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过的穴火辣辣的,冰凉的冰块儿贴着其实很舒服,可是时间久了,就又麻又可怕。
“不要了……沈先生……呜呜……求你了……”
“不要什么?”
“不要冰,好凉,不舒服……”
冰块儿融化了,水流到云应迟股缝里,让云应迟分不清这究竟是他下面被冰坏了,流出来的尿液,还是只是冰块融化了。
“好凉……好凉……”云应迟嘶嘶抽气,手指抓紧背后的地毯,“要坏了,沈先生,嗯……”
新的冰块儿被沈照深拿出来,没有停留地塞进云应迟的穴里,好在它在杯子里已经待了一会儿,并不是刚开始的每个边角都看起来很锋利的样子。
云应迟的自尊心在这一刻成了极好的助兴的玩具,下面冰得发麻,上面流眼泪,凝在脸上,被中央空调很快冷却,他手臂上汗毛直立。
只觉得再这样下去,沈照深要把他玩坏掉,下面被喷了类似于泡沫的东西。
冰凉的刀片贴到小腹,云应迟意识到沈照深要做什么,剧烈的挣扎起来,尖叫声快要突破嗓子眼冒出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地求饶,可一开口就是带着哭腔的:“不要…求你了…”
“好。”
沈照深答应他。
可那恐怖的冰凉触感并没有离开,云应迟从憋着声音呜呜地抖,变成近似于受伤的幼犬的嘤嘤哭泣,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来,羽毛似的轻飘飘又在尾音有些劈叉,与平日里的正经模样完全不同。
刀片最终还是落下去了,连着剃须泡沫,云应迟能感觉到沈照深在刮他下面几乎不存在的毛发,变态,云应迟在心里唾骂。
男人给男人刮胡子偶尔都会失手,更遑论是这样崎岖蜿蜒的地方,云应迟不敢挣扎,现下他下面几乎麻木了,即使沈照深真的一刀子给他划破出血,他可能都感觉不出来,而且云应迟发自真心觉得沈照深会故意伤害他看他痛苦挣扎。
沈照深或许早就看他下面那根不顺眼,这次也只是想假借剃毛给他来上几刀,也不无可能。
周围只剩下云应迟急促的呼吸声和刮胡刀片与皮肤接触发出的声音,空气进入云应迟的下体,把云应迟原本流出来的那一点点粘稠体液蒸干了,只剩下体内融化的冰块儿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他觉得下面很干涩紧绷。
沈照深动作不紧不慢的,云应迟腿都发麻,但云应迟感觉到自己手上捆着的结松了许多,轻轻一抽就把右手抽出来了,指尖带着潮湿的汗,贴上沈照深的手腕,云应迟几欲开口,可开口就有唾液堵在嗓子眼儿里,于是想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接连咽了好几下口水。
“很害怕吗?”沈照深把刀片放下,用湿毛巾擦拭云应迟的下面,“不会伤到你。”
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沈照深偏偏要问他,他刻意伪装起来很像他爸爸,让人觉得很可靠很善良,只不过平日里懒得表演。
与云应迟在一起,他更可以不顾及其他人的想法,卧床不起的爸爸,无依无靠耳朵又有毛病的他,还有从云端里跌到地上被摔得头脑发懵都没办法舍弃的自尊,云应迟那股生人勿近的傲劲儿,都成了沈照深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可靠凭据。
他不会往外说的,他比任何人都害怕别人发现他和沈照深的关系。
家境贫寒长相清秀的漂亮小男孩儿,年轻有为财富颇厚的资助者,仅仅只是组合在一起,就足够让有心人想入非非思维发散,大多情况下,只会觉得是云应迟勾引了沈照深,想方设法骗尽钱财。
云应迟有时候想过,如果公开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又该怎样回答那些别人的质疑。
“那你为什么要收他那么多钱,你难道不是自愿的吗?你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你也不是小孩了,一个成年人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说你是双性人所以他强暴你啊?双性人?你说是就是?”
要怎样证明自己没有勾引,又要怎样证明自己明明拿了钱但不是出自真心,证明自己是双性人,但其实沈照深想要玩弄他,或许并不单纯因为他是双性人。
否则就像许多人想的人,沈照深这种人,要什么没有,怎么就偏偏对你用强的。
他不在乎流言蜚语,但是他希望他爸爸能够处在安静平和的环境里。
也许对于二十八岁的云应迟都是可以轻松解决的事,但是对于十八岁的云应迟来说,每一个都足以让他心慌意乱心神不宁。
他手臂被压着,血液不循环,松开以后都觉得毫无知觉,缓了好一会儿,感觉流进身体里的血液都凉嗖嗖的,云应迟小腿伸直,地毯上湿乎乎的,下面的穴闭合起来来,阴茎垂软。
沈照深把他的衣服盖在云应迟的胯骨上,这种类似于遮羞布的行为,击溃了云应迟心底里最后一道防线,云应迟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沈照深能看见液体顺着云应迟的鬓角蜿蜒而下。
他偏软的头发因为在地毯上摩擦微微有些炸开,额头上流出来的汗水粘住了额角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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