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老这个介绍可真够不正经的。
陈鼎也没多恼怒,摇头失笑,和道侣一同起身面向乌泱泱的人头。
不少内外门弟子都是第一次看见这位闻名宗内的夏真传。
修仙虽说能改善形体,但除了少数修练《明玉功》这类养颜功法的人,其他修士最多只能保证不丑,美貌依旧稀有珍贵。
前两年有好事者把天剑宗的夏玄瑛、天傀宗的宁秋、四象宗的秦溪并称为东洲三姝,以称赞其美貌。
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在下方弟子的视角,阁楼上的女子皮肤欺霜赛雪,乌发如瀑,双眸璀璨,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贵气。
“嘶,夏真传屁股真大”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明白明白,唉,我要也是宗主儿子就好了。”
凌渊就喜欢她人前这副高冷清纯的样子,没人知道这女人在他面前有多骚有多贱。
他知道她现在肯定在看自己,凌渊对着她抬起右手,食指中指竖起向上。
“怎么了,玄瑛?”陈鼎听见身旁传来粗重的喘息,关切问道。
“没,没事。”
夏玄瑛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难道要老实说她被凌渊简单一个扣穴的手势就弄痒了?
这时她又看见凌渊在人群中嘴唇开合,夏玄瑛通过唇语读出了他的要求,羞涩而又隐蔽地瞥了一眼身旁,最后还是闭上眼,在三千多人的注视下亲吻了一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对着凌渊做了个飞吻。
“哦哦哦哦——”
人群炸开了声。
“玄瑛仙子,我爱你!”
“再飞一个吧,仙子!”
凌渊的轻笑声被人群淹没。
夏玄瑛红着脸和陈鼎一起走回阁内。
“玄瑛,你都没对我这样做过呢。”陈鼎有些吃味。
“是吗,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夏玄瑛尽力维持着她一贯的清冷语气。
陈鼎被这冰泉似的声音一洗,刚刚那点醋味也散了,“那我就好好等着。”
他没发现的是,自己道侣衣物覆盖下的皮肤已经有些泛红。
陈鼎没怎么玩过女人,如果换爽操过夏玄瑛十来次的凌渊来,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女人现在已经发情了,往裆里一摸怕是能摸一手水。
在自家道侣身旁对着凌渊飞吻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背德体验。
“怎么样,你觉得谁能赢?”
陈鼎像往常一样一颗一颗把盘子里灵果的皮剥下,送到夏玄瑛的唇边。
虽然用法术一瞬间就能完成,但他总喜欢亲自动手做。
夏玄瑛张嘴吞下果肉,目光漫无目的地转动着,“都很一般。”视线在某处聚焦了一下,“哦,那个看起来还行。”
陈鼎闻言也看了过去,“神见峰峰主的儿子,好像叫钱义礼,练气七层,根基浑厚,估计是奔着那颗扶神固元丹来的。”
投完食,陈鼎单臂搭着自家道侣的肩膀,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夏玄瑛躺在他怀里,眼神复杂。以前她无比沉醉于道侣的温柔,现在脑子里却想的是另一个高大雄壮的男人用胳膊跨过自己的脖颈单手抓握起乳房的猥亵画面;想的是他一边抽她耳光一边疯狂内射她的霸道身影。
“比试已经开始了。”陈鼎提醒。
“嗯。”夏玄瑛的视线只看向那个完全占领自己身体的男人,目不转睛。
凌渊如今的修为已经涨到练气六层,在内门弟子里也不算平庸。
前面几个对手都被他轻松淘汰,一路进入了前一百名。
在这时候他也不可避免地进入各个参赛者的视野中。
“这个人是谁?身形这么显眼,但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我看看好像是飞霜剑主新收的道侍。”
“嘶,能得玄瑛仙子青睐,我倒要看看有何过人之处。”
“查到了,他叫凌渊,曾经是外门弟子,四年前因玄瑛仙子的误判将其打入牢狱,最近仙子重翻旧案,才为他平反。”
“这,原来是这样,仙子还真是宅心仁厚,不冤枉任何人。”
擂台上凌渊已经对上了这次大比的夺冠热门。
钱义礼一袭青衫,衣袖飘飘,面如冠玉,把台下的女弟子看得双目异彩连连。
“夏师姐的道侍?”他皱眉打量这个魁梧的男人,“听说你当年被师姐冤枉了,但我可提醒你,夏师姐的仁心可不是你能利用的东西。你这种人,安分一点,最安全,懂了吗?”
“没事,我勉强原谅她了。”
“真是狂妄!”钱义礼被他轻浮的言语气得不轻,双手掐诀,佩剑立刻飞旋至空中。
周遭观赛者喝彩声不断。
“这是《九霄御剑真诀》,听说钱师兄曾受飞霜剑主指点,这手御剑术的造诣已经今非昔比。”
凌渊在飞剑的追击下不断闪躲,极其惊险。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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