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闪电劈过。
“师、师兄,快去救宿——!!!”
闪避不及,只能看见眼前被红衣所覆,坠落中听见熟悉的闷哼一声。
路眠舟刚被带回来时,与温玉卿的关系是处的最好的,对于那个小小的团子来说,强大又温柔的大师兄是这个世间的一切美好。
每次下山历练温玉卿都会给路眠舟带上一些糕点果子,对于在修炼上总是显得笨拙甚至愚笨的路眠舟也总会悉心教导。
温玉卿出生在修仙世家,符合一切对仙人的描述,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因此对于这个小师弟,他总是尽着自己身为师兄弟一份关怀,用心教导。
但在几年后的一次意外,温玉卿变了,他不再鼓励路眠舟努力,反而说身为炉鼎就该物尽其用,何必与天对峙。
此后,那个温柔总会鼓励他成为剑君的师兄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人人敬畏的执法堂二把手。
在前些年路眠舟跟在师尊屁股后面跑犯了很多错的时候,有不少人在说如果大师兄能够换一个小师弟就不会迟迟卡在二把手的位置上了。
路眠舟也曾经偷偷听过大师兄和师尊的争吵,只见那个永远挂着笑容温润如玉的人,变成如同寒冰般时刻都在刺人的冷剑。
“如果不是师尊执意收他,温玉卿的小师弟怎会这般难看大用。”
从那时起,路眠舟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师尊不曾收他,师兄们会不会有更好的比他优秀万倍,不需要收拾烂摊子的受大家欢迎的小师弟?
他开始不再跟在大师兄身后,而是粘糊在师尊身边,路眠舟开始害怕,再与师兄接触会引得师兄们的越发讨厌,不想变成讨厌鬼…在师兄们的心中。
路眠舟开始远离师兄,但这种厌嫌似乎从未停止。
直到先前的那次意外,与师兄们在榻上翻云覆雨,似乎让这种厌嫌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些许,但也只是缓和。
最为根本的…还是将他当做炉鼎,一个修炼工具,一个泄欲的玩物。
就像在床上毫无犹豫就能出口的婊子,荡妇,一不顺心就会被扇烂的小逼,奶子与屁眼。
哪怕…只是一点。
也好想被爱…一次,被选择一次。
爹娘为了阿姐与长兄毫无犹豫的选择卖掉了自己,师尊为了疗伤本该选定的小师弟也本不该是他,是他在雪地里哭求哭到昏厥求来的机会。在当初三个师兄里也没有人愿意选择带他,是师尊的强硬命令才让师兄们轮流照顾他长大。
从来就没有人,选择过路眠舟。
“…师兄,有没有爱一点点舟舟?”
就一点点。
一身红衣的修士微微挑眉,还以为这小家伙在嘟囔什么,爱阿情阿这种东西,向来是他们妖族最不屑一顾的东西,繁衍才是他们最重视的东西。
“如果舟舟愿意给师兄怀一窝的小蛇崽,也不是不可以爱舟舟。”
红衣修士的话语没能入路眠舟的耳,他从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眸。
“师…师兄?”
“这是一个幻境,看来我们进入了一个大能遗留下来的试炼了。”
宿鹤迎扶着路眠舟走了几圈,但都回到了这漆黑滴水的山洞,由此确认他们当是入了一个秘境,但究竟是哪位大能怎么样的试炼他们还一无所知。
直到路眠舟有些好奇的拨开那些缠绕在墙体上的藤蔓,那有些模糊的上古字迹随着一根藤蔓爬上路眠舟的脚踝,一声尖叫后彻底显现。
“合欢宗…第三代长老承欢君温怜,若有能填满水池之人当闯过试炼,献上双修秘籍…亦能成仙。”
还没等宿鹤迎念完,几根藤蔓已经从各个方向将路眠舟缠绕起来,色情的将奶子挤压成奶呼呼的小奶包,粉嫩的乳尖红肿挺出,像是一朵粉嘟嘟的花苞。
白腻肥软的阴户也被两条稍细的藤蔓勒出像是两片蚌壳,露出内里红润羞涩的红宝石。
“呜!不要…要做什么,等等,别哈…。”
像是有意识般,那粗大的藤蔓分出细小的枝条寻找着可以钻入的孔洞。
“师、师兄救我,呜…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呜不要。”
一根藤蔓似乎已经找准方向,对着那嫣红的逼肉反复戳弄似乎在确认这是一个可以亵玩的洞穴。
路眠舟的眼里涌出滚烫的泪珠,却在下一刻被藤蔓吸收。骚逼因为感知主人紧张的情绪剧烈收缩着,双性小美人儿挺着腰肢不停往上试图躲避,额头多了一阵细密的薄汗,用力到脸都泛起潮红。
可是还是没有躲开,那藤蔓戳弄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得了趣般,吸收一点淫液再往里推动些许,抽出再吸收些许,再次往里拓开甬道。
“啊啊啊不——!!!!出来混蛋,呜不可以呃阿。”
藤蔓的表面还带着些许粗糙细嫩的枝条,被紧紧压缩在一个敏感湿热的甬道剐蹭着媚肉,比打磨圆滑细腻的玉势还要磨人,如同被人用粗暴的毛刷恶狠狠刷开每一寸蜷缩的媚肉,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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