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时努力讨好他的舌头。他终于低头看了一眼,居然对上孟怀琰的视线:泪光闪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眼里有恍惚,但更多的是信任和爱意。
孟应星当即闷哼了一声,退开一点,射在她嘴里。他还在喘,闭着眼,手却扶着孟怀琰的脸,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等到高潮后的晕眩稍缓,孟应星才睁眼看她,讶异地发现她没有咽,半张着嘴,向他展示舌头上的浊精。他又被取悦了,微笑摸摸她的脸:“咽吧,乖乖。”
孟怀琰这才闭嘴咽下去,因为喉咙被过度使用,声音比他更哑,低声叫“哥哥”,旋即才察觉喉咙疼痛,抬手摸了摸脖子。
他自觉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很疼吗?”孟怀琰摇头:“没有,我喜欢被哥哥使用……哥哥喜欢吗?
“很喜欢。”孟应星立即回答,想拉她起来,竟然没拉动,孟怀琰还跪坐在地上,仰头看他,忽然问:“哥哥奖励我好不好——我可以在哥哥的皮鞋上蹭小逼吗?”
她没玩够。孟应星笑了一下,定了定神,本来柔和的神情又绷紧了一些,故意问:“被哥哥操不是你该做的事情吗,也敢趁机提条件?”
“不是的……”孟怀琰愣了愣,没想到他刚刚和颜悦色,忽然又变得很难哄,抿了抿唇,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没来得及用上的好主意,两手撑着地面,往后退了一点,上半身直起又俯下,跪在地上又朝他磕了个头,“求哥哥允许贱奴在皮鞋上蹭小逼。”
孟应星吞咽了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招手:“过来。”她就知道自己会得逞,讨好地一笑,眉眼弯弯地凑过去,跪坐在他右腿前,上半身贴着他的小腿,坐上了鞋面,调整位置,阴蒂碾在鞋尖上,立即呻吟出声。
“啊……喜欢……谢谢哥哥……”
孟应星想起要纠正她的说法:“要谢谢哥哥允许你的小骚逼擦鞋。”
“……是、是,谢谢哥哥允许小骚逼擦鞋呃嗯嗯……小逼喜欢给哥哥擦鞋……”
鞋尖往上顶了顶,尖头几乎抵进穴里。孟应星看不见她身下的情状,倒也不敢贸然踢她,或者有什么别的大动作。故而那只鞋只是微动,全靠孟怀琰自己扭着腰,抱着他的小腿,自己在他的鞋上磨小逼,一边磨,一边胡乱喊着道谢的骚话,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舔两下他伸过来的手指。
等她玩够了,不动了,半闭着眼睛蹭孟应星的膝头,孟应星把她拉上来抱着,低头瞥了一眼,鞋面上亮晶晶的,全是水光——说着擦鞋,越擦越湿。他本来还想羞辱两句,但眼看孟怀琰确实累了,他也无意再继续,还是忍住了,只轻轻拍着她,问:“去洗澡?”
“再、再坐一会儿……我好累……”
孟怀琰确实没有半点力气了,软在他身上,若非他的手臂有力地托着,随时都能滑下去。孟应星不催她,就这么抱她坐着,却又有些闲不住,时而摸摸她的脸,捏捏她的手,又或是亲亲她的肩膀和耳垂。
“……你好烦。”孟怀琰小声抱怨,他也不以为意,甚至理直气壮地嗯声:“嗯,我烦。”嘴上这么说,动作还是没停。有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让他喜欢得不能自己的妹妹靠在怀里,要一动不动,未免太难为他,不过既然孟怀琰抱怨,他多少还是收敛了些,手里握着她的一缕发丝,轻轻地嗅着,又亲了亲。
这时候,孟怀琰忽然说:“哥哥欠我一次——之前你出去换鞋的时候,我猜你要拿东西揍我呢。”
“……好,欠你的。琰琰猜的是用什么?”
“好像是……藤条?”
孟怀琰既然开了口,就不免暗自期待着她的藤条——藤条太长,没法收在她的床头柜抽屉里,原来她藏在衣柜里,现在不用藏了,转移到孟应星的衣柜,和他的皮带一起挂着。孟怀琰有时候看见,都觉得那些皮带也随之变得色情起来。
然而她总是没等到,当夜没有,次日没有,再次日,她经期了,顺理成章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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