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占有与侵略。
丹田里的小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已经被另外一个强大修士神识包裹,还在傻乎乎乐呵呵的抱着白衣仙尊贴蹭自慰,直到那强势蛮横的神识将它的领地全部侵袭,自己的意识,灵魂与过去的记忆,被迫摊开。
那白衣小人猛地睁开眼眸,在小动物的直觉发起警报前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而在现实中,那清冷出尘如同谪仙般的仙尊也睁开了眼眸,像是无奈至极的轻叹。
“真是个傻子,竟也不知道恨一下为师。”
还这般黏糊着将他拉入炉鼎这个地狱的罪人。
名为玄冰的本命剑察觉到主人的情绪抽出,白袍下那鼓鼓胀胀硬到发痛的鸡巴已经做好了准备,跟随着丹田里那个将双性小美人压在身下的白衣仙尊一起,粗长狰狞的巨物直直捅穿那深受欺凌折磨的肉穴。
节骨分明如白玉的纤细长指握着双性弟子盈盈可握的白腻腰肢,顺着那漂亮的蝴蝶骨往下,轻点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脊梁骨,最后轻拍肥腻雪白的肉臀,发出一声餍足舒适的轻哼。
明明是才为开苞过多久的雏子逼,却在长年的调教日程中,被训化成谄媚热情最适合吸吮男人鸡巴大肉套子。里面娇嫩敏感的软肉又湿又惹,每次抽插都能被贴覆上来的穴肉伺候的头皮发麻,发出舒服得哼吟。
白嫩干净的穴口被撑成近乎泛白的圆形,哆哆嗦嗦极力勉强得吞吃着这远超正常尺寸的灼痛鸡巴。
“这么会吸,当初师尊不带走你,怕是也会沦落到某个权贵的床上做承欢吞精到死的荡妇吧。”
谢池春从空中化开一道细缝,翻出储物袋,拿出一根几乎是完全仿照自己男根做的玉势,甚至连盘旋怒张的青筋都一模一样,指腹沾了点淫水涂抹在臀缝间的嫩屁眼上,玉势缓慢而坚定的推进那小小的圆洞中。
“哈呜…师尊,不行,呃好撑,要被撑坏了呜,别打屁股哈呃——!!!!”
屁股…?白衣仙师眉间微蹙,转念便看见丹田内的那白衣小人骑在赤裸的双性美人上,拿着一柄玉尺啪咻啪咻得扇打着肥软的臀肉,将他当做母狗般骑。
可怜的双性小团子被欺负得泪流满脸,眼睛红彤彤的像只被欺负至极的红眼小兔子,爬个两步就要噗呲噗呲的喷出尿水与淫液,然后便被身上严厉的白衣仙尊揪着肉蒂骂他淫荡骚货,勒令他爬的更快些。
两个面貌如出一辙的白衣仙师对视,那小人挑衅般扯拽出那颗折腾肥大的紫色樱桃,啪叽一声逼的那双性美人发出断断续续几乎不成调的啜泣求饶,淫水乱喷。
呵,又不是只有你有。
谢池春的眼底化为浓郁到溢出的幽暗欲望,再也忍耐不下去,对准那翕张的湿润肉洞,滚烫的炽热玉根将穴口撑得近乎泛白,而插在嫩屁眼里的玉势居然和他的动作幅度一样,同样的性器,插在两个洞穴里不同的快感。
白衣仙尊近乎如同暴君征伐般堪称残忍的奸淫着那湿软的宫腔,而身后的玉势也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抵着那结肠口往里钻研,双性美人尖叫着胡乱在白衣仙尊的背脊以可以挠出几道血痕的力道抓挠,太太过了…,仿佛在同时接受三个人的奸淫。
疯狂抽搐着扭动雪白的腰肢,想要从这疯狂无止境的奸淫中逃出。
但他的力气在在化神期的剑修看来,实在是太微弱了。反倒像是欲擒故纵的荡妇淫妓,挺出湿软的浪荡逼口迎合自己肏穴的幅度与力道,后穴的嫩屁眼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像是肉环般卡在玉势上紧紧吸吮着。
“师…师尊呜,不不要了,呜哈呃等等后面阿,什么咿呀…!”
卷翘的乌色睫眉悄然睁开,一边是丹田处灵魂神识的暴戾奸淫,一边是现实中肉体疲倦难耐的承欢。
双性美人刺激到呻吟短暂失声,喉口卡住缱绻暧昧的骚浪媚叫,红唇大张吐着红舌如同被操到痴傻的母狗哈气,含着鸡巴的逼穴已经完全被肏开,绵密的泡沫被打出又被挺跨击碎,路惊岁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奸淫潮吹了多少次,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液将泛红的腿根打湿。
极致的快感让意识一段时间短暂失联,灵魂与肉体割舍,堪称冷漠的看着那被肏成熟妇骚货的淫贱身躯。
到了最后白衣仙尊甚至恶趣味的将鸡巴抽出,在空中以上下挺腰的姿势,隔空操弄着那湿软的嫩屁眼。
“呜怎么会…等等哈呃,别为什么后面玉势…哈呃师师尊呜。”
粗长雪白的玉茎覆着晶莹的水液,如同套上一层透明的鸡巴套子,双性的乌发美人甚至能够看清那上面盘旋隐约跳动的暴怒青筋,究竟是那一根在摩挲自己的敏感点,如何将自己奸淫上极致的高潮。
硬到发疼的鸡巴已经什么也射不出,只有稀稀拉拉的一点淡黄色尿液还在淌出。
“哈、呃阿…!”
敏感又娇嫩的两处穴眼像是被当做了飞机杯,盛精的容器,肆意奸淫与亵玩。
天色一度暗沉,又一度泛亮,时间段概念变得模糊不清,能够得到记忆的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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