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瘫在床上,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烫极了的脸颊贴在他脖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
高潮了?他故意问,一边还往那酸软的肉上戳。
她不禁又叫了一声,双手搂着他的背,带着祈求的泪,不来了,你出去
江词嗯了一声,捏着她一点下巴去亲她,吻她红肿的唇。
身下又缓缓动作了起来。
季夏被插得战栗,伸手想去拔,手指碰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他便闷哼一声,一边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阴囊,一边快速撞击起来。
还硬着呢,再插会儿。他喘着气说。
像是不知疲倦,一下一下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几千下,每一次都充满了力度,故意撞击她的敏感点,让她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迎合。
想了这么久,爽不爽?
他突然将她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女孩儿满脸都是泪,是被他操得爽极了才这样的。江词深深望着她,粗重的呼吸随着缓慢而深入的动作,将她抬起又放下。
两团糯米团子似的乳在他眼底下上下晃动,他张口就咬住一个,身下也狠狠往她穴里顶。
进得深极了,季夏有些不适,下意识就想抬开臀部避开他的冲撞,每次刚抽离了一点,他又扣着她的细腰用力按回去。
意识和视线都是模糊的,她仰着头,凭着本能大叫,黑发甩成一道波浪。
操得你爽不爽?
小逼怎么这么紧?以后天天插你,插松一点好不好?
操死你。
他贴着她耳喘息地说。
季夏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穴里痒到了极致,又麻,水都被他的性器堵着,胀得难受,你别说了
知道她快到了,江词一手往后撑在床上,一手扣着她的臀靠近自己,下身快速奋力的挺动,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她。精液喷射的那一刻,从尾椎骨蹿起一股致命的快感,迅速爬遍浑身神经。
季夏也同时到达了高潮,重重倒下,手脚哆嗦,合不拢的红肿穴口还在余悸地收缩。
江词压下去,胸膛随着粗喘剧烈起伏,两人的心跳都很快。
他将她脸上黏湿的头发拂开,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女孩儿高潮过后迷茫又餍足的脸,微眯着眼下意识贴着他脸颊蹭。
爽么。他好像很执着于这个问题,手指捏她软乎乎的脸。
季夏的脸滚烫,闻言将脸往他脖颈间埋得更深,半晌才小声地嗯了一声。
体内的酒精随着汗水蒸发,脑子好像清明了许多。但她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没有喝醉,也不过是沾了酒精,心里的各种情绪念头被放大,人变得不受控制的亢奋,不能自控的随心所欲。
现在想起有些羞人。
抱你去洗一洗。
季夏正在偷偷地摸他的后背,享受温柔又亲密的事后余温,闻言反倒是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不想动,也不想让他动。
刚刚的抵死缠绵让她觉得不真实也不踏实,好像只有一直抱着他,才能真切地感觉从现在开始他们是最亲密的关系了。
谁又受得了小姑娘充满依赖的撒娇。江词出奇的耐心,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哄她一辈子,轻声说,洗洗吧,洗洗舒服一些,好不好?
季夏摇头。
全射到你奶上了,黏糊糊的你待会难受。
我帮你洗,一会儿给你舔,好么?你不是最喜欢我给你舔吗?
舔了抱着你睡,乖,听话。
她总算是松了一些手,小幅度地点点头。
江词抱起她,光着脚踩着地毯上,走进浴室,开了灯,季夏一眼就看见镜中浑身赤裸的自己。
哎呀。她不好意思,将脸又埋回了他胸口,你把灯关了。
没事。他忍不住笑,逗她,刚刚做的时候你多骚的样子我也看过了。
你还说!
不说了。按住她踢自己的脚,将她放进放好水的浴缸里,季夏一坐进去,他站在她面前,身下的性器就刚好在她唇边不远的地方。
她现在一看见这东西就腿发软,警惕地往后缩了缩,江词一脚踏进去,本就不太宽敞的浴缸瞬间变得拥挤,两人的双腿几乎是叠交着。
你进来干什么呀。季夏不自在地扭开头,去拿旁边的沐浴露,然后往自己身上抹,你看,我自己可以洗,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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