几月前,乾清宫某无窗的房间秘密搬挪开空地,在四面墙上都装了隔音材料。此时,全房间仅剩两个手持长木板的奴才和一名亲信,两名奴才中间隔着一张绑着软枕的刑凳,太上皇趴伏而上,亲信将这万金之躯用绳索略松垮地捆在凳面。
这些日子胤礽微服私访,不在宫中。自二人和好胤礽登基之后,胤礽担心康熙上了年纪躯体承受不住,与康熙行床笫之事的频率不仅放降下来,且采取了相当小心的避孕措施。谨细入微的新皇甚至布下命令,全宫上下为太上皇提供催孕及类似药物者,处以凌迟,诛灭九族。
康熙深感不安,唯恐避孕是假,嫌弃是真,然而他以阿玛或情人的身份软硬兼施地与胤礽交涉多少次,胤礽都愤然回绝。康熙过去毕竟至尊,如今年纪大了脾性也犟,反而坚定了必须诞下一个皇子的念头,希望将儿子的心多拢来几分。没办法,虽然是太上皇,但实质负责了皇后的职分,后宫人数再怎么可怜,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那些男女的一份子。
康熙从不是怕痛的人。科学的路行不通,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瞒着胤礽偷偷采用国外习俗的邪祟异法。若胤礽问起,只说是他处理事务不力的自省。
为最大限度地避免受伤不得不去衣,康熙再倚仗年纪腆着脸皮,在那对肥厚圆润的大屁股失去衣物遮掩而将显得出奇硕大时仍红了脸。他全身上下也就这地方最丰满,做太上皇后不如以前疲累,虽然高强度打猎强健体魄的习惯不改,仍然稍微长了点肥肉,屁股上的效果尤甚。翘立在软枕上的尊贵肥臀,保养培育出的细嫩柔滑引来边缘朦胧的光斑,与常年不见光而略显白的皮肤相映衬更显肥美,彰示其主人强盛的生育力,是造物主的精粹、神灵唇间偶然掉落的珍珠。
但正压塌了半侧臀肉的宽竹板轻而易举就将大部分的臀部面积囊括板下,只听那亲信一声喝令,那一边竹板昂然抬起,砸塌了柔软丰满的轮廓,两团饱满的肉刚重获自由登时颤颤着抖出隐约淡红,再被另一侧竹板拍扁变形。颠动得更厉害的丰臀又微艳了一个度,性感之色盎然,深重的痛感蜂拥而来。尽管鸳鸯板子已经比普通行杖轻不少,软厚的臀肉抖动起来却将疼痛拔升,仍疼出康熙一声低沉的闷哼,两只颇贴合臀部的大手把凳脚抓紧了。
两只大板交相挥打的谐和节奏和精准的落处杖得那两团肥肉染动匀称的色泽,破浪鼓一般在杖击下摇曳,软实的肉不时被板面挤扁向臀缝及外围潮涌,啪啪打在皮肉上的杖责之声均衡悦耳。
两边庞大臀肉每下都同时兼顾,但由于行杖人站位不动,总有半边痛感更强。康熙一感到左半侧屁股受创更深,下一板便立即将两臀痛楚调回一致,臀浪拙滚的两团大屁股铺上一层均匀干净的嫣红,难得前皇整个大面积的臀面无一处破坏美感的擦痕或者颜色更深处,只有细微的竹边刮蹭的旖旎白迹昭示受罚。那两个奴才虽然不喜欢男人又有点发惧,瞅到这美景也忍不住咂舌,想怪不得皇帝待亲生父亲也能多出一份情爱的恩宠;就算是胤礽此刻见到这让他血压飙升的场景,也会在怒火之余暗赞一声美艳如画。
才六板,颜色就已艳丽得能同腰腿显着区分;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腿,两团肉在毫不留情的痛浪下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臀峰。
下一刻戒尺就旋转九十度挟风横劈下来,在大面积发深的臀峰上揍下一条由白转红的长楞,疼得康熙眼角闪出了泪花,臀肉抖动中除却物理反应外还有一份皮肉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
“小玄子,你这里需要处理一下,这里有药油么?”韦小宝大喇喇地说。刚才伸手的一刹那仿佛打破了某种环绕他周身的枷锁,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两团肉上掐捏揉玩,康熙难受得在他指尖下闪躲扭动,皱着眉头连念了几遍“够了”都被醉意泡褪了帝王气势,软绵绵的。
韦小宝决意捉住那两团搓个够本:“你叫我揉的,躲什么躲?再说了,你又不会少块肉”话未说完,身体已抢先扑上龙床,跟康熙挤在一起。
康熙躲近墙面侧身遮挡臀部,一手撑头,半阖着眼懒散道:“要抹药就抹药,药在暗格里,自己拿”
天知道暗格在什么地方,好在韦小宝酩酊大醉之余还能想起来身上揣着康熙赏的药瓶:“你趴下来别动,我才能给你抹。”
皇上赏的东西给这不听话的家伙用,是他的福气,他总该好好珍惜。韦小宝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好不容易把瓶子抓在手里,迷迷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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