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腹,甩着腿心肥软翕动的鲍唇,从含着白触须的花穴缝隙里淫喷出一汪腻浊。
沈言在那可怕的触手池里浸泡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粗长的触手吸吮得心满意足,松开了触须缠绕下的身体,狱卒们才迟迟将沈言从这团蠕动滚搅着的腻稠腥膻里捞出去。
彼时沈言无力地软垂着四肢,根本没半点意识。姣好脸蛋上只剩下沉沦发情的淫靡痴态,湿软滑腻地挺露着腿心鲍穴,中间肉洞合不拢地翕动着,内里媚肉咕啾咕啾搅弄淫汁,自穴口清晰可见层叠淫肉在蠕动。
一下午的无边掠夺榨干了双性oga所有理智和气力,淫软肉穴连汁水都分泌得不再那么充沛,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沈言自然也被架着狼狈地送回牢房。
他当然没机会再回到昨天的单人囚室,在狱卒安排下,沈言被关进一间多人牢房。
狱卒们将瘫软赤裸的沈言随便丢在一张发霉的木板床上,双腿摆作分娩一样的羞耻姿势,随后跟这里的牢头嘱咐了几句,讥笑着转身离开了牢房。
沈言身体里,触手带来的高潮余韵依旧激荡着尚未退去。没了甘油和尿液的折磨,只剩下对快感的享受。
整整一个下午交替起伏的难耐和欢愉击碎了他的耻辱心,当着外人面发情的浪荡行径渐渐让他不再那么羞耻。
“嗯……嗯嗯……”
即便恍惚地感觉到囚室里还有其他人,沈言依旧抑制不住地把手探向腿间,盈握住鲍肉,用指缝夹住阴蒂,不管不顾地揉玩搓弄,追求腿心一波波荡漾开的欢愉。
而改造过的淫穴也在沈言的揉弄下,源源不断地产生愉悦的酥麻,教沈言两条白细大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阴阜朝前情动地挺送,像是迎合着身前那不存在的男根抽插。
“哈啊……好、好舒服,嗯……嗯……”
沈言口中浑浑噩噩发出呢喃,胸口绵长地起起落落,口中发出餍足甜颤的吟喘声,迷离着双眼,瞳仁上翻涣散,唇角也痴了似地微微上扬着,嫩红的小软舌搅动着徐徐溢出的津液。
昨日的入营遥远得仿佛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沈言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在的样子,大脑屏蔽了原本的人格,不顾羞地大开着双腿,搓揉着阴阜、间或将手指迎着淫汁润滑探进穴眼里,以手指纵情摩挲这内里抽搐的淫肉,犹如置身世外地忘情追寻着性欢愉。
可就在他即将获得高潮前一秒,不知从那里伸过来一只手,突然攥住了沈言那沾满了淫液的手,将oga的爱抚钳制住。
“骚货,当我们都不存在是吗?”只听一尖酸刻薄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还记不记得长官嘱咐过你,没经允许哪块骚肉都不准你碰?”
欢愉即将抵达极致的前一秒猝不防断停,空虚失落感瞬间占据了沈言整个腿心。
“不……哈啊……别停,嗯嗯……”沈言更大幅度地扭动着臀腰,面容欲色越发饥渴,无力地摇晃着白软腿肉发出甜颤的娇吟。
床前的陌生oga顿时越发恼火,先是一巴掌抽上沈言腿根,后又掐住一瓣垂软的花唇,和着湿黏的淫汁用力旋转一拧。
夹杂着钝痛的酸酥骤然穿过脊髓,酸得沈言当即绷紧一哆嗦。
“嗯啊啊……呜、疼……”
双性人混沌许久的神智经这一疼才稍稍开始醒转,沈言乌黑色的墨眸重新有了焦距。
他定睛,随后映入眼帘的画面竟是以那陌生oga为首、一众房间里忿忿的双性性奴。其中不乏部分人在中午时与沈言同一刑房,愤恨投过来的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妒意。
被罗格额外关注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今天下午沈言的穴和尿眼都快要被触手肏成两朵松软粉嫩的肉花了,要是能够选择,沈言宁愿自己才是中午憋着尿挨狱卒肏宫肉的那个。
可倘若罗格真放弃他,沈言平心而论,却又多少觉得有些不甘,尽管他也不晓得这份不甘究竟是从何由来。
但若是罗格愿意亲自掏出性器来肏他的鲍穴——沈言心绪飘忽想,那强壮男人的阴茎大概率会是粗狞动人的类型,如果能用腿间的骚穴亲自吃一吃,他大概会愉快到升天。
沈言脑子里一片混乱,所及之处尽是缺乏欢愉抚慰的情欲,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心中到底有多少相互矛盾的念头。
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追求早已从逃离调教营,逐步变质,成了眼下想方设法满足阴穴内空虚的淫欲的淫靡样子。
在他新生出的潜意识里,没有什么比满足性爱欢愉更重要。沈言的思绪不知不觉又随着脑子里的男根飘回了腿心,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抚摸了上去,大脑再度放空,浑然不顾及旁边有多少人正看着他不知羞耻地扣玩湿漉漉的逼穴。
这样的身体反应并不正常,可经历了触手坑,沈言已察觉不到了。身体对快感的专注求索,让他再一次忽视床边的其他奴隶,以至于丝毫没注意到那oga牢头因愠怒而逐渐狰狞的表情。
“跟你说话呢,聋了吗小崽种,别他妈发春了!”不晓得谁又一巴掌抽上沈言的胸肉,绵软的胸肉当即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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