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与你同享洞房之乐。”
对方大笑着,在云清尘翘起的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声,起身整理衣装,随后走向屏风外。
外面宴会的大厅中央,有一白衣少年持剑而立,凛冽的剑锋对准周围瑟瑟发抖的妖族,一双清亮的眼眸中满含怒气。
在他身后,有一蛇一狼两名妖族少年同样手持武器,警惕地看向四周,目光不断在人群中游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这不是仙尊大人的亲传弟子吗?小仙君怎么今日有兴致造访妖界,莫不是来我婚宴上贺喜的?”
龙鸣懒洋洋地拢着腰带,从屏风后走出来,无视少年满腔的怒火,挑衅似地发问。
燕羽飞将手中剑锋一横,紧盯着装模作样的妖帝,冷声道:“把人交出来!”
“什么人?难不成是……本帝今日刚封的妖后?”
龙鸣的语气调侃,但面上表情却越来越阴沉:“这可不得了,原来不是贺喜的宾客,而是来抢亲的!”
“可惜,妖后与本帝夫妻恩爱,还没入洞房就已经当着众人的面高潮了一次,这段水乳交融的姻缘可不是你们这群小毛孩能够抢走的。”
听出他语气中的炫耀,就连燕羽飞背后站着的云兮和云散都忍不住了,当下厉声喝道:“你究竟把他如何了?”
“大婚之日,新郎官还能对新娘子如何?”
龙鸣嗤笑道,然后又用阴冷的视线扫视过两人,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不屑:“原来是你们两个!自己亲手把人送到我的手里,现在又玩起迷途知返的把戏,忍不住把自己的过错透露给仙界的人?”
伴随着他的话语,燕羽飞也忍不住回头看向两名同伴,眼神中同样蕴含着责怪的怒气。
自己内心深处最不堪的伤疤被当众挑破,一失足犯下大错的云兮和云散,也不禁面露羞愧之色,简直自责无比。
但面对咄咄逼人的妖帝,惭愧无比的两人还是咬紧牙关,坚持说道:“我们二人造下的罪孽,回去之后自会向仙尊请罚!但在今天——你必须将人交出!”
龙鸣根本不将这三个年轻的小辈放在眼里,只是戏谑笑道:“当初那名从凡间得来的娼妓,可是你我之间的交易货色,如今钱货两清,你们两个小家伙还想赖账不成?”
“住口!他才不是用来买卖的娼妓!”燕羽飞眼见对方口中污言秽语不断,每句话都在污蔑自己的师尊,当下气急,厉声反驳。
“倘若他不是从凡间而来、任人骑跨的妓子,那他又是谁?”龙鸣不屑地追问。
“他是……”
燕羽飞张口结舌,一时气结,到了嘴边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将师尊的身份和境遇透露出来,唯恐给师尊的清誉抹黑。
龙鸣巧妙地抓住他这一心里弱点,当下面露轻蔑之色:“怪不得今天只来了你们这三个小毛孩子,其余仙界的兵卒战力一个也看不见——看来为了仙界的脸面,你们也不敢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告知给更多仙人。”
“你、你这条孽龙!”
三名少年已然气急,当下纷纷亮出兵刃,冲向眼前的敌人。
可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之际,大厅外突然传来一声极其猖狂的大笑。
“抢亲?那还轮不到这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伴随着嚣张的声音,原本虚掩着的大门轰然倒塌,碎裂的门扉夹杂着几名拦路的妖族,一起被轰飞,重重地摔在大厅内。
听到这道猖狂的笑声,龙鸣脸上原本一直漫不经心的表情终于改变,变得无比凝重,连那双金色的竖瞳都认真起来。
大门外,魔尊玄阳一身黑衣,血淋淋的手掌中抓着一颗小妖的头颅,气势雄浑嚣张,正大踏步地走入大厅。
玄阳上下打量着大厅内的几人,直接忽略了三名少年,径直盯着身穿红色喜服的妖帝。
然后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抬手将那颗妖族的脑袋,扔到妖帝脚边:“来,这是给你今日婚典的贺礼!”
“魔尊,玄阳——”龙鸣阴冷的视线,从脚边的头颅转移到对方身上:“你我妖界魔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却没想到,这件事连你也要掺和一脚。”
“哼!井水不犯河水?”
玄阳的眼神也变得恼怒起来:“什么妖后,那明明是你从我这里偷走的魔后!你这条小泥鳅一直装聋作哑,居然还指望瞒得过我?”
闻言,龙鸣的竖瞳闪了闪:“你已经知道了……究竟是谁给你的消息?”
他一直将仙尊在妖界的消息瞒得很好,魔尊这个莽夫本不应该知道……除非,有人故意将这件事泄露给他。
突兀地,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紫色的人影。
有人在暗中布局,期望他们几人相互厮杀起来,只等到最后,那人好……渔翁得利。
就在龙鸣暗自思索的时候,魔尊已经不耐烦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擎着一柄黑金色的断骨刀,将刀刃在地上磕了磕,一双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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