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总是那么短暂,校园里落满棕红色枯叶的小路仿佛就在昨天,回忆里只剩踏碎枯叶的嚓嚓声。
天黑的越来越早,空气里带着萧瑟的寒意,冬天来了陈粟望着光秃秃的水杉,呼出一团白气。
“陈粟,把围巾戴上!”身后的齐颂拿着白围巾跟了上来,他把陈粟羽绒服的黑帽子摘下,低头仔细地把围巾系好,又拿出同色系的耳罩和帽子给陈粟戴好,陈粟被围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精巧的下巴尖。
“现在这天气最容易感冒,不戴围巾容易着凉。”齐颂看着眼前乖巧的陈粟满意地笑了,他脖子上戴着和陈粟同款的黑色羊绒围巾,愈发衬的肤色如雪,肌肤有种冰透感,乌黑深邃的眸子满是爱意。
陈粟无语地撇了撇嘴,不想戴也没用,搞不懂为什么非要戴这么一大箩筐,明明把帽子一戴,拉链拉到顶就绰绰有余了,每天搞的麻烦死了。
口袋里的手又被那人冰的一激灵,陈粟甩开他的手,横了齐颂一眼就往前走,“手冰死了,别摸我。”
齐颂委屈地摸了摸兜里冰凉的暖手宝,一节课结束早没电了,手不热乎陈粟根本不让他碰,抿了抿嫣红的唇,跟了上去,决定下次带个大容量充电宝。
“等等我,别走那么快,陈粟!”
这段日子陈粟一直很安分,就连齐颂都认为他终于愿意和自己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难道陈粟真的认命了?
怎么可能!
客厅里,陈粟窝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正接着电话,面上冷淡,却语气乖顺的齐颂,他知道,他的机会马上来了。
“怎么了?”电话挂断后,陈粟详装关切地问了句。
“啊,没什么,就是我爷爷过几天过生日,我得去给他老人家贺寿。”
齐颂谈及他爷爷时,语气却没有一丝温情。
果然如此,陈粟勾了勾嘴角,按耐住心里的喜意。
这些日子陈粟跟在齐颂身边也不是白活,他乖可不是被打怕了,而是想让齐颂放松警惕。
自从上次住院后,陈粟更加坚定了他想逃离齐颂的决心,可是怎么逃呢?
他渐渐发现齐颂也不是无法无天,没有怕的人,他那个在b市当司令的爷爷就是他最怕的人,每次只要“齐明德”三个字的电话一响,齐颂都会温顺地接,只不过每次通完电话后脸色很臭。
他还经常飞去b市干他爷爷交代的事,只是搞不懂他为什么还会留在k市上学。
结合之前他爷爷撮合过齐颂和王舒雅的事,齐颂当时还让自己女装,陈粟心中渐渐勾勒出一个家风崇忠从严,古板庄严的老领导形象。
是不是那种极其封建的人先不说,但至少是决对不会同意他的宝贝孙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老人。
陈粟这几个月一直在以齐颂女朋友的身份断断续续地和王舒雅联系。
联系的太深,他怕王舒雅会和齐颂联络。
联系的太浅,他又怕他没办法从王舒雅嘴里套出话,毕竟他实在没胆量在齐颂面前套话。
这个度的把握,让陈粟每天都非常煎熬,生怕每天一睁开眼就是齐颂愤怒的眼神。
他经常会趁齐颂洗澡的时候,偷偷看他的手机,虽然齐颂和王舒雅基本不联系,但陈粟还是怕,就连齐明德老爷子的电话号他也记得滚瓜烂熟。
每次趁齐颂不在时,他就偷偷在厕所用以前的旧手机换上卡和王舒雅发信息,齐颂给他买的,他真不敢用,鬼知道里面有没有装什么录屏录音病毒。
最近,他得知齐颂爷爷要过六十岁大寿,地点就是b市富康国际大酒店紫罗兰厅。
除了他被强迫的事,齐颂其他那些恶劣的事他也全一个个搜罗起来,到时候找个同城跑腿,直接给老爷子一个大惊喜。
齐颂见陈粟垂着头在发呆,黑发白肤,整个人乖巧极了,不免有些意动,手慢慢摸上陈粟露在外面白嫩的脚,脚趾圆润可爱,指甲盖都泛着粉,陈粟这才回神,看向面前蹲着的齐颂,想抽出脚却被箍的更紧。
“你干嘛?”陈粟无奈地问。
“宝宝,明天没课”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小腿上,齐颂眼底的欲色满的要溢出来,一双潋情的桃花眼水波盈盈地望过来,像祸国殃民的妖魅。
“滚,每天只能一次,你今天的次数在中午就用完了。”陈粟踹了他肩膀一脚,转身就想跑,却被身后人扯回来。
滚热的呼吸打在耳边,烫的那一块肌肤都红晕起来,陈粟把脑袋一偏,他最烦齐颂这样,他想逃离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尼玛性欲太强烈了,每次时间还长,他真受不住,人人都说射的太快是一种病,他想说,不射也是一种病,齐颂真他妈应该去男科医院看看。
“我用去爷爷生日那天抵。”
齐颂抱着陈粟,讨好地亲了亲白玉坠般的耳垂,手指往下探,揉上陈粟的小逼,捻搓小小的阴蒂,稠糊糊的粘液很快流了齐颂一手,手指挑开阴唇熟门熟路地找到陈粟的敏感点开始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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