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我吃。”
法的舔舐,“唔宝宝的逼里流了好多骚水,老公帮你舔干净,不然要流到桌子上了”
“啊逼要被舔烂了,啊啊慢一点”,陈粟被舔的脑袋左右乱晃,双手去推齐颂的头。
齐颂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嘴里送,舌头去嗦吸阴蒂,打着圈的舔弄,轻咬小豆豆,激地陈粟在桌子上乱扭,”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行呜呜”
“不行,哪里不行了?说话!”齐颂的舌头快速抽插小嫩逼,手指还去搓弄,扯拉阴蒂,陈粟哭喊道:“啊啊啊逼里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
齐颂飞速的舔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勾着穴里的媚肉猛的一咂,陈粟感觉全身所有的快感都汇集到一处,脑中白光闪过,颤抖着身子喷了齐颂一脸。
齐颂站直身子笑着抹了把脸,“不行?不行喷我一脸?骚死了。”
他把陈粟腿上碍事的裤子和内裤一齐脱下,解开裤子,放出狰狞粗大的鸡巴,戳了戳湿润软滑的逼肉,一个挺身就进去快速抽插。
“爽不爽,小骚逼爽不爽,嗯?”
桌子发出剧烈的摇晃,“呜呜呜要被插死了,慢点啊啊啊”
齐颂把他的双腿架到肩上发了狠的操弄,一下下凿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抽插的逼水四溅。
“慢点?慢点怎么满足你这个骚货,嗯宝宝的小逼怎么这么软,好好操啊”,齐颂爽的头皮发麻,下身像打桩机一样不断向上挺弄,撞的陈粟大腿肉都发粉。
“操死你,怎么这么多水?宝宝就是一个天生被男人插的贱货,把你插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好不好?”齐颂弯腰去亲陈粟的嘴,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去的更深,陈粟爽的拱起身子,呻吟全被齐颂吞下,抽插速度快到逼口连接处都导出水沫。
“老公的卷子都被宝宝流的骚水打湿了,骚货,贱货!是不是母狗?是不是老公的小母狗?是不是?说话!”齐颂激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操进宫口,一下比一下深,插的艳红的逼肉外翻,淫水把桌子上的卷子全打湿了,陈粟脑子一片空白,尖叫哭喊:“啊啊啊啊是,是母狗呜呜呜受不了了,要尿了呜呜呜”
听见这话,齐颂操的更用力,“那就尿出来,好爽,把宝宝插漏”
陈粟被插的身体不断的痉挛,满身是汗,爽的快要昏死过去,张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下身失感,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陈粟失禁了。
“呜脏了,好脏呜呜呜”
“不听话的母狗才会乱尿,宝宝是骚母狗,在教室里竟然还发骚,操死你!”齐颂见陈粟尿了根本不停,反而抽插的更快,“求你啊啊啊,真的不行了”
“操死你,骚货,这就给你。”齐颂抓着陈粟的腰不停的往鸡巴上撞,最后一个深插,把精液都灌进了陈粟的子宫里。
陈粟翻着白眼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再一次高潮,脸上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泪水混在一起。
一脸满足的齐颂把逼口溢出的精液挖出,抹到陈粟失神满是潮红的脸上。
“宝宝,你真的好脏啊。”
他双眼含笑恶劣地用手指在陈粟嘴里搅动,把精液刮到他嘴里,眼底闪着戏谑的光。
又一次欢爱后的清晨,陈粟躺在豆绿色的大床上,身上不留寸缕,等齐颂走后,他缓缓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好想哭,心里空荡荡的,每天高强度的性爱,无处不在的监视和阴晴不定的性格让他喘不过气,泪珠点点滚落浸湿枕巾。
好想逃走,感觉压抑地不能呼吸了
他起身赤脚踏过柔软的地毯去浴室,白稠的精液顺着大腿从烂红的穴内流下,拧动旋钮,浴缸开始哗啦啦放水,巨大的落地镜倒映雪白赤裸的身体,紫红吻痕遍布全身,水汽渐渐蒸腾,模糊了镜面,似乎也掩盖了身体暧昧的痕迹,齐颂也喜欢在镜子前操他,对着镜子他能看清楚自己每一个淫荡下贱的表情,身体持续不断的欢愉让他开始恍惚,难道自己真如齐颂的羞辱那般是天生的荡妇,是贱货?
朦胧的水汽蒸腾,让他看不清自己的神情,只能看到红透的眼眶,厌恶感油然而生,他烦躁地反驳自己。
不,你不是贱货,下贱的另有其人。
陈粟用掌心擦净一小块镜面,细碎的短发下是明亮的黑眼珠,他眼里迸出灼热的光,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齐颂!我操你妈!你有本事就关我一辈子,别他妈让我逮到机会整你!
简约宽阔的客厅,陈粟正神情恹恹地窝在沙发里,对着加大版超清游戏电视拿着手柄玩通关小游戏,一旁的沙发陷落,齐颂在他身边坐下,陈粟连一个眼神都懒地瞟。
“宝宝,中午陪我去theroundtable去吃个饭?”
theroundtable算是k市最好的高档法式餐厅,齐颂带他吃过,但他实在是中国胃吃不惯外国菜,太他妈难吃了,有种温温的蜗牛在口腔里做仰卧起坐,嘴里还在念叨什么,你以为它数数呢,凑近一听,它说:“原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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