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浸湿了他的阴茎龟头。
?他心里暗道,果然,这个小兽人就是来勾引他的,不然怎么会留那么多水?
?因为躁动期到来而格外敏感的小亚雌被反复按压挤弄着敏感的乳尖,压着声音满是羞耻的在雌性怀里高潮了,他小脸一片潮红,口中不断呼出热气,全身发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小亚雌满是水光的瑰丽眼眸没有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被他心心念念的柔弱雌性放倒在床上了,雌性喘着粗气,伸手一拽就把他围在跨间的皮草扯了个干净。
?龙钰甚至看到了布料上大片深色的水渍,在他鼻尖飘过一阵令人胯下一阵抽搐的温甜软香,他低头看去,不能理解这个小兽人怎么这么多水,却猛地呼吸一滞。
粉色的,他有些难熬的支撑着理智。
?一个粉白的馒头逼长在了小兽人胯下,上面只有一根同样粉白的小肉棒。
?他甚至连根耻毛都没长,漂漂亮亮的小嫩逼就这样直白的展示在了龙钰眼中,上面还蒙着一层喷香的水光,那条小缝里甚至还在汩汩流出香甜的水液,诱惑着他低头去舔舐。
?这是他自己诱惑我的,龙钰心想,然后就要心安理得地在小亚雌神智迷蒙的情态下张口舔下去。
?他几乎已经想象到那个小嫩逼会有多么可口了,但他失败了,被一个大力扯下床丢到一边,来人是有所顾忌的,不然以他的力气,这一下就能把龙钰掼死。
?龙钰被这一下扔得瞬间痿了,他龇牙咧嘴地起身去看,却见不久前把他带到这里的锋冷着眼看向自己,而床上的小亚雌则被另一个他今天在森林里见到的家伙小心抱进怀里。
?这二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冷着眼扫了他一眼,便带着林阮离开了这间石屋。
?接着又有几个因为好奇那二人为什么那样火急火燎而跟过来的人探头进来张望,当然,都是亚雌,毕竟龙钰被认定为雌性,大多数雄性自然是不好意思进他屋子的。
?秋探了探鼻子,吸了一嘴喷香,瞬间懂了,他有些不满地看着呆站在屋内的雌性:
?“龙钰,你一个雌性,就算想和其它亚雌互帮互助,也要考虑一下对方愿不愿意啊!林阮可是已经有好几个交配对象了,怎么可能看上你呢。”
?龙钰的目光瞬间凝在他身上,“你怎么知道我干了什么?”
?秋愣了愣,面色突然有些红,嗫嚅着道:“我可是和阮阮一起成年的,我当然知道。”
?他这样狡辩着,但事实如何,龙钰肚子里门清,他冷着脸,面色不虞地赶客,听着那些亚雌劝他不要想不开,心里却一点没听。
?刚刚,林阮分明是没有拒绝他的,而且最开始也是林、阮阮主动来找他的,就算阮阮不喜欢他,至少也对他抱有好感。
?何况,他厚着脸皮想,何况他还没有确认阮阮是不是他老乡。
?……
?漂亮的小狐狸迷迷蒙蒙地躺回了自家床上,上面还铺着不久前盖送过来的柔软毛毯。
?雪白的身躯极尽可能地在黑色的毛毯上摇曳着,染泪的眼角绯云一般飞进鬓角,向一旁的两个雄性展示着自己的美好,发间金红色的耳朵一颤一颤,“嘤嘤”哼唧着向后折成了飞机耳,将金红色的晚霞陷进了夜色里。
?唧呜了半天,被勾起情欲的小狐狸仍没能等来两个雄性的抚慰,他有些愤愤,干脆大腿一夹,抱着自己的尾巴不停磨蹭,洁白的牙齿叼着金色的尾巴毛不住厮磨,自己挼自己的尾巴,舒服得眼前一片迷蒙。
?细密的软毛在两口敏感的小逼和小鸡巴上不停摩擦,带起一阵阵爽意,粉嫩的后穴和微微鼓胀的馒头逼大阴唇外侧被软毛不住戳弄,爽得不住喷水,小鸡巴也被几根软毛突刺到冠状沟勾弄,没几下小狐狸就把自己再次玩上了高潮。
?石屋内顿时满满充斥着小狐狸的发情气味,蓬松漂亮的大尾巴也被止不住的淫水淋得湿漉漉的,林阮小肚子抽了抽,紧接着射完精液的小肉棒抖了抖,又射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水液太多,就连身下的黑色毛毯都显出点异样。
?屋内的两个雄性已经被小亚雌勾引得眼眶发红,克制不住地显现出了半兽态,但彼此的气息令他们高度警惕,在没有排除掉敌人之前,谁也无法去动小亚雌。
?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能,胜者才能拥有交配权,败者只能成为口粮。
?但这并不是他们一动不动的理由,毕竟只要举行过兽神礼,这种本能就会得到遏制,起码不至于你死我活。
?真正遏制住他们行动的,是林阮对成为伴侣前的兽人的恶劣要求,他不会和不是他伴侣的雄性交配,如果有人强迫他,他就会干脆地投入剩下那方的怀抱。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兽人的交配欲望仅仅在冬季会有所收敛,成年后的雄性更是时时刻刻想要和自己的伴侣嵌合在一起。
?只有在伴侣怀上幼崽时,他们的身体才会开始拒绝甚至是排斥一切可能伤害到伴侣的交配行为,并全心全意地为伴侣提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