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撩开半长的头发,露出半只银白色耳链,在对方上衣都快被人扒下来之前,昂首阔步朝包围圈走去。
围堵起来的众人如被摩西分海般为向洋让路,向洋一路快步,在对方差点昏倒的时候,拉住他的手,坚定而鄙夷:“走吧。”
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不知身后人热切的目光快把他的后背盯出个窟窿。
也不知道对方再三想要反握住他的手,都被他的大力狠狠震撼:这是何等神力的女中豪杰啊!
在走廊中摇曳的裙裤是魏明坚信不疑的风,灯光下矜贵精致的脸是魏明迷恋钟意的花,国家反诈app不支持奔现见光死是向洋无法释怀的雪,纯欲闷骚作精人设是向洋痴念难忘的月。
来都来了是四个字。
魏明压下一切思绪,踮起脚尖艰难地跟在身后。
在察觉到双方身高差距后,他靠他的自尊实现了奇迹——二十八岁小伙相亲路上骤然长高五厘米。
向洋并不知晓身后人的小动作。他心中烦闷,又碍于向家急着要见到人,只好把所有期望都交付在那个呆板无趣的人身上。
他努力回想对方毫无特色的脸,试图挖掘出一些魅惑众生的特质,比如
看起来老实能干,能魅惑多位总经理聘用。
倒也不必如此魅惑。
向洋想得头痛,正好走到房间门前,顺其自然停下脚步转身,准备仔仔细细把人看个清楚。
而一直紧紧盯着向洋脚下,踮脚走路的魏明猝不及防,凭着惯性直接撞进对方怀里。
不稳的脚尖让他整个人投怀送抱,大半个身子都依偎在向洋怀里,吓得魏明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偷偷抬眼看过来。
而向洋只看见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在接近房间的那一刻主动而热情,扭着身子贴上自己的身体,平圆的眼角弯出纤长的弧度,上挑眉眼含笑看着他。
他忽然觉出了这一身制服的妙处。
向洋眼睛一亮:这不挺有魅惑众生的潜力嘛!
背后的手还在自己身体上游走,魏明来不及庆幸对方的手指终于不再揉按让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就感受到腰侧缠上来一条劲瘦又微起青筋的手臂。
对方火气很旺,紧贴的身体烫得他心慌,他逃无可逃,任由那条火蛇从小腹一寸寸摸到胸口,指腹并起的“蛇信”毫不客气碾过一向被他忽视的乳尖。
“唔、唔唔!”
随着狠狠按压乳头的动作,魏明几乎拼尽全力地挣扎,反应大到差点挣开向洋的压制。
常年受冷落的乳尖热烈地迎合揉搓它们的手指,几乎是瞬间就挺立成韧弹的肉粒。
魏明身子被刺激得发抖,憋红的眼尾湿津津的。
潜藏在疼痛之中,还有微微的稣痒,像是正在慢慢浸透身体的情潮,让他悲愤中多出几分崩溃的羞恼。
既然世界上有悲伤乳头综合征,为什么没有敏感乳头恐惧症呢。
无意中发现自己乳头更为敏感,所以放置py十几年,封禁的潘多拉魔盒却在今天被罪恶之手打开。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不是急于脱单,就不会应下这桩相亲,如果不赴约这场相亲,也就不会认错相亲对象,也就不会可怜地匍匐在人身下,挺起胸口任人肆意玩弄。
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确实是他错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番自我忏悔后,魏明强忍着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憋回眼眶。
向洋就盯着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不复初见的呆笨,也不复方才的强硬,反而柔软中带着固执,看得让人心颤。
两枚小小的乳粒仿佛是对方身上的性爱开关,迟钝的高龄处男后知后觉,无师自通夹住软嫩的乳尖向外拉扯。
“我——呃啊!操、你别哈啊”
“这么敏感?”米格鲁·向诚心诚意地发问,不惜抽出了堵在魏明嘴里的领带。
沾满口水的领带被他当作软鞭,慢条斯理抽打呻吟中的魏明。
一条条红痕扫过不停颤动的脸肉,浓重的屈辱感让魏明恨不得破口大骂。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身子难耐地弓起身,尽力遮掩着什么。
向洋直起腰跪坐,目光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恶劣,像垂涎的鬣狗,细细品嗅过每一寸肉欲的身体。
魏明得了放松,泪眼模糊中仓皇抬头看,只见一个人高高在上,而自己未尝得到片刻温情。
抽打脸颊的领带转而对准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衬衫,挺立的乳尖透过朦胧的胸口映出诱人的嫩红。
“唔!”魏明死死咬住嘴唇,拒绝发出羞耻的声音,依然有短促的气音挤出唇缝,“呃、不要!”
被衬衫裹挟的身体干净而白皙,在魏明几番挣扎下,扣子脱落大半,唯有碍事的衬衫夹坚守最后一班岗,护着那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
越是这样隐约,越是让人有探究的欲望。
向洋没有停手,也没有泄力,耳边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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