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下微微的磨蹭着,磨得那口小穴越发的汁水淋漓。
男人硬挺挺的肉棒就这样钉在自己的子宫里,就好似浑然将自己柔嫩的子宫当做了一个盛放精水与阴茎的肉套子一般,云清尘自然是觉得身下不舒服,浑身不自在至极。只觉得身下那口淫贱的花穴不断的泌出淫液,违背自己意愿的微微抽搐着,粘腻的肉壁厮磨着青筋勃发的肉棒,无意识的侍奉讨好着男人的孽根。
稳住心神、稳住心神……
他微微喘息着,眼尾被逼得发红,只得闭上眼帘,心中默念,继续暗自调理着自己紊乱的丹田。
可是就在这时,一只手却突然抚上他的丹田处。
云清尘顿时一僵。
“仙尊大人……这是在想着谁?”玄阳面色阴晴难定,一只手在云清尘挺翘饱满的臀肉上揉捏着,一只手在他丹田处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清尘不愿让他发现自己在偷偷积蓄仙力,一面急忙悄悄撤了自己丹田处积蓄的仙力,一面急忙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去捉玄阳那只在自己小腹处摩挲徘徊的手掌。
只是还没等他扯动那只作怪的手掌,玄阳却忽地手腕一转,从小腹的位置移到了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了那只高翘的玉柱。
云清尘心下一惊,面色随即便开始不自然起来。
在他身下那根高高翘起的男根中,依旧还插着那只玉簪,马眼一缩一放的含弄着,濡湿了冰凉光滑的簪子,精气久聚不散,已是从秀气挺直的模样憋成了紫红色泽,却又因为被堵住了发泄口,又被一条发带紧紧的勒住了根部,所以始终发泄不出来,模样颇为可怜。
玄阳不顾他身形的僵硬,面上带着一丝嘲讽似的冷笑,色情至极的缓缓撸动着那根玉柱,手指尖在含弄着玉簪的马眼处打着转,上下拨弄着玉柱两旁的囊袋。
一半是唯恐被发现的紧张,一半是自身男根被随意亵玩的羞耻,云清尘鸦黑的长睫颤了颤,玉白的面颊上再度染上了丝丝缕缕的薄红,就连喘息都急促了些。
玄阳观他神情变化,自然是明白他极为在意自己玉柱里插着的那根发簪,顿时便更添几分不满,满是嘲讽的用手指扯了一下玉柱根部紧缚着的发带,道:“每次我想为你解除身下束缚的时候,即便仙尊大人当时被肏的神智再不清醒,都会在迷迷糊糊中紧张的阻止这一举动。”
“这个可怜的小玩意被憋了这么长时间,若不是仙尊大人乃是仙人之体,身体不会被轻易损伤。否则若是换了凡人的身躯,只怕早就被憋坏了下身,再也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从此只能用那口花穴淫贱的喷水,连尿尿也只能蹲下来尿。”
“不过就算是仙人之体,总是这样憋着也不好受……”
一边说着,玄阳竟是突然出手,三两下便解开了玉柱根部的束缚,将那条发带给扯了下来:“这段日子以来,仙尊大人身下的两口小穴天天挨肏,日日吞吃男人的精水,都已经舒服过这么多次了。也是时候该让前面射上一射,叫着这个总是憋着的小东西享受一番作为男人的快乐,也舒服一次。”
说罢,他便欲将马眼中堵着的玉簪也给抽出来。
云清尘顿时大惊,也顾不上之前的紧张,急忙一把攥住玄阳的手腕,一向清冷出尘的面容上终于浮出一丝焦急,一双清冽明澈的眸子看向玄阳,原本一直平静的语气都出现了变化:“不要抽出来……”
这段时间他生怕自己在被亵玩时,随意泄了元阳,仙力再次紊乱,之前所积蓄的一切作废,所以不管自己每次被男人玩弄过后身下被憋得有多难受,却一直不敢将马眼中堵着的玉簪拿出来,每次玄阳想要动他身下的玉柱时,也都被他所阻止。
眼看这越来越无法无天的魔尊这次就要玩真的,云清尘难堪的闭了闭眼,终于低下头来,第一次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
耳边听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仙尊温软的祈求声,玄阳心头的柔软顿时一闪而过,但随即便有铺天盖地的怒火猛然间燃烧起来。
他果然心里想着别人!
忽地一把扼住云清尘修长的脖颈,玄阳压抑着怒火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道:“从第一次见面,仙尊大人就如此宝贝这根玉簪,当初到底是仙界的哪位情郎给仙尊您插进去的?竟让您如此念念不忘?”
“那位仙君倒真是好大的魅力,仙尊大人都已经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愿意将情郎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难不成是怕一拔出来本尊就不还你了吗?还是说……”
他极为恶意的狠狠捏了一把云清尘的玉柱:“仙尊大人这段时间日日与本尊欢好时,在挨本尊的肏弄时,心里面一直想着还是你的那位情郎?”
“唔…”
玄阳捏得他男根生疼,云清尘顿时疼得闷哼一声,浑身都瑟缩了一下,最后却还是紧蹙着眉头,将剩下那半声呻吟眼下,只是无力的缩在玄阳的怀中,痛得微微发颤。
他是不知道只不过是一根玉簪子,眼前这位魔尊究竟是怎么联想到情郎的份上,又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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