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最近深感困扰。康熙到了该颐养天年享受儿子兼丈夫的照料呵护的年纪,却依然保持着过去那既当爹又当妈的操心习惯。这让胤礽看着很心疼,心里不是滋味。
明明已经给儿子生育了三个孩子并带在身边亲自抚养成人,须发逐渐花白,英武的体魄染上岁月冲刷的苍苍,康熙依然以阿玛自居,且根本不承认时光荏苒让他老去。
康熙到了一定年纪后,胤礽就打算给阿玛施行避孕措施,由于康熙再三怒气冲冲的置气阻挠,认为儿子不找自己定然要大肆与旁人寻欢作乐,只好一拖再拖。后来有一次,胤礽那少得可怜的后宫有个嫔妃难产逝去,让胤礽大感惊骇。
胤礽每年的生日都是赫舍里的忌日。他很怕甘愿为他一人降低身价怀孕的康熙再由于难产离他而去,不顾阿玛怎么说,强制性进行避孕,尽一切可能不在榻上留下祸根,任康熙怎么发脾气都置若罔闻。
没有新血脉的降生意味着康熙逐渐无事可做。亲生的孩子一个接一个搬出宫住进自己的府邸,胤礽为了不让他操劳过度严防死守不让他照料后宫的皇子,分摊的政务越来越有限,前半生兢兢业业文治武功拓展疆土、后半生勤勤恳恳双重身份抚育孙儿的太上皇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失去了用处。他现在年老色衰,精力远不如以往,就算厚着脸皮让胤礽给他找点事儿做,也指不定被自认夫职的皇帝儿子板着脸教训一顿,颜面尽失。如果他对胤礽不再有价值,孝道会不会成为他唯一能再见到胤礽的依附,难道他也要像那些大了年纪的嫔妃一样冷冷清清在被抛弃的哀楚中腐朽吗?
康熙耗尽心思掩饰衰老。他托人偷偷从国外进口据说能焕发青春的小瓶子,比以前更高强度地练习骑射或者外出围猎,亲自巡视各部工作,时不时就忘了胤礽的规定而出手干预。年老的官员敬重康熙的权威,年轻的官员生怕招惹了太上皇被严苛的圣上酷刑伺候,都不敢违逆他。胤礽对康熙的性子相当了解,面对下人呈上的相关禀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觉得过头时才拦阻,事后还会亲自带着山珍海味或者奇珍异宝去乾清宫赔不是。
康熙见胤礽似不太介意,行事也就越来越由着性子,大小琐事都想插手,乃至于无暇顾及老脸不存的危险和胤礽絮絮叨叨提起,不仅重复指点胤礽早已熟悉的琐碎公务如何处理,评论胤礽的举措时口吻颇具责怪之意,胤礽只好压抑着被指手画脚的恼火温言劝慰,想让康熙安心养老。
康熙觉得胤礽已经心有不满,在赶自己走,心忙意乱之余明里暗里把更多的时间消耗在锻炼活动上,想至少用躯体留住儿子。一天康熙不慎拉伤韧带从马上摔落,胤礽勃然大怒,砍了一群人的脑袋,盛怒之下把康熙幽禁在乾清宫里,除了他们亲生的皇子外宫外其他人一概不得入见,每次去看望都摆着一张冷脸,把之前顾及康熙喜好没运来的各种奢华之物都搬来装点乾清宫,给大小官员下了明令警告,再陪着太上皇瞎折腾通通斩首,严重者灭门。
彻底无事可做的康熙唯恐父子关系被自己不知怎的破坏殆尽,表现得温和顺从,一切听凭胤礽处理,鲜少对儿子发火。剥去不安情绪的攻击性外壳,胤礽在康熙那里听到的只剩下老父絮讲的慈爱关切之语,体贴度远超胤礽那些后妃。望着康熙眉宇间掩藏的凄楚愁云,胤礽终于恍然大悟,过去他以为康熙纯属是曾为帝王的自尊心作祟,故意要和儿子对着干。
于是有了开头的苦恼。
康熙的腿伤恢复几日后,胤礽来乾清宫看望他时,说要同他谈谈。
寝殿里的所有奴才都退到了门外。床边,胤礽从怀里摸出皮拍亮在康熙眼前,说:“您背着儿臣频繁出猎,儿臣还没向您问罪。自朕登基上位以来,您虽是太上皇,却也同时是未封名号的皇后,是不是?”
康熙不明其意,犹豫半秒应声点了头。
“既然您与儿臣有夫妻之实,儿臣便有权利履行夫职管教您,您认不认?”
终于明白胤礽手里的皮拍何意的康熙,因未知的恐惧而略略竖起了倔强的利刺,望向胤礽的温和眼神混杂着震惊和几分警戒。
但是胤礽知道他一定会同意,不认就相当于不承认这一层关系。胤礽用膝窝挨着床沿,拍了拍大腿。
“如果您认,就趴到儿臣腿上来吧。”
不出胤礽所料,经过十几秒的心理挣扎,康熙强掩窘迫,俯身压在他腿上。
胤礽伸手剥康熙亵裤时,康熙略微动了动身想至少拦阻衣料被剥除,但最后仍任由两团练得结实饱满的臀肉裸露在儿子眼皮底下。
做了多少年的床伴了,胤礽对这两团肉丘相当熟悉。他看出康熙似乎刻意使身体的皮肤稍稍恢复年轻时的细滑,同时臀瓣的皮肤更紧致了些,从隆起的弧度看颇富弹性。不过,衰老的松弛痕迹难以被完全遮掩,胤礽覆掌揉搓特地感受,发现比年轻时触碰到的柔软许多。
康熙意识到儿子在凝视臀部后窘红一路漫到了脖颈和耳根,极力放松紧张的臀肌。两团软肉被胤礽的手掌缓缓扭扯成不规则形状时,若隐若现的穴口随之扩展收缩,那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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