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息。
温逐星只觉得浑身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骨头里扎,接着再融入骨血,灼痛难忍,叫人如堕炼狱,生不如死。
问他又不说话,金来钰急得团团转,只想掰开他的手去找刘大夫来帮忙。
温逐星以手覆面,连连喘息着:“……别着急……忍忍就过去了,每日……只发作一个时辰罢了……”
“每日?!”金来钰吃惊道,见温逐星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地忍痛,肋下的绷带又开始溢血,这样下去伤还怎么好?
“我我再去给你弄一支雪云参来,你吃了能好吗?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你……”
金来钰咧着嘴,扑在他的床边作势要哭。
温逐星仍然覆身不语,一月四支雪云参,这样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耗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现下金来钰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扯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爹啊……”金来钰踉跄着进了书房,捂着额头作痛苦模样。吓得金老爷忙放下书籍,起身看他。
“我的儿啊,你哪里不适?”
“爹爹,孩儿头疼……”金来钰趴在书案上,伏身哭泣着。
金老爷弯腰摸着他的头,心疼不已:“请刘大夫看了吗?”说罢又朝屋外大喊,“管家,请刘大夫过来!”
“别别……”金来钰抬头制止他,“刘大夫看过了,还得要一直雪云参才能好……”
“这……”金老爷略怔,半信半疑道,“七日前你不是才吃过吗?”
“是呀!”金来钰又哭起来,“所以刚好七日不曾头疼了,但是今日又开始疼了!呜呜呜爹爹救命……”
金老爷让他吓得也不做多的思考,这会儿管家正好进门,他便招呼管家赶紧去家中药方再取一支参来,然后让下人进来扶金来钰回房休息。
“温逐星温逐星!参汤来了!”
金来钰从出门到端着汤回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熬参汤时还在旁拼命扇火,只想让温逐星少疼一时半会儿。
他那样子可太吓人了,也算能理解他的话,若是在前些天他那副身子,可能真的会撑不住疼死。
温逐星没想他竟又弄了一支雪云参来,此刻已然虚弱不堪,目光涣散,只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
金来钰扶着他坐起身来,用汤勺在碗里打着转呼呼吹着,勉强可以入口时便送到他嘴边喂他。
温逐星双手扶着碗一口饮尽,紧接着两手便脱了力,要不是金来钰接着,险些连碗都摔了。
只是这参汤一入喉,他明显没有方才那样辛苦了,连喘气声都平缓了不少。
金来钰坐在他身旁又守了一会儿,待他呼吸彻底平稳,轻轻用手给他扇着风。
“温逐星,你好些了吗?”
他闻声轻点着头,眼睫缓缓掀开,望向了金来钰。
金来钰这才放下了心,拍了拍自己胸口,“你这毒要吃多少雪云参才能好?我想办法给你弄来,下次别硬抗了,可吓着我了。”
“……每七日一支。”他用手肘撑床,颤颤巍巍道半倚在床头。
“七日啊?”那可真有点儿多……
金来钰心里发怵,可能也知道为啥温逐星不愿意开口了。
“没关系,一个月四支的话我家其实也不是负担不起。”
他这话说得是没错,只是该怎么要这四支雪云参他是真该好好想想。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他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坚定,温逐星不知为什么心跳得有些快。即刻忽闪起纤长眼睫,喉结鼓动起来:
“……谢谢你。”
“不过……以后这么多雪云参你可不能白吃。”说着,金来钰又咧嘴笑起来,“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记得。”
金来钰掰着手指头跟他谈条件,扬起的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这样吧,以后你就当卖身给我做贴身护卫,然后我任何时候想要你……想要你和我做的话,你都要无条件配合我。然后不准违抗我,什么什么的……还有什么条件我以后想到再跟你说。”
温逐星只是看着他说完,然后又温顺地点点头。他是真的不爱多话,但总对着自己点头的样子,还真是挺可爱的。
金来钰扑过去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对了还有,你不可以欺骗我,我问你什么事都要如实回答,好不好?”
两人对视了片刻,温逐星忽然垂首浅吻了他一下,点头道:“……好。”
金来钰是在两块白皙的胸肌之间醒过来的,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扬起满足的笑,然后一边伸手揉捏,一边伸出舌头舔舐这细滑的皮肤。
舔着舔着,便开始寻找温逐星的乳首,一口把那粉嫩小巧的乳首含进去,用舌尖挑弄,耳旁渐渐传来他浅浅的喘息。
好软,又好有韧劲的胸肌,他可真是喜欢死了。
“嗯……”温逐星在浅眠中被他舔醒,松了松肩骨又把他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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