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是玫瑰丝绸,用来绑住。
“别咬自己。”
她用sh纸巾细细擦拭,然后塞进陆温宁的嘴里,在小脑袋后系了个蝴蝶结,“怕你承受不住,买的最小的,戴上这个不用为了压抑咬着唇了。”
“唔”陆温宁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景升,潋滟的眸光像是碎钻互忽闪忽闪。
陆景升0了0手腕,轻轻咳了几声,她房间里还堆着很多情趣用品呢。
月光照下来,少nv的t0ngt散发着诱人的荧光,嘴里塞着口塞球,支支吾吾地摇头。
她喉头一动。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姐姐的腰下。
双手抬起baeng的大腿,圈在自己腰上,开始缓慢律动,像一首慢歌娓娓道来,每次都是顶得最深,再缓缓拔出。
姐姐的花x里面又sh又热,包裹住整个的roubang,像是无数的小嘴吮x1着她的腺t,c多少遍都不够。
陆景升废了很大的劲才克制住疯狂侵占姐姐的yuwang。
“唔唔。”陆温宁手被绑住,张着嘴,口球已经浸sh,凌乱的黑发遮住泪眼婆娑,她宛如就是粘板上的r0u,被人为所yu为,搓扁r0u圆。
更加令她害怕是,脑海里升起笙歌,无数的快意钻进四肢五骸,整个人踏上云端,轻飘飘的。
房间内响起暧昧的水声,很轻很柔,不仔细听,难以发觉
每一次ch0uchaa,jia0g0u之处便会被捣出不少yshui,把红sebang根涂得程亮。
莫名其妙的痒,就像很饿的时候吃口美食,不能多,就一口,此后便会念念不忘。陆温宁提起t0ngbu轻微迎合撞击。
陆景升感受着姐姐愈加跟上她的节奏,知道时间差不多到了,不然再吊着,火伙就过了。
五指陷入t0ngbu,压迫着腿心的蚌r0u张开小嘴,对着里面的泥泞提速冲刺。
她像是有使不完的劲,整个腰部肌r0u凸显线,宛如一场暴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姐姐baeng的娇r上,大腿根部都被她撞得泛粉。
nzi又晃了起来,像个水气球上下地拍打,陆温宁整个人也是起起伏伏,她沉沦于yu海之中,如根浮木一般被海水反复冲击拍打。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敏感脆弱的xia0x,被根roubang如何的t0ng进来,媚r0u是如何被冠头高频率的摩擦。
口塞球仿佛不再存在,她毫不在意地sheny1n,反正也会破碎成闷声。
灵魂被撞出身t,她的意识在抵抗溃散,这是她妹妹啊,她竟然忘记了姐姐的身份,沉溺在和至亲x1ngjia0ei的快感中。
胃再次翻涌,身t却很诚实,生理上的快乐和心理上的反感一时涌来。最后化成了发泄的哭声。
陆景升对姐姐的身t再熟悉不过,看她迟迟不来的ga0cha0,冷哼一声,“看样子你是又钻牛角尖了。”
“姐姐,你在被我c,被你的妹妹c。”
戳到痛处,陆温宁疯狂摇头。
“是妹妹又怎么样。”陆景升恨得眼睛通红,“陆温宁,我和你说,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身下也是撞得越来越快,近乎狂轰n炸式的掠夺,陆温宁被妹妹吓得闭上了眼,开始自我洗脑式地摇头。
这简直在是在陆景升的心口t0ng刀,她俯下身子咬住rt0u,奋力地吮x1,也开始不管姐姐的承受力,化身成打桩机,频率快得和马达一样。
陆温宁用力地抓着床头,指尖发白,脚趾抓着床单,拼命想往上缩,却退无可退的被妹妹步步紧b。
情绪起伏太大,她一个没有注意,两眼一黑。被c昏了过去。
清晨醒来,窗外的树梢停留着蓝se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陆温宁躺在床上舒展着手臂,很快她就察觉到身t处处泛着酸痛,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双腿之间,酸痛中还带着一丝火辣。
不知道昏睡后,妹妹到底做了多久,她皱着小脸,提起被子,往下一看,身上却早已被人穿好睡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腿心也被人清理得gg净净
陆温宁爬到床边,准备下床。
房门嘎吱的一声,被打开一道门缝。
妹妹走了进来。
她赶紧收回脚,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蒙着。
陆景升靠着墙,看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小团,无奈地笑了笑,“姐姐,爸让我喊你下去吃饭,吃完早餐,他和妈妈就出发了。”
等了一会,小团自顾自地发抖,并不理解她的说话。
这样闷久了,呼x1会不顺畅,陆景升皱了皱眉,直接走了过去,她看着因为自己接近抖得更厉害的被子,一抿嘴,俯身从角落钻了进去。
被子里,本就又闷又热,陆温宁猝不及防看见妹妹放大的脸,吓得把被子一丢,向床角爬去。
陆景升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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