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一边用手插着她水多的小逼,一边看着她含着泪珠的漂亮脸蛋调笑。
“当然怕啊,所以安安要隐藏好这个秘密,被瑾辞发现了的话,我们两个都会完了的,你也不想被瑾辞当破鞋抛弃吧?”
“混蛋。”林安怡气的伸出莹白小手甩了他俊脸一巴掌,仇恨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奕哥。
从小对她温柔极好的奕哥这么会是这副恶劣的样子?要不是不信鬼神,她都会以为谢奕被夺舍了。
谢奕被她打的偏了一下头,他舔了舔刺痛的嘴角,转头俯视着身下的林安怡,低笑。
“既然安安等不及被我操了,那我就满足你。”
说完,他单手掏出粗胀的鸡巴对着她的小逼,龟头拨开纯白小内裤就想挺进湿软的逼。
见他来真的,林安怡慌地撑着沙发往后一缩,躲避了鸡巴的插入,满脸惊慌地看着眼前裸着硕大鸡巴的男人。
“不要,奕哥别那么残忍地对我好不好?我很爱瑾辞,要是我们做了这事,被他知道我就完了。”
谢奕掰开她纤白的双腿,鸡巴慢慢挤进她早已泛滥的小逼,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残忍笑道。
“那你就要藏好我们的事了。”
躺在他身下的林安怡要疯了,小穴里传来被鸡巴挤开的熟悉饱胀感和愉悦,可这次插进去的不是她老公,她被人玷污了,还是被从小信任的奕哥。
“啊啊啊!!!王八蛋,我会恨你的,恨你一辈子的!”
林安怡手脚并用地踢打着身上的男人,流出的泪珠湿了鬓发,都是他,都是他,她不干净了,本就很多人说她配不上瑾辞了,可现在她属于瑾辞一个人的身体被别人占了,她不干净了。
恨他?谢奕眸光黯淡了一瞬,随即大手拉开她绵软的双腿,腰胯激烈地挺动,撞的她小逼啪啪作响。
“恨吧,要是能一直操你,被你恨一辈子也不错。”
“唔,骚逼夹的我好爽,不愧是我惦记了多年的小逼。”
林安怡发现她越挣扎踢打,他就操的越兴奋,硕大鸡巴像是要穿过层层逼肉撞进她子宫,她颓然地停下动作。
早被瑾辞调教好的身体,在不该兴奋的场景下兴奋了,一点不受她控制。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鸡巴,捅进她身体,小逼热烈地分泌出大量淫水迎合侵入的大肉棍,被男人鸡巴肏干的酥麻爽意,与内心强烈的痛恨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她又恨又舒服不同,谢奕只有强烈的爽,紧致水多的小逼裹的他头皮发麻,加上肏干着的是惦记多年的娇人儿,他简直比十几岁初干女人时还爽。
看着身下咬住嘴唇不愿溢出声音的林安怡,谢奕操逼的速度不停,低头亲上她的嫩唇,好软,他粗糙的舌头急切地挤开唇瓣想钻进小嘴。
林安怡摇头避不开,眼神一狠,张开嘴让大舌头钻进,然后猛一咬,想把他舌头咬下。
谢奕在紧要关头伸手掐住了她两颊软肉,但舌尖还是被尖锐的牙齿割破了,溢出血的铁锈味,他直接压下去堵住她的小嘴,把满嘴血腥味的口水吐进她湿热的口腔,然后用大舌头刺激她的喉咙软肉逼她吞下。
在她口里肆虐许久,勾住她软舌嘬吸到满意了,谢奕才抬起头,看着她又恨又恶心的小脸哑声开口。
“以后想吃我的口水不用这么热情,说一声就有了。”
“呸,兄弟的老婆都搞的畜生。”
林安怡恶心地抬头用力撞了他下巴一下。
谢奕猝不及防下受伤的舌头再次被自己咬到,被她反抗了那么多次,他俊脸的笑意消失,不再说话,压着她用要干死她的力道重重肏干。
把林安怡搞的又痛又难受,不输她老公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娇嫩的子宫,然后用力抽出再挺进,黏腻的操逼声响起,周而复始。
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车,后座坐着一位身体高大的俊美男人,他穿着白色衬衣,扣子解开两个,露出一点紧实的胸肌,额前的碎发垂到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漠的眼神盯着前面的车载屏幕。
屏幕赫然露出林安怡和谢奕在客厅沙发上的活春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胯下紫黑的狰狞鸡巴上下撸动,光看男人俊美脸上的淡漠表情,完全想象不到他在做这么色情的事。
要是林安怡在的话,就会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跟她说要出差两天的老公。
午后,是人慵懒犯困的时间点。
谢家客厅宽敞明亮,简约的家具一丝灰尘不见,每个摆件都好像量好尺寸摆放上去的一样,这种带有强迫性质的洁净整齐,是因为谢家世代行医,在职业上的习惯多多少少显现在生活中。
往常安静的客厅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黏腻声。
宽长的布艺沙发上,一位漂亮的女人躺在上面,雪纺纱扣子被解开,两个雪白饱满的嫩乳被掏出,卡在黑色的内衣上,露出肉粉的乳晕和鲜艳的乳头,乳头湿润透亮,一看就是被男人咬完不久。
女人身上压着一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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