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禁叹息一声,随手向石榻下扔着的一堆衣物中一招手,将一柄莹润剔透的玉簪给取在了手中。
这堆衣物都是当初他从师尊身上扒下来的,就连之前用来捆扎玉柱的发带,都是师尊自己之前所用的发带,至于这柄玉簪,自然是用来固定发冠的发簪。
只不过,现在师尊这副混沌淫贱的样子,这些衣饰当然就起不到用处,像这些玉簪发带,当然就要用在别的地方。
比如……
他手中执着那柄莹润的玉簪,用簪尖在师尊玉柱的马眼上轻轻一点,试探着往眼里戳弄着。
云清尘被这冰凉的物什弄得一哆嗦,本能扭动着腰肢就想往后逃去,丰润的屁股蹭在床褥上,花穴又被挤压出许多精水淫液,在床榻上留下一道润湿的淫靡痕迹。
燕羽飞当然不会由他逃走,直接伸手拽着他纤细的足踝,再次拖着他的小腿将他拖了回来,颇为不满的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危险的掐了掐花穴中的骚豆子。
“师尊不乖!”他警告道。
感受着那只掐着自己阴核的手,云清尘立即浑身僵硬,红着眼睛眼巴巴的瞧着自己的徒儿,再也不敢乱动弹。
燕羽飞于是满意的捏了捏充血嫣红的骚豆子,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师尊的玉柱上。
“师尊不知道徒儿是为你好,现在这根小肉棒被憋坏了,将来师尊撒尿都撒不出,只能蹲在地上用花穴里的小眼尿尿,估计到时候又该委屈的哭唧唧了。”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将那柄冰凉润滑的玉簪,缓慢的捅向玉柱的马眼,小心翼翼的没入其中,只留下玉簪的头部露在外面。
“啊哈、啊啊……”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玉柱,硬生生被插进一枚冰凉的玉簪,云清尘当即便是一阵呻吟惊呼,夹着燕羽飞腰身的双腿一阵抽搐蹭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脚趾都微微泛红,紧紧地蜷缩着。
“师尊别浪叫了,现在就好了,这样应该就能把之前被憋住的尿道疏通了。”
燕羽飞观摩着自己的杰作,美滋滋的抱起几乎虚脱的师尊安抚性拍拍他的屁股,将自己之前刚刚被舔弄过一番的肉棒,猛然间捅进师尊汁水淋漓的花穴中,硕大的龟头突破宫口,直直的插进娇嫩的子宫中。
“唔……”刚刚受过一番折腾的云清尘此时正瘫软在他怀中,根本提不起一丝气力挣扎,被驯服了的花穴柔顺的含弄着暴虐的孽根,就连隐秘的子宫都只能张着宫口,含着这根已不知造访过多少次的肉棒,谄媚的用温软的肉壁讨好侍奉着。
即便方才已经从花穴中喷溅出许多精水淫液,温软娇嫩的子宫仍然被燕羽飞之前一泡泡浇灌的精水射满,撑得他小腹微微鼓起,被胀得滚圆的子宫蠕动着宫口,吃力的吞吃着硬挤进来的龟头,不断有粘稠的精水从宫口顺着肉棒渗出。
没有再多废话,燕羽飞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浸在一汩精水中,一时间只觉得心情大好,胯下大力抽插起来,誓要再添一泡精液,用自己的精水将师尊的骚子宫给射爆。
坚挺硕大的肉棒每次都重重的击打在子宫娇嫩的肉壁上,原本谁也不能进入的隐秘之地,此时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装满白浊的精壶,一个专门用来讨好男人孽根的肉套子。
云清尘却毫无他法,只得昏昏沉沉的坐在男人的怀中,被男人挑在硕大的肉棒上,上下起伏颠簸,随波逐流,温顺的小穴任由肉棒肏弄。
谁料就在他默默忍受着肏弄的时候,燕羽飞却仍是不满意,干脆将他直接摁在一塌糊涂的床榻上,将他摆出母兽交合的屈跪爬姿态,一边胯下大力肏干着,一边却伸手抽插着含在后穴中的粗壮玉势,次次用玉势顶撞着阳心。
“哈啊——”云清尘双臂被绑在身后,清冷的脸庞被摁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嫣红的嘴唇正好磨蹭在那块被淫水精液打湿的处子血上,口鼻间一片淫靡的气味,小嘴张合着呻吟出声,红肿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被身后那人不断的顶撞着,肉棒两边的子孙袋啪啪拍打着挺翘的屁股。
花穴后穴一同被肏干,云清尘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将他含吮着发簪的玉柱撑得精神百倍,一塌糊涂的花穴再次抽搐着,后穴绞紧,眼看就要再次被男人肉棒捅弄到高潮巅峰。
就在这时,燕羽飞抓准时机,顿时伸手将师尊玉柱中插着的玉簪抽出,同时手上和胯下一个用力,用肉棒和玉势狠狠地撞向两口小穴的敏感点。
“啊、啊啊——”云清尘一声惊叫,花穴痉挛抽搐着射出一股黏稠的淫液,手指和脚趾紧紧蜷缩着,身前的玉柱抽动着,终于从马眼中吐出一股白浊……
还未等他的玉柱抽搐着完全射去,燕羽飞已是突然一把捉住他的阳物,不顾还在泄出的白浊,再次精准的将玉簪狠狠地插回了他的马眼中,同时自己的胯下一阵猛烈抽插,用肉棒大力顶弄着师尊娇嫩的子宫。
刚刚才发泄出一半,玉柱已是又被不容置疑的堵塞住,同时自己的花穴又是经历了一通狂风暴雨一般的捅弄,云清尘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被堵塞的一头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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