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淫水好像是泄不完的泉水,喷了一次又一次,红唇颤抖着被咬出血丝,墨眸涣散失神,在那三根鸡巴射完精后又突然胀大,食髓知味的逼穴又本能将那入侵者绞紧扎精时,彻底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任由俩个男人如何呼唤肏弄都不见得反应。
“我去找医修,你在这儿看着。”
雪玉京警告般看向那似乎还有些遗憾没有做完的三师弟,挺着邦硬的鸡巴立马御剑飞行前往医谷。
宿鹤迎则是摆摆手,算是迎下了这份差事。
小师弟这体质也太弱了些,身为炉鼎却不能让主人尽兴,这可不好。
他思索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一颗浑圆的妖丹,屈身覆唇,硬生生让路眠舟吞吃入腹。
这时,雪玉京才带着医修匆匆赶到,被扛在肩上的医修很明显是被抢绑过来的,面上还带着极其的不悦,一头乌发被风吹得乱糟糟散乱两边。
薄唇微启,嘟嘟囔囔的只差跟在雪玉京背后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病人是谁?”
但奉行医修救死扶伤的使命,那被强行带来的医修还是强撑着一张臭脸过来。
一看,眉头紧蹙,神色怪异的打量起几人来。
身为宗门有名的万人嫌,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医修弟子,池尘述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他怎会这般凄惨,青紫痕迹遍布全身,不像是鞭打出来的,倒像是掐出来的。还有这根骨…炉鼎之身?可宗门向来是…。
“出去,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良好的休息环境。”
他一脸严肃得推开怵在两旁的两尊大神,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包,几个长针下去只是让路眠舟的神志清醒些许。
池尘述屈身附在他的耳畔,用极轻极轻的话语说道。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禀告掌门。”
身为一个医修,池尘述看不得这样的病人,浑身上下全是类似性虐般才能出来的痕迹,那俩口红肿的逼穴甚至都快要破皮,还在流精。
“忍一忍。”
小医修的手指不算修长,只是一般的长度,要将那深深射进子宫里的精斑抠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细密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路眠舟的喘息越加紊乱急促,随着堵住的精斑松动,混浊的精水一泄而下,就像是失禁了一般。弄得小医修满脸通红。
卷翘的睫眉轻轻震颤,路眠舟费劲的抬起眼皮,红唇微动。
“谢、谢谢。”
平时嚣张肆意的小骄阳,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像是虚弱至极的小动物,对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都敏感至极。
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小医修于心不忍给他又喂了几颗草药,在离开前特意嘱咐那俩个门神,甚至隐隐带上了些许敌意。
“如果你们不想真把人肏死在床上,就少行房事,就算实在忍不了也要记得弄出来。”
宗门主峰,身穿宗主服的青年手捧竹卷端坐木椅上,指尖捏住竹筒一角。
“知道了,下去吧。”
路眠舟…那个孩子居然是炉鼎之身吗,怪不得师弟会收下他。
陆郁雾抿着唇摸着下巴的美须思来想去,大笔一挥在数日后的秘境之旅中加上了路眠舟的名字。
而在雪玉京的洞府内,路眠舟还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自从上次医修来过,宿鹤迎便不再遮掩自己的行踪,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雪玉京的洞府里,还给那口湿软的小逼塞上了一根玉势,美曰其名暖穴温伤。
仿照宿鹤迎那根充满倒刺凸点的假鸡巴抵进穴心,研磨到肉嘟嘟的宫颈。冰凉的膏药被玉势碾压着碾进媚肉中,咕啾咕啾融入淫水中。份量客观的假鸡巴随着每一次震颤移动,蠕动的媚肉就裹挟着假鸡巴撞向宫腔。
“好酸…呜,舟舟好酸。”
雪玉京看着,同样用剩余的炼剑材料打造了一根透明的假鸡巴,比起那根恐怖异形的鸡巴,这根透明如薄冰的假鸡巴看起来就温柔许多,但也只是看起来温柔,鹅蛋大小的龟头还是让路眠舟吃足了苦头。
每到晚上,那张软烂的骚逼与屁眼就会被涂上厚重的冰凉膏体,在用假鸡巴一寸一寸碾开那紧实的媚肉,拓开那窄小的甬道,肏进最深处,抵到那最稚嫩最敏感的宫腔。
当微弱的电流快感流经全身,四肢百骸都在为之震颤,堆积的细微快感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濒临极限的摇摇欲坠。
身体里的空虚感逐渐扩大,难以满足的瘙痒感在心中刺挠,好难受…可是好舒服,偷偷蹭一下不会被发现吧。
“又偷偷发骚。”
那根差些被挤出去的玉势又被硬生生按回,逼得路眠舟眼尾泛红,猩红的舌尖吐出唇外,蜷缩的四肢抖了抖又握紧御寒的锦被之中。
不愧是大师兄的东西,就是好。
用上好的蚕丝与锦缎制成的被褥比薄薄的一层被褥更加御寒,至少路眠舟现在能够感受到手心逐渐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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