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歪着头昏睡过去很久,一整天就吃了一顿饭,之后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喂的营养液和水。
再苏醒的陶乐凭借一腔毅力,颤巍巍地下床,扶着墙一步一步坚定地往往楼梯口走。
——然后被顾烨林摁在楼梯上操了个爽。
好不容易捱到老公易感期结束,感受到薄荷味恢复往常的时候,陶乐喜极而泣。
他瘫在一楼露台的躺椅上呼吸新鲜空气,一转眼的工夫,薄荷味的老公变成了海风。
不、不对劲。
陶乐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问:“老公你的易感期……还没结束吗?”
独自在楼上呆了三天的顾烨松:“嗯。”也是很巧,顾烨林刚恢复他的易感期就来了,正好无缝衔接,“老婆别担心,之后不做了,我保证。”
陶乐:“……我信你个鬼。”
漂亮oga的双目逐渐失去高光。
这他妈哪是他老公的易感期,这分明是他的死期!
俩兄弟易感期的表现略有不同。
早年的顾烨松跟机器人没什么区别,易感期和平时一样,该上班上班,还是身为alpha的同僚受不了他信息素的压迫,委婉劝他回去休息,顾烨松这才请假,之后也都及时交假条。
这几年好了很多,别的不说起码易感期有情绪波动了,虽然是负面的,但尚且在可控范围内,吃点药睡一觉还是跟往常一样。
现在……他都有老婆了为什么要吃药,别的alpha易感期都有老婆抱,他弟都抱三天四夜零五个小时四十三分十七秒了,也该轮到他了。
他自信傻乎乎的oga肯定分辨不出来他跟平时的区别,所以也会像从前一样被他骗到。
嘴角笑容的弧度,眼尾弯起的角度,顾烨松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展露出的笑容一如既往:“老婆信我,嗯?过来让我抱抱。”
陶乐嘴角一抽,来了来了,熟悉的公式化微笑。
结婚前挺常见的,婚后比较少,最近更是没有,除非是要哄骗他的时候——比如此时此刻。
陶乐扭头,“不去,要抱你过来抱我。”
“外面冷,吹风吹久了容易感冒,乖。”
“那你抱我回去,我不想动。”
顾烨松大步上前,抱起朝他伸开双手的oga,一起回到温暖的室内。
客厅电视里播放的内容无人在意,沙发上的夫夫俩窝在一起炫砂糖橘,陶乐一口一个,吃完了戳戳顾烨松让他再去拿,顾烨松端了一盘洗好的车厘子,“吃多了上火,吃点这个。”
“好叭。”
陶乐不挑,给啥吃啥。厚外套进屋就脱了,他着米色宽松毛衣,歪头蹭顾烨松的时候起了静电,后颈一个激灵,头发也炸起来了,“嘶,你电我!”
像炸了毛的毛桃。
顾烨松眼里带着不自觉的笑意,“我的错我的错,换身衣服再回来接着看电视?”
陶乐立马警觉地捂住屁股,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换,要换你换。”
顾烨松遗憾叹气,起身离开。
再回来时带了几条毯垫。
顾烨松把沙发垫挪开,换成新拿的毯垫铺好,陶乐好奇:“新买的垫子吗?”
薄薄的,有点……过于简陋了,不如之前的厚实好看。
“宠物尿垫,买了有段时间了,现在铺的是一次性的。”确认垫子的边角褶皱都被抚平,顾烨松直起腰身,示意陶乐,“老婆举下手。”
“?”陶乐疑惑但照做,“咱家没有宠物啊,买这个干什——”
顾烨松拽着陶乐毛衣下摆往上一掀,轻松脱下oga的v领毛衣,头发乱翘的陶乐已经不需要顾烨松的回答,他知道了。
——用来干他:
他甚至注意到顾烨松的小巧思,不愧是做惯了家务的男人,知道他身上这件羊绒毛衣弄脏了不好洗,没有跟以前一样上来就干,提前脱掉放到一边。
陶乐死死把住裤腰,坚守最后阵地,死活不让顾烨松得手,“不行,今天绝对不行!再干我就废了!可持续发展懂不懂?!”
“老婆你误会了。”顾烨松体贴道:“我是看你这几天太累了,浑身肌肉需要好好放松,不想来一场全身精油按摩吗?”
‘不’字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顾医生的按摩手法是真的一绝,每次都能把陶乐按的通体舒泰,骨头都酥了,晚上睡觉更是香的要死。
所以哪怕他明知道这场按摩会夹带私货,他还是狠狠心动了。
拽着裤腰的手逐渐放松,陶乐试图最后挣扎一下:“你现在易感期呢,要好好休息放松身心,按摩……不急这一时半会。”
顾烨松手上的精油都摸匀和了,“老婆真贴心,我其实现在就心情不好,必须要摸摸揉揉我的oga才能好。”
陶乐狠狠闭了闭眼,牙一咬心一横,脱了裤子趴在沙发上:“怕了你了,给你按给你按!”
屋里地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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