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胳膊酸,歇下来揉揉手腕探探小玄子臀上的温度,推测衣料下的皮肉将近红肿,覆掌揉一揉,放下小玄子的外袍,“这样会舒服些。要不是以我的经验,再打下去公公容易发现,你不好解释,我决不这么轻易饶了你。下去吧!回去涂点药油就好了。”康熙对小太监会多加关怀颇感意外,心里细微地漾起不知名的暖流,正愁不便坐着批奏折,又舍不得让小桂子停手,闻言忍了疼痛顺水推舟起身,正好逃离某种异样的情绪。他见小桂子神气十足,不禁笑道:“你风头总该出够了!明天我们再到这里来比试比试,你敢不敢?”
“怎么不敢!”韦小宝中气十足。他撑足了面子,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屁股来。小玄子身板笔直、下颌微抬、手背在身后,轩昂尊贵之态令韦小宝怀疑掌心余留的触感是梦境所造,辫尾一晃消失在门口。天下竟存在比赌博还有趣那么一点点的事,拍打声犹然萦绕耳畔,韦小宝回尚膳监的路上久久回味,对这游戏说不出的喜欢,甚至有点后悔那么快就把小玄子放走。
次日二人摔跤照旧,韦小宝打得心不在焉,心里仍在留恋昨日特殊的性感体验,目光一触及小玄子下半身脑袋就搅成一团浆糊,回想时面上情不自禁挑起美滋滋的笑容,盘算着怎么让小玄子再给他打一次,就一次。康熙屡次掀翻了他将他摔倒在地,见他走神得忘记投降,生出几分饱含不确定性的喜悦,面上极力掩饰:“怎么,小桂子,今天退步这么多?”
韦小宝猛然回神,见小玄子正居高临下以一种古怪的表情盯着他瞧,“啊”的一声通红覆面又蔓延遍脖颈,心里直叫丢人,立刻从地上蹦起来转了个身背对小玄子,清清嗓子掩耳盗铃遮掩羞耻,再回身瞎扯道:“咳咳,我昨晚上没睡好,小玄子你不知道我昨晚做的噩梦有多可怕,成千上万只大虫子追着我咬得我浑身是包,又有皇帝老儿下令打我七十大板,我半夜吓醒,这身前身后黏腻腻的全是冷汗,哎,难受哪,难受哪!”他脑子里想着什么,顺口就说了什么,一边一脸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一边偷瞄小玄子对此的反应。
康熙哈哈大笑,说:“你还真得怕一怕,这宫中的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别说是七十大板,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三十大板说不定就要了你的命!”韦小宝哪知道康熙这两天专门腾出时间偷偷翻出以往有关杖刑的记录来看,一听小玄子嘲笑他弱不禁风,那是大大的不服气,针锋相对道:“这么说来,你年龄比我大了一点、身高比我高了一点、打架多胜了那么一点点,这方面肯定比我厉害的多,能挨六十大板不倒了!嘿,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挨六十大板不倒?”说罢两眼放光,摩拳擦掌地向康熙走来。
康熙已完全确认小桂子确实同自己有相像的癖好,心中高兴,但架还未打够,轻哼一声笑道:“想打我?先打赢我再说!”韦小宝听言,“呀”地喊出一声便气势汹汹向康熙扑去。
他俩厮打得难分难舍,一时竟分不出高下,皆斗得气喘吁吁。韦小宝在诱惑前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这恐怕是他最卖力的一次,不正经的撒泼招数层出不穷;康熙在这方面不是他的对手,连连中招,得时刻防范才能让小太监的手少在他不该碰的敏感部位乱戳乱抓,防守越来越频繁,整体上失了优势,大声道:“喂,停一停,架哪有这么打的?你犯规!”
两人在地上搅和得浑身是灰,韦小宝嬉皮笑脸地挑了挑两边眉毛:“嘿嘿,小玄子,你撑不住了就投降呗!”话还在嘴上溜着,手不安分地往康熙身后摸去。
康熙暗笑他不知天高地厚,抬腿一脚把他踹远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小桂子,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你不可以再用。”
韦小宝打定主意要揍到小玄子,一个骨碌爬起来笑嘻嘻地:“你要是给我打上一打,我保证每次就用一两下。”要知道,死皮赖脸可是他的拿手绝活。
康熙双手背后,微扬起下颚道:“罢了,谅你也不敢摒弃那些招数来谋求胜算。给你打上两打,每次一下都别用如何?”
韦小宝恨不得马上开始,面露渴盼,贪心地讨价还价:“不成,至少也要打上三打、四打、五打。”
康熙装作没察觉他的焦虑,欲稳持主动权,慢悠悠逗他:“三打、二打、一打可以啊,能不能实施全看我心情。”
韦小宝大急:“不成,不成!几顿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小玄子你就同意了吧!”
康熙看他急得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甚是可爱,这才微笑道:“准你打上六打、七打、八打,只是有个条件,具体时刻和轻重由我决定。”
“完全可以,就按你说的办!”韦小宝慌忙答应,弯了一双眼嘿嘿地笑起来,“那现在”
康熙一指旁边的长椅,说:“你坐下。”
去了布库房,二人心照不宣,除了打架,其他什么也没做。韦小宝有胆子手痒,没胆子提,自个儿憋着,管住目光不往皇帝身上某个部位乱瞄。康熙让他真打,他只是嘴上答应,该留手依然留手,康熙提醒他两次,没起到用处,便不管他了。
次日康熙从早晨忙到下午,韦小宝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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