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应知微出事那一瞬,应如是便立刻从梦中惊醒。
紧接着,外头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她赶紧掀开被子,快速下楼,就看到医护人员将应知微抬上担架。
“怎么了?他怎么了?”
温知新回过头,看应如是穿着睡裙,不知所措站在楼梯口,他快速把情况和医护人员交代完,跑到应如是跟前,安抚道:“酒jg中毒,不过别担心,发现的还算及时,不会有事的。”
应如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但是眼泪已经先于语言,滑过面颊。
“……我,我要一起去!”
“如是。”温知新按住她,“外面还下着雪,你先回房间换好衣服。”
“我不要……”
“应如是。”温知新将应如是揽进怀里,深x1一口气,平心静气劝慰,“心急容易误事,你得先整顿好自己,才能去照顾别人。听我说,有医生在,应知微不会有事的,这绝对不会是你们最后一面。”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是回房间,穿好衣服,调整情绪,应知微大概要住院,你想想他需要什么,到时帮忙带过来。”
“不要害怕,不要慌,哭泣和着急解决不了问题。”
温知新拍拍应如是后背,“我先跟救护车去医院,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你,不要担心。”
他最后向应如是确认,“听到了吗?”
应如是含着泪,点头。
救护车上,温知新目光几乎没离开过心电监护仪,虽然安慰应如是不会有事,但到底有没有事,他心里也没有底。
但他必须b自己相信没事,如果他先自乱阵脚,情况只会愈发混乱。
“我是真不理解你,喜欢又不说,放弃又不彻底。”
温知新盯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数字,“你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和我竞争吗?”
“这算是你的竞争手段吗?”
虽然是大年初一,但节假日出事的概率反而b工作日高,医院到处都是奔波的医生和患者。
温知新在一片兵荒马乱中维持镇定,紧跟医护人员,一直到手术室门口。
应知微被推进手术室,而温知新被隔绝在门外,大门紧闭的那一瞬,面对这寂静的走廊,他终于感到一丝茫然。
因为此时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结果。
没有人希望情敌出现,但温知新也只是不想应知微出现,永远留在国外,仅此而已。
他不希望应知微si,毕竟在他还没有成为“温知新”之前,应知微是唯一一个愿意和他做朋友的人。
大约过了一小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万幸,发现的及时,没有大碍,只是还需要住院观察。
应如是也正好赶来,提着行李箱气喘吁吁,目不转睛地盯着病床。
应知微这会已经醒了,但是很虚弱,嘴唇依旧苍白,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有力气。
“你……”
“你跟着去病房吧,我去办理住院手续。”温知新拍拍应如是肩,离开前在耳畔轻声叮嘱,“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吵架。”
“……嗯。”
病房是三人间,不过并没有人,应知微是头一个入住的。
有过陪温知新住院的经历,应如是也算轻车熟路,很快把生活用品整理好,拉上行李箱,塞在床下。
等安顿好一切,她拖过椅子,坐在应知微床边。
窗外飘着雪,应如是望着白茫茫的窗户,沉默着。
良久,她突然开口:“我本来想问你为什么,但想想问出来也很没意义。”
“为什么……”
“因为你不会告诉我答案。”应如是淡淡道,“就像我当初问你为什么要离开一样。”
应知微一顿,垂下眼眸,头偏向另一边。
“你永远不会告诉我,但不代表,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被子下,应知微突然攥紧拳,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同一时刻,温知新办理好住院手续,准备去往病房,但手机支付刚结束,熟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是汤济之。
他原本不想接,但汤济之似乎预料到了,还给他发了条短信。
【真是生疏了,连婚姻大事都瞒着父母。】
温知新心一紧,就在这时,汤济之又发来一张图片。
【知新,我的儿子,你以为你瞒得过吗?】
图片上是温知新最近的活动范围,不,不仅最近,汤济之又发来了几张图片,时间往前推,最近几个月,最近一年。
图片截止到了去年今天,手机不再振动,但温知新知道,父母的监控,绝对不止一年。
两年?三年?还是在大学刚开始,他们就装好了定位?
他们是只知道他在哪里?还是连他的行动都了如指掌?
“……你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做父母的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