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的也跟着走了出来。
紫袍大臣与红衣青年站在身侧,方才狠戾抽打骚逼如同仇人般的模样彻底消失,现在眉间只留下心疼的柔情。
“既已入了宫,就别在想你外面的情郎了,我看陛下对你也不是没有情,收点小性子,日子不会难过的。”
“呜…好紧,不要呜…。”
一个乌发散乱的双性少年四肢蜷缩着侧躺在床榻间,脸颊潮红嘴唇干裂嫣红,眼眸紧闭着,卷翘的乌色睫眉一颤一颤,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滴湿润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缓缓从少年精致的脸上淌下,落在他白皙的脖颈间,一路蜿蜒流向下巴,滑过锁骨,不偏不倚的嘀嗒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
雪白紧绷的臀缝与淫靡的白腻蚌壳里分别含着一根粗大狰狞的玉势,噗呲噗呲的温热淫水流出,将那玉势滋润得泛亮。
勾起双性美人骨子里的淫性,双腿微微合拢摩挲着那根粗长的玉势缓解内心的空虚与瘙痒。与之相反的是嫩屁眼随着熟睡,本能收缩,不同于前方温热淫水吐出,喜笑颜开的承欢,干燥紧致的嫩屁眼被玉势强行撑开,酸痛难耐。
一边是如同虫子啃咬般的瘙痒,一边是被强行撑开反复折磨得酸痛,让双性美人觉得自己被架在烧烤架上,向着两个极端反复拉扯。
“哈呃…呜。”
卷翘紧闭的睫眉悄然睁开,眉间紧蹙又舒展,带上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难耐,面颊潮红,却不敢大声呻吟,将细细软软崩溃的哭腔与淫叫压在喉口打转,盈盈一握的细腰战栗不止。
只为了不吵醒从身后环抱着自己的俊美男人。
即使他已经将哭腔压到了最低,可那唇齿间还是泄出了些许呜咽啜泣。
“不睡,又发骚?”
事与愿违,谢池春还是醒了,身上披着一件鸦青色薄袍,柔软的发丝垂落在脸侧,长睫如同蝶翼轻颤,在摇曳的烛火与月光照亮下投出淡淡阴影。
“师…师尊,没没有,我…呜弟子缓一会就好了。”
双性美人似是畏惧至极,就连伸过来想要提他挽起遮掩视线发丝的手指,都本能躲闪。更是不敢与他对视。
像是猫崽子般,耳朵与猫尾都直直竖起,圆润的墨眸警惕而敏锐的打量着他,只要察觉到敌意就会张牙舞爪的发起攻击。但这种狐假虎威般一戳就破的虚把式,根本抵不过化神期修士的神识,更别提还是谢池春这般活了上千年的修士。
轻笑嗤出声来,一双狭长的风眸微微上挑,端得是温润如玉,温文儒雅模样。眼角上的那颗泪痣随着他灿若桃花的笑容越发明媚。明明看起来是极其温柔亲切的模样,吐出的话语却与那张清冷淡漠的脸格外不符。
“抽烂了,就不会发骚了。”
墨色的眼眸逐渐缩小震颤,在惊诧恐慌的神色倒映中,清冷出尘的白衣仙师语气无奈又无辜,神色温柔宠溺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来自化神期修士的威压将双性美人死死禁锢在榻间,剑气割开系带,露出双腿间隐秘的春光。
通体雪白冰冷薄如蝉翼的长剑悬浮,缓慢落至谢池春的手中,锋利的剑尖透着寒光,冷冽如冬,随着灵气催动,剑身上浮现晶莹的冰晶,那是师尊的本命剑——玄冰。
“不,不要呜…!师师尊,求你,徒儿会乖乖的,不会吵到师尊的,师尊可以念噤声决的——呃啊啊啊啊!!!!”
冰冷刺骨的剑身重重落在白腻肥厚的肉唇上,玉势被硬生生打进去几分顶到肉嘟嘟的酸涩宫口,双性美人仿佛被定格般,腰身猛然弓起,肉眼可见的先是冰凉感,冻的肥白肉唇直哆嗦逼肉剧烈地收缩痉挛,然后再是那尖锐的酸涩刺痛感从最敏感的宫腔爆发,噼里啪啦令人头皮发麻过电般的酸痛在四肢百骸蔓延。
啪咻,啪咻。
刺骨的寒意从那剑身传递,逼肉红肿发烫,像是发酵完成的桃子馒头。
“师…呜师尊!!!”
“小逼要被抽烂了哈…不,轻轻点,师尊饶了岁岁,疼疼岁岁——!!!”
剑身一下一下鞭笞着肉逼,玉势如同被锤子敲打般凿开宫口,深深顶进最为柔嫩圣洁孕育生命的宫腔,尖锐而鲜明的酸痛感连带着小腹都直抽抽,藏匿在花蕊中的蒂珠悄然冒头,被抵蹭着一同抽过。
多点同时的刺激让双性美人两眼上翻,手指胡乱抓挠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泛白,白皙的纤长脖颈与脆弱露出的喉结毫无防备的展露在俊美仙君的眼前,像是自我献祭的狂信徒,向自己的神明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
乌黑的发丝被滚烫的泪水浸润湿透粘腻在耳侧,娇嫩红肿的嫩逼不停发颤流水,却在仙师的逼迫,与难以言说的隐秘欢愉中,挺出。像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婊子荡妇,剑身上粘腻着暧昧的银丝。
双性美人胡乱得摇头晃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因为过于激烈而导致短暂失声,可怜兮兮的,像是被欺负至极的幼兽,用那双湿漉漉的圆眼试图唤醒猎人内心中仅剩的一丝怜悯。
谢池春捉住那向他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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