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蝉都被热哑了,庭院闷热又死寂。
一个侍女正靠在廊下摇扇子纳凉,躲在阴影里她还是觉得自己要被热昏过去,正迷蒙着,忽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大人。”
“嗯,退下吧,没我的吩咐都别进来。”男子是宅邸的主人,当朝宰相,名字叫傅良。
侍女小心朝庭院深处看了一眼:“是。”
庭院深处,绿意浓重,闷热无所不在。厅堂中央摆了一缸冰,正透着丝丝寒意。冰的边上懒懒躺着一个只穿了薄纱的美人,一个侍女正摇着蒲扇,掀起的风带着冰的寒意扑到那美人身上,带起一点发丝轻轻摇晃。
那美人分明是个男子,但胸前微微隆起,白兔一样的乳房点缀两点红缨,挺翘的乳尖透过浅绿色的轻纱,被他手上不断摇晃扇子的动作来回扯动,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榻上,腿间的风景一丝不落地暴露在空气里。他秀气的阴茎后边生长着一个粉嫩的女子花穴,阴唇肥厚,似乎有透明的汁水一滴一滴往下淌。
这是个双性人,双性人天生淫荡,数量稀少,是天潢贵胄最喜欢养在后院的脔宠。傅良家这位从小就被买回来灌输讨好男人的淫术,如今已经十七岁,名字叫玉欢。
玉欢,玉欢,天生就要在他胯下承欢。
傅良拿过扇子,屏退侍从,一边给玉欢扇风,一手随意抚摸着玉欢的身躯。他挑开纱衣玩弄双性的娇乳,粗粝的手指抚摸乳尖。
玉欢想推开他的手,但手上没劲,倒像是迎合的抚摸。
傅良放开可怜的乳,手指一路滑过腰腹,浅浅抽插玉欢的女穴。
“先前我就见你的逼湿哒哒的,怎的,就这样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吗?”
玉欢委屈极了:“大人胡说,我没有!”
花穴中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根,傅良模仿性器抽插的频率在花穴中开拓一阵,玉欢女穴的水流了他满手都是。傅良将手指抽出来:“自己尝尝。”
“嗯……”玉欢夹紧双腿狠狠磨逼,他支起身子去舔傅良的手指,把手指舔的干干净净,“大人,我想要。”
“好吃吗?”
“没有大人的好吃。”
玉欢诚实地说,他主动环上傅良的腰,隔着衣服将小逼贴着傅良胯下明显隆起的肉棒。花穴流的水很快湿透了衣衫,玉欢感受到那滚烫的热意,抱着傅良的脖子喘息一声。他穴里实在很空虚,玉欢欲求不满地隔着衣衫蹭着那根滚烫的肉棒。
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玉欢一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一手伸下去去揉自己的阴蒂。
傅良想着,自家这位双性家奴实在很会让自己快乐。
玉欢撒娇:“大人。”
粗大的性器刺入花穴,破开重叠的媚肉顶弄深处隐秘的软肉。玉欢八爪鱼一样缠在傅良身上,男人健壮的腰快速挺动着,肉棒插进去的时候进的很深,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塞进紧致的花穴。
“太深了……啊……啊啊……大人,好满。”玉欢缠男人缠的更紧,他舔弄男人的喉结,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他很快被男人肏到高潮,花穴喷出的水将两人的腰腹都弄的湿淋淋的一团糟,阴茎也喷出星点白浊。
玉欢失神地靠在榻上,眼睛失去焦距,双腿还搭在傅良腰上。
傅良轻喘一下,他还没有射精,没等玉欢缓过来,毫不留情地再次凿进敏感的小穴。
“啊!”玉欢浪叫一声,又骚浪地迎合起来。
傅良这次肏的毫不温柔,他把玉欢翻过去从后面进入,像骑马一样越来越快,腰一边快速挺动,一边揉弄玉欢雪白的臀肉。玉欢浑身都瘦弱,偏生屁股上全是肉,傅良肆意将臀肉揉搓成各种形状。紫黑色的阴茎快速猛烈地操干着,与粉嫩的小穴形成强烈的对比。
玉欢被操弄的爽极了:“啊……啊……好舒服……好满……大人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啊!”
“浪货。”
傅良急促地喘息几声,按住玉欢的腰开始射精,大量滚烫的精水将玉欢射的一抖,花穴抽搐几下,将傅良绞的又用力捅了一下女穴。
“嗯……”玉欢软绵绵地瘫在榻上,傅良的肉棒还在他逼里,他非常满足,“大人……”
傅良抱着人躺下,汗水流了满身,他们黏糊糊地腻在一起。冰块像摆设一样,玉欢不一会儿就热的受不住,凑过去亲亲男人的嘴唇,又撒娇:“大人,我好热。”
在炎热中睡去,又在炎热中醒来。玉欢浑身是汗,整夜睡不安稳,傅良被折腾得眼下发青,乍看去仿佛被妖怪吸干了精气。
妖怪倒睡的很香,傅良看了许久才给人掖好被角离开:“再过半个时辰把早膳端进去。”
大侍女笑意盈盈地应下,又说:“奴婢昨日听玉欢说想去避暑山庄呢。”
傅良一顿:“避暑山庄?从前倒是从没提过,这些日子有谁过来了?”
大侍女有些自己闯了祸的惶恐:“二少爷前几日来送了些东西。”
“……”傅良点头,“一定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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