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流淌出的爱液,beta饶有兴致地抬起头,“你的意思是说,你接受接下来与重刑犯关在一起对吗?”
“据我所知,今天那疤脸的家伙,他的牢房里还有几张空榻位。”
beta冷不防提起刀疤脸,将沈言才刚平复了些的恐惧忽地又掀了起来。沈言呼吸一滞,可他知道,这些b国人既说了就一定能做出来。
“有人相中了你,可即便如此我想他们不大愿意玩一个重刑犯们肏松了的烂骚货。”跟着,沈言听见beta又说。
男人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嘴一张一合地,到后来沈言几乎辨不清对方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大脑在听到他方才那一句话后,炸开了似地一片空白。
有人相中了你,这是b国监狱里的一句黑话,背后往往意味着某个位高权重的政客、或是宗教上的大拿,相中了一个面目姣好的囚犯,想要将他收为性奴。
连同眼前的“卖身协议”,早年读大学期间,沈言的前男友许秋风也曾无意间谈到过这个话题。
那是沈言第一次了解许秋风的家乡,b国,一个等级分明、容许三妻四妾甚至还保留了奴隶制的宗教国家。监狱里长期服刑的犯人倘若没家人,极有可能被狱警私下贩卖进矿山成为劳力。
但能够出卖劳动力并不是处境最惨的,比他们更糟糕的,那些相貌美丽却出身于底层的孩子。
他、或她们的父母身边总是不缺心怀不轨的人伢子说客,那些笑脸恶鬼们“劝说”贫穷的夫妻们,将孩子低价卖给自己以换取生活花销,而后自己则将孩子再度转手卖给贵族。
那些漂亮的少年少女在被转卖前,首先要走的流程便是被逼着签下一道自愿变更籍别的协议,俗称“卖身协议”,成为b国法律意义上的奴隶。
之后他们就不再是正常的公民,成为能够任人买卖打杀的存在。他们会被有需求的贵族买下来,接受一段时间作为性奴的调教,然后关进一间狭窄的房子里,作为主人随叫随到的性奴,度过自己惨淡的余生。
“不……我、我不签……”
沈言别开视线不去看桌子上的协议,凝心去忍受洗穴带来的灭顶快感酸酥,强迫自己冷静去权衡是终身成为性奴、还是先忍住眼下的折磨。
他想赌一把韩悠远的父亲能不能赶在自己被蹂躏死之前救他们出去。
而beta却好似预料到了沈言的选择,讥笑着放开鬃毛刷,任由柔韧的刷身被oga阴穴反射性地绞紧。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遥控器,起身朝着空白墙面点了两下。
“我猜,你也很担心朋友的现状对不对?”刑椅左侧,房间空旷的墙面上嘀地一声浮现出一张全息屏,另一间禁闭室里的画面顷刻出现在沈言眼前。
看到画面里的人,沈言的心顿时揪紧起来。
“悠远!”
那是隔壁禁闭室里的韩悠远,与沈言不同的是,狱警们把他绑在了一台x型刑架上,蒙着双眼四肢打开。
韩悠远光裸着肥硕的上身,裤子和内裤却被狱警们褪至膝盖,在他身旁,一个黑色套头面罩的狱警正把玩着一柄锋利的战术匕首,刀刃不时在韩悠远恐惧的表情里贴上他颈侧颤抖的肥肉,抑或是以刀剑一点点指向身下不断比划着。
“不……不要杀我,我父亲是……是外交官……”
韩悠远紧张极了,浑身肌肉仿佛都在紧绷颤抖,只消冰凉的匕首一贴,身体便应激似地偏向另一边。
那画面看得沈言心头每一秒都忐忑不安,宁愿画面里担惊受怕的人是自己。
“我向你保证,你的朋友不会死。”beta绕着沈言的刑椅,慢慢踱着步子,“可他今天确实先主动出手打人,所以按照监狱里的规定,必须切除生殖器以示惩戒。”
“……什么?”沈言愕然瞪着beta,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些重刑犯甚至强……强奸了我,也不过被罚了50电棍,悠远是受害者,为什么要承受比他们更重的惩罚?!”
沈言的声音越发愤怒,但beta雇佣兵却依旧一副欣赏着不安分小宠儿无理取闹的戏谑表情,同时又把桌子上的协议朝沈言推了推。
“因为你是oga,oga即意味着天然的玩物,他们只是在履行作为alpha的义务。”beta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他那在沈言一个a国人听起来完全不可理喻的“道理”。
“这里是b国,他们的行为即便在监狱外也根本构不成犯罪,而你和你的朋友——犯了错必须受到惩罚。”
那beta雇佣兵鄙睨地笑着,一双轻蔑眼睛里流露出的猥琐让沈言头皮不禁发麻。可比起对自己的担忧,沈言要更担心韩悠远。
“b1307审讯室囚犯如何处置请下令,收到请回复。”沈言听见别在beta腰间的对讲机里,传来画面里那个持刀雇佣兵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
“那就切下——”
“等等!”beta刚开口,沈言慌忙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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