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本都是助理准备的。
他最期待的,就是与沈宜雨见面,沈宜雨照例拥抱他,怀抱非常柔软,有一种沈宜雨独有的、充满母性的气息,旁人对沈宜雨的评价几乎都是脾气跟着年龄一起长,娇气,又有点小懒惰,能使唤丈夫儿子做的事,就不会自己动手,只有在沈回眼里,他是个完美的母亲。
漂亮、温柔,说话语气很慢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符合却不让人反感的迟钝与撒娇,给人一种易碎的感觉却依旧很坚强,可以抱着几十斤的小狗走来走去,也可以给沈回额心一个羽毛似的轻吻。
沈回梦回那个雨夜。
那天沈照深因为竞赛没有回家,沈回住在二楼南方的卧室里,套内明明家具一应俱全,但他突发奇想想要去喝苹果汁,沈宜雨和沈竹住在北面。
他走出门,沈宜雨房间的灯并没有关,似乎是某种感应,沈回心脏砰砰直跳,明明自己这一侧有有电梯,但他还是走到沈宜雨房间那边走楼梯,在沈宜雨房门口停下。
他终于撞破了他从未见过的,他心中的完美母亲的另外不为人知的一面,甚至不止是他,他猜测,除了他爸以外,从没有人见过沈宜雨这副样子。
而他是除了沈竹的第一个,与别人都不同,甚至他与沈竹都不同,沈竹只是沈宜雨的哥哥,而他,他是从沈宜雨肚子里出来的,与沈宜雨真正不可分离血肉至亲。
可沈宜雨在他心中洁白的圣母形象就这样轰然倒塌了,在沈竹的身下。
沈宜雨哭声很小,沈竹每顶一下他就小声叫,两个人年龄都上去了,沈回甚至想到了老当益壮这个词来形容他正值壮年的父亲。
不可忽视的、尺寸惊人的阴茎在沈宜雨胯下进进出出,带着水声,沈回能想到这样的声音究竟要多少水才能发出来。
他明明可以直接离开,但沈回只是往侧面站,让一自己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面,以一个倾斜的角度,能够看见房间里大多数东西。
沈宜雨跪在床上,脸朝着门这边,简直像是刻意对准镜头一样,对准沈回,让他看清楚所有细节,沈宜雨脸上薄薄的汗水,被沈竹干得张嘴喘息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被沈竹抓着头发拉过去接吻时呜呜咽咽的。
直到沈宜雨哽咽着叫哥哥,又娇又骚地叫哥哥,说好舒服,还想要,射在里面。
沈回忘记了喝水,脸色泛红,落荒而逃似的,蹑手蹑脚跑回自己的房间。
拨通了自己在学校里认识的漂亮同学的电话,问他:“加点条件,可以给两倍。”
沈照深推门回来时,沈回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大概是在做梦,睡得不安稳,桌上摆着阿姨送过来的下午茶,没有动过,热奶茶已经凉掉了。
毯子也掉在地毯上,沈回脑袋枕在臂弯里,睡的不安稳。
“啪嗒。”车钥匙丢在门口柜子的托盘上发出不小的声音,沈回惊醒。
“哥,你回来了。”
“嗯。”沈照深换了鞋,阿姨跟在后面把柜子收拾好。
房子里很安静,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清楚,沈照深走路不拖沓,拖鞋接触地毯,几乎无声。
“你和云应迟,解释一下。”沈照深靠着沙发坐下,两腿分开,是很放松的姿态。
“我…”沈回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和他…”
“在一起多久了?”
“一年不到…”
“谈恋爱?”沈照深问他。
沈回低头没说话。
沈照深把手里的东西丢到沈回脸上,说:“沈回,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想的哪样?沈回知道他在想什么,心照不宣里面,只有云应迟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还处心积虑保护沈回那点微弱的秘密。
沈照深断了沈回大部分的零花钱,沈回没有异议,他不太清楚云应迟告诉了沈照深哪些东西,又害怕自己问的太多,云应迟知道的更多。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但云应迟并没有因为他没有按时给他打钱而选择直接和他分开。
云应迟只是照例去工作。刚放完假的第一天他们学校一般不上满课,晚自习也是大家想上就上,不想上的,开了家长那边给的证明,下午三点四十就可以回家。
这所学校里小部分学生各有出路,按照正常的轨迹考试升学,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比起学校的课业,大家都有更重要的课外活动需要进行。
除了这一批学生,更多的还是选择留在学校上课,沈回拉着云应迟提前离开,给班主任打了声招呼说今天云应迟给自己补课,班主任没有反驳,一路绿灯回了宿舍。
沈回小狗一样缠上云应迟,摸云应迟的耳朵和脊背,问他:“你又去那里上班了吗?”
云应迟挣扎了一下,脑袋往后,躲过沈回有点扎人的头发,说:“是…”
“嗯……”沈回说,“反正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给我蹭蹭,云云…”
“我不想…”云应迟推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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