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放松膀胱,往她敏感的宫腔里射出大量滚烫的尿液。
林安怡还在想什么是更舒服的东西,突然一股冲击力极强的液体喷向她子宫,有了昨晚撞见的一幕,她瞬间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了,推着男人的胸膛就想离开,却被死死按在他灼热的怀里灌尿。
“唔啊……你变态……”
她抓狂地咬住他胸前乳头,细白的牙齿用力到乳头沁出鲜红血液,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依旧按着她灌尿,她子宫胀的酸疼,平坦的腹部鼓起,欲哭无泪地放开嘴里的乳头哀求。
“别尿了……我肚子要被射炸了……”
尿完最后一滴,林泽轩才抽出粗长鸡巴,愉悦地看她被操的红肿的小逼喷出他金黄色的尿液。
林安怡呆呆地看着肮脏腥臭又刺鼻的尿液从她身体里涌出,喷洒在浅色的床单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她的床,她的身体,全被弄脏了。
她发疯地扑在哥哥身上,在他胸肌腹肌上狠狠地挠。
“你这个变态、禽兽、疯子。”
不一会儿,林泽轩就被她挠的满身血痕,他吃痛地搂着她安抚,手掌轻轻地拍她洁白细腻的背。
“好了好了,我刚刚没忍住,抱歉。”
抱歉个头,林安怡再次咬他沁出汗水的胸肌,看了昨晚他跟嫂子情事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变态!
林泽轩搂着怀里的人儿忍痛苦笑,他这性事可真不容易,仅仅一天,身上就满是她弄出来的伤口了,比暴躁的小野猫还厉害。
第二天,林安怡就匆匆逃离了娘家。
这一趟回娘家躲避的行为失败了彻底,被禽兽哥哥从头到脚吃了个透。
林安怡彻底怕了,感觉她生活的环境突然变的肉欲色情起来,不论是她日渐淫浪的身体,还是周围的男人。
她仿佛处在一个充满黏腻快感的蜜罐里,被男人们弄的很舒服,又生怕被黏腻的快意扯进深渊,落的家破人亡的下场。
和哥哥做,和公公做,和闺蜜哥哥做,每一个都是背德不被世俗所接受允许的,她能藏的住吗?等一切暴露,被父母嫂子知道,被老公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结果?
“嗯啊……啊……老公慢点……”
两人几天没见,林安怡一回来就被程瑾辞压在门边肏干了起来,甬道被大鸡巴快速的摩擦,刮出一片热意,唤醒了她的走神。
程瑾辞低头,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白嫩的小鼻子,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开口。
“嗯?告诉老公,你刚刚在想什么?”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激起一阵潮红,林安怡避而不谈,头朝前倾,粉嫩唇瓣堵住他灼热的薄唇,娇软的舌头热情地钻进去舔他大舌头,吸取他的唾液。
“哼。”程瑾辞从鼻尖吐出一个哼声,没有逼问她,咬着她软糯的唇瓣舔舐起来。
林安怡松了一口气,纤白的手臂缠住他修长脖子,感受着他皮肤的温热,脚尖垫起,背靠冰冷的门边,让男人肏干她小逼更顺畅,熟悉至极的大肉棒穿插她湿热的肉穴,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意。
没多久,小别胜新婚的两人同时高潮,贴着彼此湿热的身体喘息。
很快,肉穴留着男人灼热精液的林安怡被有力的手臂抱起,丢在柔软的大床,男人高大坚硬的身体压了上来。
林安怡缠着他劲腰呻吟,双目迷离,可怕地发现,在身体沉浸在极度快感的情况下,她心里竟然不满足起来,不满足这普通的性事。
明明老公的身体那样挺拔高大,块垒分明的肌肉渗出性感的汗珠,鸡巴也粗壮无比地堵住她流水的逼肏干,俊美的脸沉浸在情欲里,满是深情地看她,她却还是不满足。
她想要被男人辱骂,被骂贱逼骚逼,想要腥臭的尿液灌进她身体,想要男人丑陋的鸡巴狠狠抽打她的脸蛋,想要男人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摁进他们腥臊的胯下,想要用肉穴吞不同类型和不同大小的鸡巴。
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时,林安怡吓的要死,被其他男人强奸不到半个月,她就从身体里屈服了,屈服于其他男人给她的肮脏黏腻的性事。
她紧紧缠住老公高大灼热的身体,放声浪叫,像是要把内心可怕的念头投入深海,再也不浮现出来。
有些事果然不能开头,开了头,结束与否就不取决与自己了。
自从发现自己有那么可怕的想法后,林安怡开始惊惶不安,这次的不安不是怕老公发现出轨的不安,而是对自身迸发出淫靡想法的不安。
自己的淫浪,还不是对老公的淫浪,而是渴望野男人侮辱的淫浪,对于书香世家出身的林安怡来说无疑是毁灭的打击。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父母从小到大就琴瑟和谐,没有出轨,没有外人,丈夫宠爱,妻子温婉,育有一双儿女。
林安怡的爱情观也一直是这样的,但被几个男人奸干之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深处的某个不能触碰的开关,让她变的放浪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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