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插进去时沈言的花穴也仅仅是湿透,不知捣弄了多少回才见沈言喷汁,而自己不过区区撞了一下沈言的子宫,这本该早就让清洗掏空了情欲的敏感oga便潮吹了。
谁肏得更舒服高下立见,但罗格这个骨子里偏执的人,却要把所有都做到极致才肯罢手,尤其他想听沈言亲口承认。
“那小子肏进子宫了对不对?”男人抵在oga的宫口厮磨着,俯首耳边低声诱惑,“我也肏一肏,告诉我谁让你更舒服。”
沈言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偏偏这时淫脑药还发作了。上涌的淫欲在肉刃入侵下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激发,淫荡的宫口颤抖着张开一道缝隙,饥渴地含住一截龟头,上下淫蠕着吮吸。
早上爽快地泄过一次精后,沈言那仍不满足的小铃口还是被朱利斯用指纹木栓给锁了起来。
持续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积蓄,却也只撩拨着几个穴眼里的粉嫩软肉做出抽搐状,射不出精液也达不到快感的巅峰。
而在沈言湿莹莹的花穴肉洞内,阴茎顶在子宫口,感受到宫口一圈软肉温软热情的含吮,粗狞的性器顿时更显青筋暴起,流恋地抽出一小截,又立刻凶狠地撞向子宫口,将龟头使劲往里塞碾得更深。
宛如电流贯穿的酥麻从沈言穴心里陡然泛开,快感迅速地遍布全身。
“是、是主人……主人肏得更舒服!”
沈言身体激烈地哆嗦着,脊背骤然绷直,细瘦的小腹和后臀打着挺摆动得仿若一条脱水的鲤鱼,甩得后臀都轻微地荡漾开好几波肉浪,大腿根的嫩肉也不老实地绷紧又松弛。
只是沈言经历了太多次索取的身体,力气实在连罗格的手臂都比不上。
白皙抽颤的大腿根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手掌有力地钳攥住,继尔往自己胯间一拉,使已稍稍撑开软韧宫口的粗根又往深处进入一小截。
“……啊呀啊啊啊……”白嫩的腿根顷刻又紧绷着狠狠一颤。
“别急,小骚奴,”罗格挑着唇角,在沈言汗水浸湿的耳边轻谑吹了口气,“放松点儿——主人还没肏进你的骚淫子宫里呢!”
罗格秉性一向荒诞轻浮,暧昧地描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身体触碰,总教沈言分不清男人究竟是不是在调戏自己,心底一度产生了对方在认真调情的错觉。
可每每耳梢拂过罗格那带着淡淡烟草香的气息,沈言的耳根便跟着没出息地一红。
粗硬的龟头顶在宫口那一打开的缝隙,迎着媚肉颤栗的蠕缩继续向前推挤,粗狞的肉刃撑开了尽头花芯,把龟头狠狠地嵌在了吮动着的子宫口。
“……呜、嗯……好大……”
这一下顶弄生生肏大了宫口一圈软肉,沈言的腰眼都酸掉了,子宫与敏感点泛起交替的颤栗,酸酥从宫囊到穴口绵延不绝,整条甬道连小阴唇都紧贴上男人的根肉一吮一夹地蠕动。
而男人的肉柱则依旧毫不留情地顶进柔软宫肉,粗壮的龟头一插到底。
属于审讯官的雄壮囊袋撞上oga绽开的鲍肉那一刻,随着男人喉咙深处一声舒适叹喟,沈言也过电似地抽搐着腿根、濒死般重重朝着男人挺起腰腹,在粗根给与的极致欢愉中,唯一没被插的小尿眼失禁地潮喷出数股淫液。
湿软温暖的汁液在两人亲昵贴附在一起的肌肤间迅速地蔓延开,花穴甬道里也同样潮喷出一大股腻稠淫靡的汁水。
迎着淫汁的激射,那龟头壮硕通红的粗长性器也完全凿开了沈言的宫口,将潮喷出来的花液堵塞在宫腔里,用龟头狠狠地搅弄着,顶进腔囊深处疯狂挞伐。
男人掐着oga的腰,频繁地将肉根抽离大截,再一鼓作气撞回宫囊尽头。龟头抽送在汁水丰沛的甬道里,青筋与沟壑在软嫩的宫口不断磨擦,肏得oga整个阴阜痉挛地隆凸着,中间嫩逼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两瓣肥厚的唇肉也无助地左右外翻,赤裸裸地暴露着中间含着男根的肉穴入口,只消沈言低头,便能够清晰地欣赏到男人狰狞巨物驰骋在他阴穴里那肉欲横流的画面。
可惜oga早就被生理性的情泪模糊了眼眶,大脑空白地沉溺在滔天的快感巨浪中。全然看不到自己两扇鲜红的大花唇被淫欲催发得更加肥软硕大,雪白的臀峰在身下桌子上磨得发红,湿淋淋地站满了穴口里流淌下来的淫汁,俨然成了一对硕大淫熟的嫩桃子。
男人挺着肉根驰骋在oga媚红翻开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不留余地地肏干着双性人腻滑烂熟的子宫,肏得宫囊都止不住地涌汁抽搐。
粗狞的阴茎一下下凿干在温热湿软的宫腔里,冠状沟一而再翻蹭敏感的柔韧宫口,磨得腔口略微外翻着,变得松弛、从软掉的边缘汩汩往外冒淫汁。
健硕的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汁水丰满的宫囊,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撞进宫囊尽头,翻搅着腻稠的淫液,几乎将子宫都拓出成龟头的轮廓。
“怎么样,小骚货,”罗格边撞,边阴恻恻调戏着身下的双性人,“告诉我——更喜欢谁肏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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