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大张着口喘息,延水顺着颈脖滑落,但自己的腰背被天理有力的双臂环着,下体紧缩着,一边的乳头被吮弄的胀大,而另一边却被冷落在空气中。
“哈啊…哈啊……另一边也要…嗯!?”另一边乳头也被好好的照顾到了。
好舒服。
剧烈的喘息已经逐渐被太宰掌控、平息,反而是后穴中的空寂显得格外清晰,太宰晃着腰迎上去,想要吞吃的更多。天理知道他已经缓过神来了,挺着仍然精神抖擞的肉棒深入、顶弄。
太宰正处于孕期的小穴又紧又滑,像是刚开苞就分泌出爱液方便阴茎淫奸的处子穴一般,既不用顾忌玩伤,也需要粗暴的抽插才可以肏开。
太宰含着泪水承受着天理重重的顶弄,承受着巨物在甬道内肆无忌惮发泄的欲望。
太宰突然惊叫一声,巨物在肏弄中终于顶到了紧闭的生殖腔口,已经不能再继续深入了,天理怕太宰被玩到流产。
他可是最怕痛了。
天理的肉棒仅仅只是插入了三分之二,更何况他还没有变成半兽形,太宰的孕肚挤压了穴道,让他的甬道变得短浅。
天理细细啄吻着太宰落下的泪水,动作温柔了起来,他的手轻轻摸上太宰高挺着的孕肚,内心充满了暖意。
“嗯啊……呜、啊…嗯………”太宰感受着天理的温柔,眼泪掉的更凶了。
但是,好喜欢。
好喜欢被填满,好喜欢被亲吻。
…好喜欢这样的天理。
太宰浑身都飘飘乎乎的,仿佛正处云端。
好满足。
这些都是真的,真实的天理,他真实的爱人。
再也没有隔着纸页的嫉妒,太宰现在前所未有的幸福。
———
天理一直一直都以为,太宰是不会接受怀孕这件事情的。
不,应该说是想象一下都十分困难。
怎么说呢,太宰不是一个会喜欢从自己的身体中孕育出来的生命的人,天理了解他。
但是太宰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不安,更加胆小。
仿佛想要通过这件事情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确认自己在天理心中的地位。
太宰总是想要天理内射在他的生殖腔中。
总是撒着娇拒绝那些避孕措施。
总是在填满后露出一丝病态的、满足的微笑。
这些天理都知道,但他永远不会去指出,太宰的灵魂充满了伤痕,他的笑容深处总是潜藏着疲惫,像是一下没抓住,就会陨落高空。
天理又怎么会让这样的太宰感到恐慌呢?
他不忍心。
怀孕后的太宰变得好懂了起来,有什么情绪都表露了出来,而不是深深的埋在心里,成为一道回想起来就酸涩的伤疤,对着天理露出哭一般的笑容。他变得任性起来,但天理却忍不住的开心,他喜欢这样可爱又肆意的太宰。
他本该如此。
【一】
天空万里无云,明明是如此深邃的蔚蓝色,却如同洗刷过的镜面一般,清澈明亮,浓厚的色彩触手可及。
白色的衣角被风温柔的绕过,广阔的天空会接住一只没有翅膀的小鸟。
【二】
帮教室办公室帮老师整理完试卷的中岛敦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时,一个不明物体从窗口略过——
“不好啦——太宰前辈又跳楼啦——”
即使经历过无数次同样的场景,白发的少年依旧手忙脚乱。
“可恶!”身为老师的国木田又捏断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的钢笔,只能放弃下一个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批改完今天的作业”的计划,转而后推约计十五分钟来实行“把太宰治这个问题学生救回来并且好好教育一顿”的计划。
不出意料的,太宰治再一次的,自杀失败了。
他的衣服勾在了树上,并且完全取不下来,只能像是荡秋千一样的晃来晃去。
“啊啊……又没有自杀成功、明明是这么伟大的计划……”
“伟大你个头!”听到计划二字的国木田暴怒,想起了自己因此往后推延的目标,这可是自己完美的理想!他抓着太宰的领子往回拖,“你个问题学生倒是好好给我反省一下自己啊!”
“唔啊——国木田麻麻好暴躁啊,这就是更年期的教师吗?”
见到他们再一次吵了起来,而且太宰还在里面不停的挑衅,中岛敦只能一边劝着国木田老师“算了算了”,一边焦急的喊着“太宰前辈”。
啊——这就是海鸥学院和平的一天呀。
【三】
海鸥学院中总是流传着一些奇妙的传闻,比如16时书库,比如岬的阶梯,再比如……那个家喻户晓的传说,厕所里的花子,无论是哪一个都被传的神乎其神,甚至有一个名字“七大不可思议”。
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些传说极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太宰每天晚上都会来学校作死一次,却一次都没有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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