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他们,一颗心已经开始颤抖了。
“唉。”王浩惋惜地摇了摇头,招了招手,“来,给我架上,抬走。”
还没等陈粟呼救,嘴就被堵上了,旁边的人一抬手他就被滴溜走了。
学校旁边的废弃仓库,好多年没使用了,没人管,齐颂一般都在这处理“私刑”,没想到有朝一日他陈粟要从看别人被打到自己被打。
塞嘴的布被扯出来,陈粟连忙求饶,“王哥,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啊,你觉得在一中,能让我们办你,是谁的吩咐?”王哥蹲下,低头朝他脸上吐了口烟,陈粟被呛的直咳嗽。
草尼玛天杀的基佬齐颂!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还没回话呢,就找人打我,陈粟绝望地瘫在地上。
“打。”一声令下,周围的人开始对他拳脚相加,拳拳到肉,还有人穿那种精神小伙铆钉鞋踹他,肚子传来凿心的痛,肯定青紫了,以前他也不是没有被欺负过,但都没这次人多,也没这次疼。
陈粟蜷缩着身体护住头部,疼的止不住流泪,身体微微颤抖,忽然一只手把他的头发拽起往后扯,另一只手快要扇到他脸上,陈粟害怕地闭上眼睛。
“王浩。”微凉的声音蕴含着不满,齐颂身着浅蓝色针织衫进来,眉眼如画,气质卓然,像古词里矜贵的公子。
王浩马上停手,给陈粟往地上一扔,走到齐颂面前微微弯腰打招呼,“齐哥。”
剩下的人也都纷纷打招呼。
齐颂姗姗来迟,弯腰扶起陈粟,温柔地擦去他额头上的血迹,担忧道:“宝宝没事吧,疼不疼?”指尖摁捻伤口疼的陈粟直吸气,陈粟愤怒地瞪着他。
齐颂站起身来又踹旁边的人,骂道:“我让你们带他来仓库,没让你们打他啊。”
那人低着头躲都不敢躲,屁都不敢放一个。
陈粟坐在地上阴冷地笑出声,冷冷骂道,“你在装什么齐颂,你还是人吗?我还没说我的答复你他妈就找人搞我,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啪!”清脆的掌掴声,陈粟脑袋一偏被掀翻在地,力度之大,雪白的脸上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都裂了,有血渗出,齐颂拿出那封举报信冷漠地拍了拍陈粟的脸,“这不就是你的答案吗?”
雪白的信封沾了鲜血从陈粟红肿的脸上滑下,打个旋又落到地上。
他死死地盯住那封信,心脏收紧,片刻后收回视线,闭眼自嘲道:“对,我就是不乐意,我就是讨厌你,讨厌基佬,讨厌男同,恶心,齐颂,你真恶心!”最后一句他仰头怨恨地看向齐颂,咬牙切齿地吼出来。
齐颂平静地看着他,眼底蕴含着血腥的暴戾,刚站起身子,旁边就有下属把带有软垫的椅子挪过来,他坐下,身体向后仰,翘起腿,接过手下沏好的茶,如湖水般澄澈的眼睛里掩藏着血雨腥风,漠然地揭开茶盖低头吹了吹茶,“继续打吧。”
周围的人又围了上去,开始殴打陈粟,发出阵阵惨叫,过了好一会,齐颂冰冷的声音才响起。
“停。”他走过去,周围人让出一条道,陈粟奄奄一息地爬在地上。
齐颂低头站在陈粟身边,睫毛垂下,像看最下贱的婊子一样看着陈粟,白球鞋拨开腿,踩着陈粟的命根子,冷淡开口道:“反正跟了我以后也不需要了,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反正能取悦我的在这里。”他的脚缓缓向下挪动踩住陈粟的逼,狠狠地旋着碾了下。
“啊!”陈粟痛苦的呻吟一声,一瞬间他怒火攻心,脑子涨的发疼,都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
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会不会都知道了?他们一定知道了吧。知道我有个逼了。我以后该怎么办?怎么办?
几个大老粗感觉下身一凉,一脸不忍,卧槽老大不会踩着他蛋了吧,卧槽好残忍!
陈粟坐起来掰开齐颂的脚,眼眶发红,惨烈地尖叫:“他们知道了?他们知道了!你告诉他们了?你告诉他们了!你怎么敢!怎么敢!齐颂,我要杀了你!”
陈粟仰头看向周围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嘲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恶意,都微笑看着自己,他们都冷眼俯视着自己,都在持续不断地弯腰逼近自己,无数双血红的大嘴开口。
“你看他有个逼。”
“卧槽好恶心,男人竟然有逼。”
“我要是他直接死了算了。”
“恶心。”
“靠逼上位的婊子。”
“不知道操起来什么感觉,好想试试。”
他们的声音像经文一样环绕着陈粟,陈粟控制不住地颤抖,耳边的声音越转越快,一直变成高速的爆鸣声,脑袋嗡嗡地,眼泪止不住地流,眼前一黑,急火攻心喷了一口血在地上。
齐颂脸色一变,连忙蹲下跪在地上抱起陈粟,在他耳边焦急地喊,“陈粟,他们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冷静一下,陈粟,我什么都没说,我不可能说的,陈粟,你先冷静一下。”
闻言陈粟又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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