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玛还有这样一面可是,这真的不痛吗?万一阿玛的屁股真被打烂了可怎么办呢?
胤礽一方面越瞧越害怕,一方面不忍也不愿再看下去,终于踏着抖颤的步子走了。随同的哈哈珠子见他魂不守舍,也不敢问。
走近毓庆宫,胤礽发直的双眼半天才找回昔日的灵动。
“今天我带你出来的事情,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知道吗?若是让本太子逮住证据,你的下场会无比凄惨。”
“皇上,臣请求将责罚推延至明日”
“小桂子,朕可不记得你何时变得如此拖沓?”
韦小宝噤了声,认命地持鸡毛掸子比了比两团红肉,嗖啪一声用力甩下。康熙的嘴里响起尖叫,肿热的双臀印下隐约的白痕,可怜兮兮地迅速弹动两下,欲躲又被拼命止住。
接下来十几下鸡毛掸子,康熙虽尽量撅起臀部,屁股却一直受不了地左偏右躲,韦小宝不愧是行家,知道鸡毛掸子这类工具对于靠近他一侧的肉的威力不足,又换了一侧继续鞭击,痛得康熙死去活来,口中裂开陶醉又痛苦的鸣叫。
十几下过去,康熙没感受到鞭风,回望发现韦小宝跪了下来,正默默伏在地上,鸡毛掸子放在他身侧。以多年对韦小宝的了解,康熙迅速领会了他的意思,也知道再打下去势必有影响,叹了口气艰难起身。
“韦小宝,你派人给朕打听打听,有一种能使伤加速愈合的奇药,比金创药便宜一些的。还有,朕还想你给朕弄来一种能使皮肤光滑点的乳膏。”
说到底,康熙仍有点怕韦小宝是嫌弃他。这种遭遇嫌弃的自卑的种子,自鳌拜之后深深铭刻在他的心里。
韦小宝欲问,想了想又收了这种想法,把康熙送回乾清宫敷药过后便领命而去。康熙静静趴在床上感受后臀的痛楚,想到不用再应付韦小宝的查问,心里松懈了些。
乾清宫里,一双尊贵的膝盖垫着做工秀美的枕头,上方挺着一张尽管怨懑地板起仍能揪出不安痕迹的男人的脸,面对着墙壁。
正是大清国的太上皇,不见喜讯后进行的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腿,两团肉在毫不留情的痛浪下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臀峰。
下一刻戒尺就旋转九十度挟风横劈下来,在大面积发深的臀峰上揍下一条由白转红的长楞,疼得康熙眼角闪出了泪花,臀肉抖动中除却物理反应外还有一份皮肉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
“小玄子,你这里需要处理一下,这里有药油么?”韦小宝大喇喇地说。刚才伸手的一刹那仿佛打破了某种环绕他周身的枷锁,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两团肉上掐捏揉玩,康熙难受得在他指尖下闪躲扭动,皱着眉头连念了几遍“够了”都被醉意泡褪了帝王气势,软绵绵的。
韦小宝决意捉住那两团搓个够本:“你叫我揉的,躲什么躲?再说了,你又不会少块肉”话未说完,身体已抢先扑上龙床,跟康熙挤在一起。
康熙躲近墙面侧身遮挡臀部,一手撑头,半阖着眼懒散道:“要抹药就抹药,药在暗格里,自己拿”
天知道暗格在什么地方,好在韦小宝酩酊大醉之余还能想起来身上揣着康熙赏的药瓶:“你趴下来别动,我才能给你抹。”
皇上赏的东西给这不听话的家伙用,是他的福气,他总该好好珍惜。韦小宝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好不容易把瓶子抓在手里,迷迷糊糊地想。
康熙听话地再度趴下。韦小宝深吸口气,将他的上衣撩至腰间,按着裤腰闭上眼一股脑将人下身扒净,揉成一大团随手丢在一旁。宛如微波粼粼的湖面被凭空坠落的重物砸起湿淋淋的水花,韦小宝面颊皮肤下温热的血液有节奏地自下而上戳着他的脸,他默数“三、二、一”,睁开眼。
梦中的模糊情景被一场悄声无息的大雨冲洗得光可鉴人:床榻上卧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玄子,上衣末尾漏出部分皮肤的腰接着两丘红得发亮的隆起,圆润轮廓肉感饱满,又因着失了含蓄的遮挡,左右两团柔滑地向中收拢,抿成一道隐秘的峡谷。韦小宝睁大眼,晃着不清不楚的脑袋几次变更角度偏斜身子观察,好像从没见过似的,一时不舍得插手破坏这美景。
康熙醉得不知有人无礼地盯着他私密处看个没完,只知突然身陷寂静,两手沿着垫絮摸寻小桂子的踪迹:“你去哪了。”
韦小宝嘿嘿笑:“谁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
敢如此直白地调戏皇帝的,韦小宝估计是古往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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