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眼眸里湿漉漉的。视野也再看不清晰,一切都化作几团模糊的光晕,随着肏弄的掰动在沈言眼前闪烁摇晃。
许秋风则继续掐紧沈言的大腿,力道大得连指尖都陷进滑腻白嫩的腿肉里,甩动腰胯横冲直撞。
oga的宫口逐渐被顶开,硕大的龟头撞得宫口软化,进而顶入变得柔软松弛的腔口缝隙,无情地将狭窄的腔口撑大直至龟头整个穿过腔口、肏进宫肉里。
沈言的末梢神经在淫脑加成下无比发达,子宫内的敏感度全然不同于宫腔外,男人的肉根甫一肏进去,更盛先前数倍的汹涌情浪就瞬间吞没了沈言的身体。
“主人的鸡巴、呜……肏进小骚货子宫了……嗯嗯……”
“小骚货的子宫好舒服……子宫、嗯……满、满了呀啊啊……”
oga身体过筛地抽搐着,脊背僵滞蜷缩,他被男人的鸡巴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巅峰,失焦的瞳孔进一步涣散,情欲的泪花断了线地顺着眼角串珠似地滚落。
沉浸在绝顶快感里的沈言禁不住将双腿淫荡地分得更开,迎合着男人的野蛮挞伐,恨不得将男人的肉根和囊袋都吞进肉穴里绞弄享用。紧致的宫肉也痉挛抽搐着缩紧,渴求每一缕神经都与粗暴的男根亲密接触,欲求不满地蠕动着,唯恐错失哪怕分毫的欢愉刺激。
温热的宫腔窒息似地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甬道里的媚肉吃嘬似地蠕动,这淫浪妖娆的迎合也令许秋风不禁爽得腰眼都要麻翻了,忘乎了情欲以外的一切,满心只剩下眼前的美人和美人胯下的浪荡肉逼,大脑里再也装不下任何无关的事物了。
温暖的松木气息与清甜的薄荷香在两人忘乎所以的交媾里充满了整个房间,煽动着更高亢的情潮。一时间,幽暗昏黄的卧房内只剩下肉体淫湿的撞击声和两具缠绕摇动的赤裸胴体,满室的肉欲横流。
“哈啊啊……小骚货的、嗯骚子宫……被主人……呼……肏软了……”
“好烫……骚子宫在吃大鸡巴……爽死了……”
骚浪的oga爽得又喘又叫,声调染满了淫情欲意,恣意晃动着皮肤粉嫩的肉体,把乳肉和花臀都晃得摇出了淫软的肉浪。
男人脊背也同样淌满了汗水,粗大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闯入子宫,都猛烈地装进宫肉尽头,以翕动的马眼吸附住内里最敏感的地带碾压须臾,碾得宫肉发疯似地泛起抽搐、掀起空虚,又赶在高潮前一秒又把男根整根抽离。
直至oga的淫叫声支离破碎,男人这才将满满两囊袋的浓浊精液全部射灌进沈言肏酥了的宫腔里。
灼热的精水烫得沈言上翻起双眼、全身痉挛哆嗦起来。绞紧的宫腔口本能地环紧男根,将精液一滴不外流地全都锁在子宫内。
而积蓄在沈言体内的快感依旧得不到出口,只能再度化作淫汁,从阴蒂下方的小尿眼里潮喷出来。
至于罗格交代的任务,沈言空空一片的大脑已经再没有半分能力去考虑了。
沈言醒过来时候,接待室卧房的窗外,天已然大亮。这是他进入调教营的第二天,属于许秋风的半张床早已凉透,只在空气里余下淡淡的松木香。
他动了动身体,腰疼得要命,喉咙也火辣辣地像是干柴燎过般。身上没有一处关节不酸胀,浑身像是被重物狠狠地碾压过一遍、又重新拼装起来。
窗外日头正三竿,距离今日的“课程”开始怕是过去了好几个钟头。见状,沈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自暴自弃躺回床,一动也不想动,就算接下来即将面临着惩罚,他也不想再多踏进那阴森可怖的所谓“主教楼”一步。
当然,还有一层缘由是罗格交代给他的事,他根本没办。
不是因为昨天被许秋风玩得太狠失了智,相反地,沈言后半夜曾短暂地清醒过一小会儿。
倘若沈言愿意偷到罗格要的东西以换取今日的免刑,那是最佳不过的时间。可约莫沈言是昨晚吃了男人太多精水,等到后半夜被尿憋醒时,脑子里的淫欲也不那么浓重了,端详着枕边同他睡在一起的男人,沈言权衡了一下个中利弊,还是决定优先依靠许秋风离开调教营。
罗格要的是许秋风的克莱门斯大楼出入卡——白天里沈言无暇去思考,但现在他却隐隐感觉罗格对许秋风抱着似乎不小的敌意。
以至于他要留下许秋风近期来过调教营的证明,更甚者,沈言从罗格那里感受到的针对,背后或许也是因为许秋风。
而许秋风则显然不认识罗格,否则他不会在阅览过调教营所有职员的名单信息后,还没能额外留意到这个人。
罗格,和许秋风,还有克莱门斯……
沈言放空双目仰望着天花板,双臂横陈于身体两侧,大脑快速地搜索着过去从互联网上来的信息碎片,好像也找不到任何罗格与克莱门斯集团有冲突的点。
可就在他缓缓闭上眼,试图再缕一缕纷乱的思绪时,旁边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沈言心头一紧,望向房门的眼瞳孔缩紧。
好在来者是朱利斯,很快,沈言悬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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