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好,就是不想要凉水澈恨他。“安室先生。”柯南站在门口,背靠在对面的墙上,语气少见的成熟:“卡贝纳是我们唯一开启黑衣组织大门的钥匙。”紧紧搂着凉水澈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的身躯更加贴近自己。凉水澈感受到了他紧绷的神经,还有夙夜的风霜。“波本。”凉水澈像让自己听起来更凶一点,可以完全提不起劲来,娇嗔都变成了无奈:“我说了,放手。”“如果我说,不要呢。”安室透同样堵了回来,将脸埋在她的颈肩。凉水澈感觉有清凉的液体划过,不知道是什么。但那冷冷的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没入衣领之中,亦如生命消失在长河里,无人知晓。“安室先生。”小弟弟稚嫩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想起,他必须要让这个公安清醒一点。“你和凉水医生分手,是计划里的一部分……”“也是保护凉水医生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安室透好像回了回神,紧搂凉水澈的手臂微微松了些力气,让她呼吸顺畅了许多。“我……”她声音哽咽,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一句叹息。“你答应过我不会不信我,对吧?”“……”安室透。其实,在看到光哥手机里的那个照片时。凉水澈就明白了。光哥不仅仅是为了保护里面有一个背影的自己,还有同他一起卧底的同僚、挚友,代号叫波本的人。在那一瞬间,凉水澈似乎懂得了光哥一直以来喋喋不休的信念。那是超越了一切自我的格局,面对生死的坦然自若。安室透微微颔首和她额头贴额头,声音苦涩:“作为公安,我是应该让你回去的。”“可是作为恋人,我宁死也不想让你回去。”凉水澈鼻尖一酸。她知道。降谷零。是光哥留给她的,最后的温柔。“相信我,我会回来的。”她淡淡道。还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不管是分开还是回来,她的每一个字都能牵动着安室透的情绪。很早之前,他就彻底被她拿捏住了。一点办法没有。她的一个离开能让安室透魂不守舍。她的一句宽慰,也能让安室透重新振作起来。凉水澈离开前。安室透也跟她提了一个要求。“无论怎样也好,怎么都可以。”“你也答应我。”“活着,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期盼。”“可以吗?”
思绪回归。凉水澈忽然意识到,安室透可能也在不经意间感觉到了,朗姆对她的某种情愫。无论怎样,怎么都可以。安室透暗示的是什么呢?他以为自己会和朗姆怎么样吗?也太小巧自己了吧。臭波本。屋内的音响里放着一首贝斯曲,the story。音调时而震荡时而悠扬,让凉水澈神游其外。but baby l broke the all for you。亲爱的,我打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作者有话要说:分手是假的啦!明面上的而已啦~ 胁田兼则思绪纷飞。犹如天边云卷云舒的苍穹。贝尔摩德和凉水澈分开后, 就去和方才通话里的那个人赴约。约好的地点中早已站着一个人等候,贝尔摩德走过去的时候,脚步声吸引了那个人的注意。“查一下上面的指纹。”贝尔摩德把手里的塑料袋递过去。水无怜奈接下来, 打量着手里的东西,是一个被捏碎了的指甲盖大小的纽扣状物,她狐疑的抬眸:“这是?”“菊地三深的钱箱里带来的窃听器。”贝尔摩德懒洋洋的拂了拂自己一头长发,慵懒的瞥了一眼基尔。“虽然说是fbi的东西,但是琴酒怀疑波本和卡贝纳经过手, 这个窃听器和他们有关。”“已经碎成这样, 查不出什么来了吧?”水无怜奈拎着塑料袋, 放在阳光下打量里面支离破碎的纽扣窃听器。“那也要查一下,这可是你在琴酒面前取得信任的机会。”贝尔摩德把东西交过去之后,便坐上自己的摩托车戴上头盔, 留下一句意味分明的话语。“琴酒想知道的不是上面有谁的指纹,而是谁对组织不忠。基尔。”“……”水无怜奈贝尔摩德离开后, 水无怜奈敲了敲耳边的蓝牙耳机, 对着里面的人小声说道:“琴酒果然还是不放心卡贝纳。”耳麦里传来烟嗓沉稳的声线:“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基尔。”“知道了, 黑麦。”水无怜奈把那枚被琴酒捏碎的窃听器收好, 朝着远方前行。——本堂瑛海!——继续等待的话,一定会出现统一战线的同伴,不要放弃!父亲临终前的这番话如雷贯耳。卡贝纳,那个传说非常冷傲孤绝的女人,也会是她的同伴吗?阴沉的天终究还是下起了雨。安室透斜靠在波洛餐厅的门口,看着隔壁热火朝天在装潢的新寿司店, 一言不发。凉飕飕的风拂进拉开的门缝,夹杂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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