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也没下得去手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开口打趣想要打破尴尬缓和气氛,更多是想安抚松炫的紧张,可这张该死的嘴比脑子快太多,话出口怎么都不对味还带着一丝猥琐,松炫自然没有接下这个话头,没有任何情绪反馈仍然维持同样的姿势。
肖禇觉出不对劲来,此刻惊讶与欲望都偃旗息鼓,理智占据上风回想起松炫从他们一起被困这个房间开始的种种行为感到反常,他不是会相信“无法逃脱”这种话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干等着,除非已经尝试过许多方法后被迫接受事实,那些肖禇自己以为的冷静与主动不过是他无法反抗后的妥协。
许多想法在肖禇脑子里盘旋,最后理出一条最合理的逻辑线,又凭着自己对松炫的了解把猜测敲定成事实。
可怎么会呢,为什么这这一切松炫都已经经历过?和自己还是和其他人?或者其实松炫在自己醒来前已经醒过一次才熟知规则,并且在自己没醒来的那段时间里做好心理准备才会表现的那么淡定。
肖禇无法接受松炫已经和别人经历过这一切,嫉妒令他不敢往下细想,于是又替松炫找好了理由,并单方面坚信这个几乎没有漏洞的前因后果。
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对松炫的占有欲与无限包容源自于哪儿,被拒绝的恐惧让他无法去承认那个源头,面对松炫就会变得懦弱是他不敢去直面内心的致命伤。
肖禇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拨开松炫还搭在自己裤子上那只手放回他的范围,冷静几秒后去捧松炫那张手感不错的脸蛋强迫他抬头,肖禇私心希望他们双方在这场迫不得已的情事中是享受的,即便很难达到享受的程度也起码得是自愿的,而不是像松炫这样强迫自己接受事实再强迫自己去实施,面对好友恶趣味的刁难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委屈自己到极限才停手。
这会两人心里各怀心事,几分钟的功夫氛围沉重起来,松炫已经从他们第一次想到了逃出去后的未来,经历过这些他没法再与肖禇做普通朋友,表白的话已经说出口,单方面的记忆会把他折磨到疯,以往的委屈都是和肖禇倾诉,但这件事无人可说,他只能埋在心里一点点消化,说不定还会卑鄙的怀念被困的时光。
松炫的脸被捧起来那瞬间眼泪夺眶而出,越想越难过就根本无法阻止眼泪汇聚,这画面撞进肖禇眼睛里,他错愕又慌乱,不知道松炫泪流不止的确切原因的情况下把错误全部归咎于自己。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逼你的,炫炫,别哭好不好?”
肖禇慌慌张张的道歉,指腹蹭掉松炫源源不断的眼泪,他在心底斥责自己没能早看出来松炫的反常,那么活泼的人突然话少了很多已经是很大的不对劲,他还偏偏逼着松炫去伺候他,明明松炫已经脱光成那样……
他捏着袖口去擦松炫湿滑的脸,想到松炫早早脱光视线不由自主下移。
肖禇发誓二十多年来从没觉得一个男人的乳头漂亮过,漂亮到让他挪不开眼的程度,松炫的乳头大小刚刚好,乳晕和乳头的颜色不深不浅还透着一点点粉,那样薄的一层乳肉看起来手感很好,不知道捏起来会不会比脸颊肉还软还滑。
他心里狭隘的想要是直接吃上去松炫会羞到哭的更厉害吧,大概会不顾所谓的兄弟情分拽着他头发让大骂滚开,如果乳头被他不小心嘬肿再恶劣的留下几个牙印说不定还会得到松炫的一耳光。
想想都要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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