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的症状只一天就渐渐消退了,此刻还没入夜,路山晴兴致勃勃地捧着从沙的脸端详。
“这么高兴?”男人眸子里盛满笑意,配合着转动眼睛让她检查。
“当然高兴,小蛇宝宝真棒。”她这段时间对从沙一直实行鼓励教育,蜕皮等于大事,强调的就是贴心和爱护。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和养小宠物一样,正向夸奖有助于茁壮成长。
路山晴顺手摸摸他的头,从沙睫毛轻颤,低头往她手心里拱。亲昵的小动作惹她心软,先前不敢亲,现在终于可以落吻在他的眼皮上。
“姐姐,你这么夸我,会让我想对你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从沙原本蹲在她身前,说完后单膝压在她身侧,伸臂把人困在胸膛和沙发靠背之间,在她发上轻嗅。
“什……什么要求……”从沙语气和肢体动作中暗含的强势意味让路山晴舌头有点打结,感觉他的眼神里充满欲望,浑身散发着说不清的性魅力。
“想用兽形操你。”
微凉气息喷洒在路山晴蒸腾着热意的耳畔,这要求确实算得上有些过分。
“你……是不是要开始蜕皮了?要换地方吗?”
没有直言同意,但也不是拒绝他的意思,只是撇过脸转移了话题。
从沙笑着抚上她的侧脸,“姐姐你真好。在这里坐着就行,等下记得摸摸我的鳞片。”
路山晴被他搞得脸红心跳,却还是乖乖坐在那里摆好姿势等着他变蛇。
角蝰从沙发另一边的衣物中半昂起头吐信子,要蜕皮的缘故,这次没有在眼睛上方直竖起小龙犄角似的角鳞。身上黄褐色和黑色的斑纹显得有些浮白,朝路山晴游过来。
大块腹鳞彼此推挤收缩,带着浅淡凉意从她夹起的手臂内侧划过。蛇头轻撞在胸部下方,吻部往上顶蹭。
“从沙你别故意犯坏!”
路山晴凶完他才想起来,蛇好像就是要从吻部开始把旧皮蹭开,于是弱弱道歉,“哦哦,对不起,刚刚错怪你了,我帮你吧。”
角蝰蛇好像比之前又长大了一些,路山晴双手手指部分叠放在一起抱着三角形的蛇头,用拇指去搓他的吻周鳞片。也不敢太用力,怕把他弄坏了,结果就是搓了半天无事发生。
她纯粹忘了兽人在兽形状态时的身体强度有多高,这种跟挠痒痒似的动作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或许也不是忘了,而只是怜惜某条蛇罢了,不舍得用力。
“算了,还是你自己蹭吧,我搞不来。”路山晴放开蛇头,开始当甩手掌柜了。
角蝰颤动蛇信探了探她的手心和手指,是在表达很享受被她抱住摸摸头的感觉。见她真不动了,才攀过小臂往她颈间爬。
脖颈处血管密集,是人身体上热度比较高的部位。从沙从她锁骨蹭到下颌,又绕到后颈发间,自另一边肩膀上穿出来,去戳弄她耳后的软骨。
和大多数体表光滑的蛇类不同,角蝰头部和背部都覆盖着特殊的向外微凸的棱状鳞片,挨挨挤挤刮蹭摩擦她的皮肤,力道不重却也带起大片浅淡红痕。
轻易捕捉到路山晴略显急促的呼吸和缓慢升高的体温,从沙用尾尖在她大腿上勾缠,传递出内心的愉悦。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也喜欢她在自己的动作下会不由自主产生的迷人反应。
对路山晴而言,被蛇游过的部位,都泛起痒意,就好像被密布芽点的柳条拂过脊骨,带来一阵激灵。
蛇原先沁凉的身体在攀缠中也沾染上她的温度,让她有一种被温暖反哺的滋味。
来回蹭动成功让角蝰头部的角质皮完整地剥离开,像一个拖在背后的小帽子。他重新钻回路山晴的掌心,听她笑,“从沙,你现在是一条穿着帽衫的小蛇宝宝。”
路山晴伸着手指在他头上摸了摸,蜕过皮的鳞片鲜艳又柔软,看起来几乎都泛着油润的光泽,触感绝佳。
从沙把收在头骨凹槽中的尖尖角鳞竖起来,属于高危掠食者的线性瞳孔直勾勾盯着路山晴看,身体却做出完全与猎手气质相悖的动作,在她手心里昂着头扭动。
“知道了知道了,我摸摸我摸摸。”
头部蜕过之后,再到身上就很顺滑。路山晴一手盖在他背上抚摸,一手半拢着握住环剥下来的蛇蜕给他借力。
角蝰把头垫在她膝盖上没动,新蜕出的鳞片很敏感,让她的抚摸都变得清晰深刻,他贪恋这种感觉。
路山晴却以为他是没地方爬,蛇太长,也没办法让他全部缠在手臂上,只能用腿给他搭个桥。身子往下坐了一些,把腿伸直翘在桌面上,意思是他可以从她腿上绕过去,这样就很方便蜕皮了。
从沙知道她想干嘛,但他不,反身从大腿处往她腰上缠。路山晴怕挤到他,干脆坐起来一些,妥协道:“好吧,这样也行。”
旧的角质皮剥离时会发出不绝于耳的哔哔啵啵的声音,手心里层叠堆起的鳞片有规律地往前收缩,带来听觉和视觉上的双重享受。
直到角蝰在她腰间足足盘了四圈,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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