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学校里认真教书的宋老师如出一辙,那个拒他于千里的宋老师。
“这个圈子远比简单几条规则里写得更怪异另类。我对你的保护是有限的,你一旦踏进来,身心都会不可避免受到影响,这也是我拒绝你的原因之一。”
尤涘最讨厌他这副样子,心情立刻变差,不以为意道:
“咱俩都试过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宋渊一时分不清少年是天生皮厚还是故意和他唱反调:
“你确定?我拿面镜子给你照照身上的伤?”
“……”
妈蛋,狗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
让他怎么说,说自己虽然被打时很疼,但是过后想想也挺爽。这话他能承认吗,至少清醒的时候肯定不能。
“呃……但、但是,你有分寸的,对吧?”
“如果你指的是我自己的认知范围内,可以。”
“……什么意思?”
“我和你的认知范围必然有偏差,但我只能保证不做我认为过分的事情。或许某件事我觉得‘可以’而你觉得‘不可以’,这时我的分寸对你就不再适用。”宋渊给尤涘重复了一遍契约第五条,“到时候这条规则就是唯一能保护你的东西。只要你说出安全词,不管当时我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停下。但这也意味着你不能适应我,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好了,现在想想你的安全词吧。”
尤涘歪头想了想,所谓的安全词不就是分手词吗。适应不了就分手,这什么霸王条款啊。
“不能给几次磨合机会吗?”
“你记住,我是你的主人,我们之间不存在磨合期。,只能你适应我。”
“哦。”封建余孽。
“我想好了,傻逼!”
“……什么?”
宋渊表情少见的错愕。
“傻逼呀,安全词。”
尤涘眨巴着眼睛重复道。
这样分手了还能趁机骂他一句。
宋渊反应过来,反而冷静了,相当温和地跟他讨论:
“建议你换一个不会激怒我的,否则你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也失效,会发生什么我不敢保证。”
“……”
这是威胁吧!是威胁吧!!
“我知道啦,”尤涘小声道,“那就芦荟好了。”
消肿止痛还能润滑,多适合他的植物啊微笑。
***
既然决定住在一起,吃过晚饭两人先回尤涘家取东西。
出发前,尤涘对着镜子整理项圈。这是一条宽度约一厘米的黑色软皮项圈,前面坠着一个小铃铛,后颈的锁扣做成了骨头样式。尤涘摸着颈侧,这里做了暗纹设计,刻的是宋渊名字的缩写。
别说宋渊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审美还真不错。项圈整体设计都很好看,也不是很高调,甚至恰巧照顾到了他的学生身份,连铃铛的声音都很小。但尤涘怎么看都觉得,说不出哪里有点色色的。虽然这个项圈的存在就是很色。
都怪宋渊,给他塞了一脑袋黄色废料。
如果说出门之前尤涘的想法还有甩锅嫌疑,但现在,被按在自家玄关强行插入后,他真的很想大声喊出来,宋渊就是随地发情的畜生!
“啊、慢点……宋渊、你他妈跳蛋还没拿……嘶——轻点、太深了……”
尤涘靠着墙,整个人几乎穿在宋渊的阴茎上,两只脚打着摆子,被干得一耸一耸。
宋渊把少年的腿盘在腰上,托着他的屁股边走边干。
“你的房间在哪?”
“哈啊……里面、在里面……”
跳蛋被捅进深处,不停顶撞圆鼓鼓的嫩肉,酸麻快感过电般一波一波通遍全身。男人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把他钉进淫荡的天堂:
“哪里面?小母狗的骚逼里面,对不对?”
尤涘趴在宋渊怀里乱扭,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着火了,连穴心都涌出了滚烫的岩浆,烫得他语无伦次。
“唔啊哈、啊啊……对……不对、不是……卧室里面……不在、我里面……”
宋渊埋在他颈窝低笑。
进了卧室,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互相脱个精光。
尤涘缓了缓,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火速从宋渊怀里挣出来,往床边扑——
扑空了。
呜呜呜手长了不起吗!本少爷腿还软呢!
尤涘被宋渊压在身下,整个人陷在床垫里,羞愤地扑腾。
宋渊一手按着少年的脑袋,一手拎着个小绒布袋。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充电了?”
尤涘闷闷点头。
宋渊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一个粉色的跳蛋和遥控器。
“你有这番心意,主人很满意。”
满意个屁呀!!你变不变态,快点放下!!!
可能是在自己的床上,尤涘莫名多了点胆气,蠢蠢欲动地想把赃物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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