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弄得重新呼吸紊乱,浑身发红。
郁宴辉不容任锦辰多说什么,直接翻过了他娇软无力的身子,便身子将对方的上半身牢牢压在身下。
“你,你别……这里是花园……唔,会被人看见的……”
任锦辰又不傻,自然知道郁宴辉要做什么,嘴上声音又低又软,显然是有些被吓到了。
“我记得任家的佣人,晚上是不能随便到主宅这边来的吧!”
“唔……”
“不会……真的有奸情?”
“你……没有!”
“没有?那就是在这里勾引我咯?”
“你,你胡说……唔……”
任锦辰简直无语了,这人到底想说什么啊,拐来拐去的,简直要把他的脑袋都闹晕了。
可不管他脑子怎么发晕,嘴巴上怎么抗拒,身体却的诚实顺从极了,郁宴辉一贴近,他便不由自主地喘息,由着对方那粗长性器显出狰狞的形状,显然已经完全勃起了。
“你怎么又……”
任锦辰微微摆动了一下身体,便蹭到了那胀硬的冠头上,顿时整根屌身都跟着颤动起来,上端的马眼更是流出了不少的清液。
任锦辰的脸色涨红了,体内的淫性蠢蠢欲动,浑身燥热,乖乖叫郁宴辉捞起自己两的腿,不由的收紧了姿势,整个贴在年轻男人的身上。
郁宴辉看着任锦辰,慢条斯理地说:“不解释解释,既然这么理直气壮,应该不会不能说服我吧?为什么在这里自慰?你不会想说,不知道这是我窗户底下吧??”
任锦辰被郁宴辉问得发愣,好半天没说出话。
“你……你别问了,我……唔……”
任锦辰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要是说自己真的没注意到,这话说实话并不真,毕竟在安排郁宴辉的房间的时候,他爸爸是全都和自己说过的。
但是他确实过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只是……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
看着任锦辰那可怜的笑脸,郁宴辉便软了语气,将胯间那东西顶着双性小骚货身下的淫穴,让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浅浅插进去,反反复复几十下,终于把任锦辰操干得哼吟出声,穴口的一缩一缩的吸吮着男人的性器。
抗拒又顺从的任锦辰被郁宴辉热烫的东西激得喘叫,眼眶里淌着泪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媚态。
任锦辰长得好,这是勿用的事实。
一改大少爷的傲慢形象之后,更是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劲儿,更何况这身子更是好操耐操,不然郁宴辉也不会对他的态度突然改观,更是每每都克制不住情欲。
其实,郁宴辉对任锦辰在之前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好感。
毕竟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儿,任谁初见都是喜欢的。
那时候,他还想着或许可以和任锦辰好好的相处,但是谁知道那小少爷看见自己,就如同看见仇人一般。
但时候,还让那个郁宴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更莫名其妙的是,这小少爷又突然改变了态度。
“行吧。”郁宴辉一边说着,一边将大鸡巴慢慢的推入,任锦辰的穴内湿润,甬道里布满穴水,很容易就被操到深处。
“唔……”
任锦辰也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就自暴自弃了。
郁宴辉手掌捏住任锦辰的腰间,开始上下耸动,在湿濡的骚穴里面一下下地操干起来,插出许多淫浪的水声。
甬道内腔布满了许多深浅的褶皱,绞弄着郁宴辉插入的性器,完全贴合成了那根粗屌的形状,带来的强烈快感一圈圈地在任锦辰的体内传递开来,顶得穴肉酸软,随后又被冲撞搅满肚子的淫水,插操得喷出穴口,沾染上两人的性器上。
任锦辰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被郁宴辉顶得浑身颤动。
他的后身靠在秋千上,那东西根本就不能很好的稳定住,让他的身体随着顶操不断的晃动。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不敢表达,但是很快就被郁宴辉发现,故意的每往里捅操,刺激的任锦辰的身体被顶起,又随着秋千荡回来,再次撞在郁宴辉的身上,用那骚穴夹咬着粗大的肉棒。
“嗯啊……”任锦辰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太难受了,唔哈……顶……顶的太深了,嗯啊……”
他说这话,羞怯又难堪,倒都是实话。
他的身体敏感,最容易舒服,但是有些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郁宴辉倒也不为难他,直接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任锦辰也没处躲,口中被郁宴辉的舌头搅舔弄他的上颚,扫过牙关,无比凶恶地卷住任锦辰的舌头,把它含着嘬弄,逼得任锦辰张着嘴,舌头也伸了出去。
郁宴辉胯间的冲撞愈发激烈,干的任锦辰大腿发抖,两条腿被操干撞得来回晃颤,淫液从任锦辰湿漉漉的肉穴中流出,使得双性人整个私处都染上了甜骚味道。
那肉穴被干的不断的吐着汁儿,盈盈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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