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却低低地笑了。正合他意。
等他松口,伊格稍微撑起一点身体,无视汪尧挑衅的眼神,用拇指随意抹去他唇上的血迹,然后掐着他的下颌款款吻住他,恶毒又缱绻,一如既往。
汪尧一边热情地回吻,一边试图阴险地用膝盖别他,但他下三滥的声东击西貌似被伊格误解为了调情。因为伊格另一只手即刻掐住了他的大腿,还在腿根处轻轻磨蹭。
那不安分的手指磨着磨着竟一路蹭到了他穴口,并且在周围极轻地描摹,最后果然试探着抠了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汪尧很想无端发火,狠狠咬这龟孙的嘴一口,但是感觉他会爽到。
所以他只是别开脸,脱离了伊格的吻,半带嘲讽地说:“怎么,不应期过了?”
“是啊。”伊格随意应了一声,拇指微微用力,扒着那不愿配合的穴口,直接把早在他咯吱汪尧的时候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捅了进去。
“!?”汪尧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骂:“我、操、你、祖、宗……”
“放过卢卡吧,你操我就够了。”伊格直起身子,缓缓把自己往更深处送。
“我不是说这个,”汪尧说,“你个鸟人你戴套了吗你就往里插?”
“……”伊格深深注视了汪尧一眼,不得不把刚上脑的精虫逼了下去。
他正打算拔出去戴套,就听汪尧鄙夷地阴阳怪气:“你爹的,刚才都射过了,我用你的职业生涯担保你鸟上肯定有精……啊!”
判断出汪尧句意的下一秒,伊格狠狠地往里顶了一下。随后是两下、三下……更多下。
被迫含着粗大的东西承受撞击,汪尧抿着唇,祈祷伊格再次秒射。但是他没有,反而一直坚持不懈地重复着用力捅入、随便抽出的动作。期间一直紧密观察着汪尧的神态。蓄势待发的猎手正戒备着捕捉任何风吹草动。
他毫不留情地把性器完全没入汪尧的体内,捕捉到了汪尧一瞬间的惊惧,并愉快地重复了那个让他惊惧的动作,而后理所当然地品味更多的惊惧。
被进入到如此深处的感觉大约确实叫人悚然,以至于信誓旦旦说不会跑的汪尧都蹬着床单想要向后逃去。可惜没能如愿,伊格甚至不必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抓回来,因为脚镣就已局限了他的行动。
“别怕。”伊格把手按在汪尧小腹上,动作丝毫不见收敛,声音却温柔得要滴水,“就这么深,不会死的。”
汪尧想说听起来你阅片量还挺大,但仔细想想这好像是废话。他满嘴都是伊格血的腥甜味道,锁骨处的伤口也还连绵地疼。肉体激烈的撞击声、锁链的脆响和淫靡的水声不顾他个人意愿灌满了他的耳朵。但是这些感觉都在变淡,因为另一个灿烂盛大的世界正徐徐对他敞开。
此人,天赋异禀。
被甩上性高潮的汪尧痉挛着清醒理智地想。
但是伊格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仍然蛮横无理地在那已经显得不支的身体里肆意妄为,操仇人一样拼命地操他,狠狠捣干十几下后似乎觉得自己应当温柔,于是小心翼翼地慢吞吞抽出大半,却还是不舍地厮磨一般浅浅抽插。可是已经高潮的汪尧那副情动的样子如此诱人,他又忍不住揪住颤抖的乳头,并且恶劣地大幅度顶弄起来……
伊格垂眼,看着不知何时变得神情涣散的汪尧,终于停了下来,但还深深埋在他体内。他掰过他的头,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多此一举地轻声问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早就晕过去的汪尧当然不会回应他。没有得到许可的伊格恋恋不舍地把自己拔了出来,然后让自己射在汪尧小腹上,和那些汪尧自己射出来的液体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总觉得有些不真实,于是刻意地按了按锁骨上的伤。被尖刻的疼痛剧烈噬咬的瞬间,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终于慢悠悠地解开汪尧身上的镣铐,在汪尧身侧躺下,把他捞进自己的怀抱,密密实实地箍住他。
此刻的汪尧乖顺安静得像无生命的人偶。伊格还是更喜欢他活蹦乱跳的时刻。
伊格又紧了紧手臂,耐心地期待着汪尧的醒来。
汪尧醒的时候,感到有一边耳垂湿湿热热的,并且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拨来拨去。
“不是哥们,”汪尧懒得管那条舌头,纳闷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腹,“你不是在按套路走吗?”
“什么?”伊格不明所以地松嘴。
“这不对吧?你都把我干晕了我醒的时候按理来说要么还在被你干要么已经被洗干净了啊?”汪尧把沾到手上的液体嫌弃地随手抹在伊格屁股上。
“……”伊格感觉自己被骂了,狡辩道:“可是你就睡了十分钟……”
“晕。”汪尧强调道,“是晕。”
“……晕了十分钟。”伊格配合地改口,“我还来不及给你洗完澡吧……?”
“洗没洗完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你并没有这个想法。”汪尧动作自然地继续把自己小腹上的液体往伊格屁股上搬运,同时教育道,“把人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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