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乔这时候的心情只有两个字——狂喜。
心肝宝贝不要叫崔允恩,应该叫崔淫恩,光屁股上班勾引老板,一天不肏就痒得难受,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扶着肉茎,滚压肥软臀肉,冠沟在颤栗的肌肤上来回剐蹭,磨得龟头湿红莹润,激动的小眼冒水吐泡。
秘书的翘屁股像两隻圆圆的剥壳荔枝,幼嫩饱满,娇娇颤颤,似乎掐一把就能挤出水来。
理事长狠狠抓住这两瓣屁股,没轻没重地盘捏,揉得雪臀指印交错红痕缤纷,他用力往两边掰开臀肉,露出瑟缩的菊眼和开翕的肉蚌,嫩粉湿润,正往外吐着清透爱液。
他的双瞳暗了暗,脑浆滚烫沸腾。
腿心兀然胀痛,混蛋什么前戏都没做就长驱直入地强行捅了进来,下身被凶器贯穿,阴内又爽又涩,允恩禁不住娇哼出声,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迎向他的鞭笞。
她手撑着门,重重喘息,腰背弯成一道美丽的弧,随呼吸起伏波动,身后的人可以想象那两隻被兜在薄纱胸罩里的肉奶,此刻一定颤得厉害。
“把衬衫解开。”他沉声命令,小幅旋转肉茎,缓缓刮搔饥渴的阴肉,用细密的酥痒勾引她。
小秘书没办法,腾出一隻手解扣子,因为磨蹭,被不耐烦的老板挺胯狠顶,酥乳压着手臂齐齐撞向冰冷的门。
“呃……”
肉棍压着骚芯碾过,她蹙眉低叹,大腿内侧一阵激颤,忍着快感勉强动手指拨弄衣扣。
他却不容她慢吞吞地搞,抓住衣襟粗暴地扯开,拉到手肘,将里面呼之欲出两团酥乳挖到外面。
孟星乔很久没碰她了,压抑的欲望一朝开闸,像大坝泄洪一样奔腾而出,势不可挡,他根本忍不了几秒,才动了一下,就彻底失控,肉茎重进重出,疾速捣刺细小骚穴,和里面翻滚的淫肉打成一团。
灼热的肉棍在媚肉堆里横衝直撞,每一下都凶悍强劲,不管不顾地暴击宫口,刮得骚芯起火。
锋利的快感如同刀锋般,剖开允恩心头磨人的燥热,她失声吟叫,摆动腰肢,奋力吞吐腿间淫兽,唇瓣被他撞得麻颤。
衬衫已经被她完全解开,丰盈的双乳没了阻碍,激烈蹦跳,白浪汹涌。
孟星乔抓住其中一隻,一手扣住她的腰,逼她转身往房间里面走。
“到衣柜那里去。”
他顶着她的屁股,一步步推着她走,允恩踉踉跄跄,逆来顺受,胯下骚水滴了一路。
果然色胚打开柜门,露出里面巨大的穿衣镜,一面狠肏,一面观赏冰山美人沉沦欲海,对镜玩弄她的奶头肉蒂。
镜中的小美人衣襟大开,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衣摆随着他的挺动飘飘荡荡,透明的薄纱托着雪球,可杯口太浅,乳头时时从罩杯里跳出来,乳尖卡着蕾丝边反覆摩擦,肿硬嫣红,招摇浪荡。
他看得眼热,突然捉住疯跳的乳头,捏着乳晕往前扯,把奶尖尖怼到镜面上。
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允恩浑身一个机灵,难受地腻声“呜咽”,坏人又舍不得了,放开奶头,掰过她的脸深情吮吻,往下摁住肉珠,粗糙揉搓。
“呜呜……”
允恩予取予求,撅着屁股贴在他阴部,臀缝被阴毛刮得瘙痒,不断抽搐,上身拗成柔媚的曲线,扭腰与上司唇舌纠缠,口涎从陶醉的唇角渗出,挂在下巴晃晃悠悠,在交媾中震落到她高耸的胸脯上。
他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模样,脑壳发麻,血脉喷张,肉茎在她体内突突弹跳,肏得越发凶狠狂放。
淫兽捣得实在太快,小秘书“哼哼唧唧”地啜泣摇头,屁股一紧,夹住兽头疯狂抽搐,人靠在他臂弯,腿软得站不住。
大力怪还在捅她,根本停不下来,搂着美人抬起一条细腿,给她看镜子里彼此淫靡的性器。
那肉莲糜红熟透,水光莹亮,搔首弄姿地绽开,摇曳悸颤,如滴血红唇般吻着男人的淫器。
粉嫩的蚌肉已在千百次撞击中变成脂红,软烂泥泞,阴内淫肉被粗硕巨根搅生搅死,卷进翻出,堆在穴口像一堆猩红的脂膏,“叽咕叽咕”流着淫水。
好骚!允恩羞红了脸,转头靠在孟星乔结实的胳膊上,不肯再看,她如此淫乱,可他却西装笔挺,整整齐齐,只露出凶猛可怖的阴茎,太讨厌了。
可理事长最爱她的骚穴,她越淫乱,他越亢奋,发了狠地狂肏猛干,手指捏住肉蒂乱揉乱摁。
“嗯……啊嗯……不行……”
尖利的快感摧枯拉朽,允恩顾不得羞耻,放声吟叫,在老板办公室里摇着一对淫乳,一次又一次高潮,阴精骚水溅得镜子上一片狼藉。
理事长今日意外之喜,没想到死缓服刑期会有这么好的福利,射了一次还不够,把骚浪小秘书到沙发上,这样那样地奸了一个上午,邮件不看,电话不接,沉迷淫乐。
薄纱胸罩被他咬了一个大洞。
精疲力尽的崔允恩小姐心满意足,被老板肏得软趴趴的,因为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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