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陪科拉肯,放置你骚逼一整天!”
罗格让沈言去偷的当然不是调教营通行证,他要的是许秋风上衣口袋里,每日出入克莱门斯大厦的idcard。
只是今晚,沈言大约没法很好地执行任务。
调教营主教楼隔壁,是一栋专门用以“接待”嫖客的会客区,其中一间客房门内,隐约有断断续续的媚吟声传出。
“奴隶、喜、喜欢……打骚逼……”
“舒、舒服……嘻嘻……奴隶最喜欢被……主子掴淫逼……”
湿润红软的嘴唇流露着甜颤且浪荡的呢喃声,赤裸的胴体陷入柔软的月白色乳胶床,后臀晕染着的两片红被洁白床单一衬托,显得异常情色惹眼。
许秋风怔愣着,昏黄的床头灯前,他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怀中软得可以说是一汪春水的oga,感受着怀里胴体的摇摇欲坠。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他的沈言。
当初刚一听闻沈言身陷调教营,男人不是没料想过oga曼妙的肉体会被这里的淫劣手段大肆蹂躏折磨。只是他从没料到沈言这般本性矜持的人,也只在这儿煎熬了一天,就成了现在这副谵妄失魂的状态。
“沈言,阿言,冷静点。”男人臂弯揽住沈言的身子,另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脸颊,“这里没人打你……别怕,我会想办法尽快带你走。”
许秋风知道沈言很渴望离开,岂料双性人并没能因此回神,深墨色的眼眸里雾气反而更重,潮红色的面容蹙着眉,似是不喜男人的提议。
“不……骚崽,不走……”
骚崽?
许秋风眉头忽地沉了下去。
在他的认知里,沈言从来都是只孤傲的白天鹅,如此淫靡的词、还是用来形容自己,绝不会轻易从沈言嘴里吐出。
“……你在说什么?”男人攥在双性人肩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双性人眼眸全然无焦距、两颊红得就像发烧了似的,见许秋风僵愣着不动,不仅用脸去磨蹭男人的手掌,还从红唇里探出软舌在男人掌腹微微一点。
即便是多年前两人处于热恋时期,这般会所少爷似逢迎取悦的媚态也是断然不可能发生在沈言身上的,许秋风瞳孔猛然一紧。
然而半晌,许秋风竟听见怀里这媚眼如丝的oga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好几声男人从没从沈言身上听闻过的甜嫩娇吟。
“想……嗯、想要……”
沈言的身体小幅度地晃动着,半晌,许秋风才发觉这双性人竟至摆动腰臀,用逼穴饥渴地磨蹭坐在臀下的华夫格床单。oga晃着臀,湿漉漉地磨蹭着媚红肥大的柔软阴唇,将阴蒂紧紧地抵在床单隆起的暗纹上,贴着腿心洇开一圈鲍穴肉瓣形状的水痕。
看到眼前画面,许秋风心头顿时像被什么东西悄然一撞,心脏旋即狂烈地跳动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甜薄荷气息,许秋风心头被搅得纷乱如麻。他这才定睛打量起沈言的身体,oga胸口前的菱形淤痕,不难看出是龟甲缚残留下的痕迹;再往下,昂扬的肉根铃口顶着软木栓,囊袋也饱满圆润,大约一整天未曾射精了。
阴唇更肥大成了两扇垂在腿间的厚软肉片,只要臀肉一颤抖,便蝶翅似地一忽闪。翻开的阴唇内侧还隐约能够看到麻绳留下的节状勒痕,不难猜出是绳子压住阴唇勒紧、执行抽打内里嫩肉的惩罚。
看样子沈言也如他所预料一样,反抗得非常激烈——许秋风心情愈重。但沈言最后结果却是被狠狠地抽打小穴,少经人事的羞赧阴穴直接被淫弄成了肥硕淫荡的模样。
“主人……嗯……主人……”
薄荷香的oga左右扭摆着腰臀,一双积存了太多淫欲的眼眸。
温热的肉体不受控地分泌着勾引alpha的信息素香,眼角染着诱人的胭脂色,无神的双眼无比殷勤地凝视着眼前将他揽在怀里的俊俏男人。
尽管理智提醒着许秋风,沈言眼下的状态须得优先得到照拂才行。可alpha的本能此刻让许秋风一点也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人,生怕自己一松手,那个调教沈言的男人就会硬生生地从怀里把沈言抢了去。
同时,许秋风身下的欲火也在满室薄荷香中不断膨胀,男人的呼吸逐渐凝重,眼眶边沿也渐渐展现起本该属于猎食者的猩红。裆部隆凸出一团鼓鼓囊囊的巨物,几乎要顶开前面的门筒贲猛地从内裤里弹出来。
但许秋风并不知道沈言的脑子其实已经被科拉肯的汁液淫透了,那怪物汁液的效果正处于巅峰期,控制着沈言的脑子,除了淫荡发情做不出任何多余的思考。
因尔当沈言含着雾的目光注意到许秋风那团凸起时,竟急不可耐地伸手摸上去,手指战战兢兢地攥住这一团他渴求了许久的东西。
许秋风心底最后一丝忍耐也啪地一声崩断。
既是沈言求他来的,总归该付出点代价!
身下膨胀的欲望烧断了许秋风最后一丝镇静,男人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压倒怀里的绵软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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