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的哭声。
“江蓼……!江蓼……”这次的梦里并没有江蓼,可我还是叫了江蓼的名字,试图将现实中睡在身旁的江蓼唤醒。
可没人回应我,我在混沌的虚空中被加速,女穴不停地收缩,又痒又麻,渴望着能有东西能进去填满。
直到高潮来临,我到达空中的顶端,再像自由落体一样重重摔在一片柔软的地方,身体还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我身体上的被子被掀开,积攒的热意散去。
高潮过后,我的身体逐渐归于平静。
室外黑夜中嘭的一小声,主电线被一只手拽了下来,闪出几个火星,又重新归于黑暗。
江蓼侧头看了看整栋房子陷于黑暗的江家,唇角不明显勾出一个弧度,漆黑的眼眸在黑夜中竟然有些发亮。
十几岁的少年尽管生得很高,拥有着自己哥哥最羡慕的身体,好看的肌肉,可身材终究还是带有一丝轻微的单薄,皎洁月光散落在他身体,行走时如同伺机而动的黑狼。
走进客厅就听到江暮摸索下楼的动静,江蓼挑了挑眉头,没想到江暮竟然醒得这么巧。他没躲起来,只是放慢了脚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走。
走到宽敞的中部时江蓼就停了下来,有些懒散地靠着墙边,看着自己可爱的哥哥像个小瞎子一样摸着楼梯扶手一点点下楼。
他哥哥今天换了一套他没见过的睡衣,没像平时一样穿着浴巾或者是那套天蓝色的睡衣乖乖躺在床上。可能是周盈珊给他又买了套新的,新睡衣是奶白色的,上面映着些动画片的卡通人物。
他哥可是个听妈妈话的宝宝。
即使打着灯,江暮似乎也看不太清,江蓼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江暮也没发现。而且江暮脑袋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突然闭上了眼睛,整张脸皱着,一会儿眼睛睁开条小缝。
黑暗中的江蓼弯了眼睛,觉得自己哥哥真是太可爱了,像只仓鼠或者是什么其他漂亮的小东西,一有点什么动静就吓得躲起来。但他的哥哥好像并不喜欢他这么说他,哦对上次还生气了。
江暮再靠近点儿时,江蓼往里面靠了靠,空气中都开始出现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是椰奶味儿的,他有些痴迷地深呼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一丝享受的表情。
希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光源都能消失,把他单纯天真的哥哥关到别人都找不到的房间,然后再操死他,让他哥的眼睛里只能有他。
待在这晚上无聊的时候,江蓼会拿钥匙打开江暮的房间门。有时候会很单纯地摸摸他的手亲亲他的脸,有时候会突然生气伸手把人裤子脱掉,拿手或者是硬到发痛的阴茎去蹭他哥哥下面那个嫩逼,听他最喜欢最想要藏起来的哥哥在床上发出哼声。第一次他没控制住射在江暮逼上了但没帮他擦掉,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就欣然离去,他那个傻乎乎的哥哥也没怀疑,早晨红着脸蛋自己去洗床单。
但后面晚上他哥给他涂药时就不帮他吹吹伤口了,也不离他很近了。
脸会莫名地发红。
后来他就会注意了,即使硬得很疼也不脱江暮的裤子,只会玩玩他的脸蛋吸吸乳尖,还要控制不在江暮身上留下痕迹。
但这些还不够。
他想在他哥哥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地睡在他身边。
像情人一样睡在他的怀中,可以和他聊聊天也可以只是睡着。
可他哥哥也够傻的,离这么近也完全没看到他。
于是江蓼在江暮离他最近的时候突然冷了眼神,伸脚绊了他一下,看江暮像小孩口令中偷油的小老鼠一样叽里咕噜地滚下台阶,然后蜷成一小团。
说实话,确实很心疼,躺在地上的江暮像他小时候最喜欢却被那个疯女人摔碎的手办。江暮咽了咽喉咙,喉结上下滚动,当时他就有点后悔了,江暮可不是他,受点小伤说不定晚上要哭很久。上次不就是吗?伤又没到江暮身上,江蓼甚至都没怎么说话他哥就莫名其妙吓得大哭起来。
虽然有点嫌弃自己,但江蓼下楼蹲在江暮面前时,握住他受伤的脚踝浑身上下每个毛孔还是爽得不行。
面前那张漂亮的脸挂着泪水,鼻子都哭红了,还要装作没哭的样子。他哥自己都没发现吧,看到自己时眼睛都亮了,里面全是委屈,胳膊都快要伸出来要自己抱。
江暮说:“停电了,我看不见,下来被绊倒了。”
江蓼如愿以偿完成了晚饭前那个他没完成的动作,他哥装睡装得真的很差,不想让自己抱,可现在还不是乖乖搂着自己的脖子。
给江暮倒水时,江蓼往里面加了点东西,剂量不大,只是让他睡得沉一点,他哥也全喝光了。
后面一系列全都如江蓼的愿,除了江暮上楼不信任他非要他背着。
他哥睡着在他身边时,他还是没忍住。先像疯子一样在窗户透过来的月光下抓起哥哥的手,和自己的比比大小,比自己小了一节的手让他爱不释手;再然后像八爪鱼一样拿身体把人狠狠缠住,几乎要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四肢的动作用力得不行,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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