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点……”
起伏碰撞间,淫水噗嗤噗嗤,也可见对方资本雄厚,干得戚思曼捂着嘴媚叫,俨然爽上天。
“骚逼!夹这么紧干什么!腿给老子打开!”
啪啪啪,好似手掌打在肉臀上
“大鸡巴顶到骚芯了……嗯额,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又要喷水了,曼曼的小骚逼又要喷水了……啊啊!”
整整半个小时,戚月亮僵硬的维持着不动,摘了助听器,夹紧腿,各种心绪复杂到无以复加。
祁年岁等后面没动静了,抬眼看她,一点没见这姑娘脸红心跳,但看她一副被冲击到的画面,又示意她可以把助听器戴上。
然后问:“害羞了?”
这两人听了活春宫,都很淡定,祁年岁没什么反应,戚月亮也没有,她见过太多了,那些女人叫的比戚思曼还要淫荡,说的话更粗俗。
她更多是震惊,震惊和尴尬。
结结巴巴:“那个……那个人是……戚思曼和韩以睿?”
祁年岁好整以暇:“是。”
韩以睿先不说,戚思曼在戚月亮印象里,一直是张扬跋扈的大小姐,她天生美人胚子,性格骄纵,名牌不离手,脾气大得很,但是刚刚听动静,韩以睿口中污言秽语,又黄又暴力,把戚思曼比作他屌下的贱母狗,戚思曼竟也不生气,好像喜欢,好像不喜欢,因为她叫的放浪,到最后呜呜哭着求饶。
她眉头拧起来,问:“戚思曼是被强迫的吗?”
祁年岁从她眼睛里居然看出担忧。
她很意外:“你怎么会觉得戚思曼是被迫的?”
戚月亮看着她,也很困惑:“这种事情,不都是被迫吗?”
听不见声音的时候,她旁观了很多场性爱交易,那些客人们丑陋的身体,似畅快似发泄的狰狞面孔,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套用模板似的表情,苏丽说,她们要表演,大部分客人的鸡巴小,中看不中用,又要强装面子,操一下就说大不大,爽不爽,下面的水才刚出来呢,客人就心满意足的结束了,她们还要演,说好爽,好爽,下次再来嘛。
这些是好伺候的客人,还有一部分是不好伺候的客人,他们是真正的魔鬼和饿狼,这个时候,女人们是不需要演戏的,因为她们的痛苦是真的,没人喜欢皮鞭和狗链子,她们脸上都是眼泪和精液,通常要躺好几天才能好全,李鸣生却很喜欢这类客人,因为他们给的钱多。
她问:“难道不是吗?”
难道会有人喜欢这种事情吗?女人的下面这么小,那根东西捅进去,不会觉得难受吗?
虽然……虽然她下面很痒的时候,周崇礼用手指给她纾解,他的手指比她粗比她长,也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她其实也很恐惧,哪怕周崇礼后面让她觉得快乐,只是她见过周崇礼的鸡巴,那么大那么粗,如果他把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的穴里,绝对会死人。
幸好周崇礼是个好人。
他最过分的时候,只是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喘出来的气息烫得她腿软发颤,戚月亮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感受到他的身躯实际比她高大那么多,肌肉贲张,手臂结实,像戚月亮这样瘦小的,周崇礼估计能一拳一个。
但他没有暴力,也从不粗口,手腕青筋暴起,也控制拥抱她的力量,周崇礼的吻用力辗转在她唇上时,她只觉得他身上的气味将她吞噬殆尽,然后褪去,仅此而已。
他说,别怕,所以戚月亮真的不怕他。
祁年岁想到的比戚月亮多,她在这个时候记起来一些半公开的传闻,比方说戚月亮历经十四年后被周崇礼找回来,之前的过往一概不为人知,她在医院休养了很久,而后被戚今寒养在自己别墅里,请了私人医生,据说还有心理医生,她在公众面前很少出现,之前在学校根本没能正儿八经待多久,她很怕人,瑟瑟像个受惊的动物,显然,她以前过得不太好。
她从口袋里摸摸索索,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薄荷糖,示意戚月亮伸手,往她手里塞了一半,自己捻了一颗,撕了糖纸,把薄荷糖嚼碎了吃。
“韩以睿的妈妈是戚思曼家里的佣人。”祁年岁呼气都带着薄荷的凉意,咬着碎糖渣子:“他和戚思曼很早就认识,他能进这个学校,也是沾了戚家的福,他妈想让他多巴结巴结戚思曼,结果他把戚思曼巴结到床上,人没脑子,又滥情,交过很多女朋友,和很多女孩上过床。”
戚月亮也学祁年岁,细心把糖纸剥开,放入口中,薄荷糖的凉意在唇齿间散开。
“戚思曼因为她妈,在家还算可以,但你姐最近几年风头很盛,有实权,她妈吹枕头风也不好使,你姐姐很看重你,戚思曼估计不太敢对你怎么样,但是一些小动作还是少不了,她被宠坏了,也没那么聪明,对韩以睿有占有欲,你想忍也行,但也用不着太忍气吞声,委屈自己有什么好处。”
祁年岁说到最后一句,轻哼一声。
“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做爱这种事情往往并不是平等的,从地位来说,韩以睿没胆子强迫戚思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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