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念念,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是我无理了,你别哭,要罚我也好,别哭。”
沈天瑜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在床上以外的时候哭,魏安澜眼泪一下来她的心就慌了,捧着人的脸吻他湿润的长睫,将泪珠逐一吻去。
“你知道的,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气你们不在乎我,不是故意闹你的。”
“我明白,所以左思右想才过来了,阿瑜知道,我和宁玉都是爱极你的,若不是朝中压力,我二人如何不想过这样三人的和谐日子,非要给自己添不痛快,让年轻貌美的公子来分走你的心?我们不愿让自己在你眼中成为怨夫、妒夫,才不约而同……”
沈天瑜叹了口气,搂着他吻下去,堵住这些让人听了糟心的话。
“好了,这事儿就过去了,这事儿不怪任何人,我如何能不晓得?我们没错,新进来的几个孩子也没错,我不气了,你也不许难过,揭过去了,可好?”
魏安澜这才真正露出个笑来,美眸与嘴角都弯起,他和陆宁玉都是沈天瑜最喜爱的唇形,上薄下厚,形状既不刻薄也不过于柔软,笑起来有些微微的肉感,十分可爱。
沈天瑜极爱他的笑,总是忍不住要吻他,而他也总是纵着她,任她对自己的嘴唇又吮又咬,想来也因此他的唇才会在成亲后显得愈发丰润。
“好,过去了,阿瑜不生我气就好,我还担心阿瑜今晚闹脾气,十五也不到我宫里来。”
每逢初一十五是皇帝必须到皇后宫里的日子,往年沈天瑜跟他闹小别扭的时候,碰上这两晚也不会去陆宁玉那,就自己在御书房窝一夜,让人哭笑不得。
沈天瑜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昨夜不还说受不了了,让我今晚不许闹?”这话说着,她的手就已经不安分地从他腰上滑到了臀部,隔着好几层华服轻捏一把那藏不住丰满的臀。
美人哼哼一声,顺势搂住她靠在她肩上,任她为非作歹,一双美眸跟要润出水一般,他红了脸颊耳尖,小声反驳:“床上的话……不做数的……”
结局自然是又被沈天瑜摁着一顿吻,弄得身子敏感的小郎君气喘吁吁,脸红心跳,揪着她肩头的布料腿软不能自已。
尽管很想就在这原地办了他,可沈天瑜瞄了一眼案几上还剩一半的奏折,只能压下心里那股邪火。
“休要再勾我,这会儿还要忙,晚上再弄你个荡货。”
她压着嗓子,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骂他一句,魏安澜听得腰又是一软,下身猛地颤了颤,呜咽一声将脸埋进了她颈间。
沈天瑜最熟悉他的身子,怎么会不明白他是怎的了,登时就没忍住笑出声。
“这就去了?念念果然是个小荡夫,若我不是皇帝,定要在街上将你掳去做通房,日日好生把弄。”
魏安澜被她说得浑身发烫,腰臀都在发抖,沈天瑜正握着一边,清楚地感知着他的反应,若是现在能将手伸进他华服下,碰碰他腿间,必然能摸到一手黏腻,湿滑得把握不住。
他早就被她操透身子,变得淫浪不堪,她随意一点挑逗就能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擅自就高潮情动,而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人这张不把门的嘴,每次都恨不得将她封上,可偏偏他的身子却极爱违背他的意志,她随便说点什么就能挑动他的情绪,让他一次次破开底线,变得更加骚浪。
如同现在,分明是在庄严肃穆的御书房,按理说只能大臣或女人进入商讨家国大事的地方,他却因为妻主三言两语就软了骨头,靠在她怀里,想抬手捂她的嘴,却反过来被捉住手腕继续调戏。
“不、不许说这些下流话……怎能用这些话说我呜……我是你的皇后……唔……!”
他的反应实在可爱,话没说完就被沈天瑜摁着一通狼吻。
这次她吻得极情欲,舌头专往他受不了的敏感处用力舔舐,女人的舌头不及男人宽厚,却更为有力灵活,他无力抵抗,越夺越后,最后重心不稳倒下,反倒被紧紧摁在椅上亲得喘不过气。
“是啊,你说我的皇后,我的夫郎,你最好了。”
沈天瑜看着他已经被亲呆了的模样轻笑,他漂亮的脸上全是红晕,嘴唇又红又肿,任谁看了都知道皇后殿下这是经历了什么。
“不闹你了,先回去吧,我把这些处理完就去找你。”
魏安澜原先是想直接在这侍墨,一会儿一起回坤宁宫的,可现在他下身已经被这人弄得没法不管,何况他现在这模样,谁知道会不会等下又被扣个勾引她的帽子把他就地正法,他还是先回去收拾自己,准备好晚膳,按正常流程来吧。
“那、臣侍便先告退了。”
他红着脸站起来,却险些一腿软又摔下去,又把自己闹得耳根发烫,沈天瑜好歹憋着笑,从暗格抽了一条丝巾给他挡住下半张脸,省得这脸皮薄的人让看见了被亲肿的小嘴又自己羞耻半天。
“多、多谢陛下。”
这里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魏安澜自己绑好丝巾,便捏紧袖子着急忙慌地走了,生怕在这多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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