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就此玩儿完。”
魏骁舔了舔嘴唇,好半天才松开手。
“璐璐我……”
他话没说完祁璐就一巴掌给他,他不敢再喊她的名字,也不敢说话了。
祁璐坐在他肚子上转过身去,剐了他的裤子,他的内裤竟然是老年人穿的那类条纹短裤,祁璐从来没见过这么土的颜色,简直要笑死,只见鸡巴把短裤顶出一个大包,就像埋在土里圆鼓鼓的竹笋,祁璐上手摸了摸,确实可观。
她没想到这死胖子还藏着个地雷。
她伸手拽下他的裤头,那根大象鼻子一样的丑东西就荡出来,祁璐伸手戳了戳,鸡巴半硬着,又长又粗,像根紫茄子似的,竟然还不长毛,两颗卵蛋还挺光滑。
但他的大腿根有许多道细长的伤疤,像被细竹条抽出来的,很狰狞,很难看。
“连鸡巴都长成肥猪样子,你他妈吃什么猪饲料长大的?贱货!”
祁璐一巴掌扇在他的鸡巴上,把他扇得叫出声,她双手又握住他的鸡巴搓了搓,像捏面团一样用力,魏骁疼得哼出声,圆乎乎的龟头被她挤出前列腺液。
“痛……”他艰难地哼。
“痛你麻痹的骚猪,忍着!”
祁璐跳下床,从化妆柜里拿出自己编头发的皮筋,她又骑坐在肥猪肚子上,把他的鸡巴玩儿到全硬,然后把皮筋一根根绑在他鸡巴上,皮筋被绷到紧致,还断了几根,弹得魏骁痛哼了几声。
祁璐却双眼放光,她接连在他鸡巴上绑了七八根皮筋,这样看来像裹了个大肉粽,魏骁的鸡巴都被勒得发紫。
“别动!”祁璐一巴掌拍在他肥腿上,肥肉颤了颤,只听魏骁几乎要哭出来,一直喊痛。
祁璐才管不了他,她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让这玩意儿贴着她的肉鲍缓缓碾压摩擦。
“我操……”这又烫又硬的鸡巴磨得她很舒爽,凸出来的小皮筋就像鼓动的青筋,随着她的几个动作,一跳一跳地刺激她的阴唇和阴蒂,肉缝里流出来的水沾湿在两人身下,发出滋滋的粘声。
祁璐脸色泛红,她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长发垂在腰间,随着她的晃动荡漾。
魏骁突然动了一下,祁璐也没骂他,他就更大胆地挺腰去和她交合,用力碾压她淌水的肉逼,一整条鸡巴塞进那条肉缝里,像自动发热电棒一样磨来磨去,磨得淫水越淌出越汹涌,祁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用力……”
她说着深喘了几口气,魏骁把着她的细腰,把她往下按,绑着皮筋的胖龟头一下顶到敏感的阴蒂,她尖叫了一声,魏骁挺腰怼了几下,怼得阴蒂疯狂抽动,祁璐弯下腰,趁着高潮余韵摩擦他的鸡巴,爽得她下腹像是要抽筋,淫液一股股地喷出来,刺激感直飞天灵盖,她长长地喟叹出声。
祁璐翻身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右脚搭在魏骁的脖子上,才发过水的肉逼一收一缩,全被魏骁收入眼底。
祁璐感觉到他的肥手摸上自己的大腿,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祁璐懒得动,任由他揉搓,然后他就大胆地摸到她的肉穴,不情不重地挑逗着,伸进穴里触摸着,沾了一手水,他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吸吮出声。
祁璐坐起身,骂了一句神经病。
她拿过床边的手机,打开床头灯,勒令魏骁躺好,给他拍了几张照片,魏骁惊恐地抬手遮住眼睛,让她不要拍。
“我他妈拍几张怎么了?”
祁璐打开他的双手,对着他的脸拍了几张,又给他被五花大绑的湿漉漉鸡巴拍了几张特写。
“不要给别人看……”魏骁难堪地出声。
“死肥猪要你教我做事?”
祁璐转头就把图片以快闪的方式发进她们一堆人的小群里,很快就刷屏了,一群人发了卧槽卧槽,问她在哪儿睡了这么肥的猪。
祁璐笑了笑,扣上手机。
魏骁已经穿好了衣裤,畏畏缩缩地站在床边,双手握在身前。
“我……我走了……”他说。
“睡了就走?”祁璐抱着手。
“那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他看了一眼祁璐,又飞快低下头去。
“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呢?你这么喜欢伺候老娘,楼下的房间给你住,别偷偷摸摸翻进我家。”
魏骁难掩兴奋,笑着说好。
祁璐和魏骁同居了。
她倒没有什么不习惯的,魏骁天生就是当奴才的命,一下课就从学校赶着回来伺候她,做事情勤勤恳恳,做饭竟然也好吃。
可祁璐看他吃饭就皱眉,勒令他滚到一边吃,不准出现在自己的餐桌。
魏骁一顿吃得比猪还多,还什么都能吃。
祁璐给他的卡他都不刷,说自己有钱,祁璐嗤笑,嘲笑他卡里的钱连她一个包都买不起。
“你还搞同类相食。”祁璐冷笑看他手抓猪头肉啃,魏骁噎了一下,小心翼翼擦干净自己的手和嘴巴。
他躲在自己房间吃饭,没想到祁璐会过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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