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听的头皮发麻,他和宫溪白不对付,宫溪白的话他不该相信,可宫溪白的话都说在了他怀疑的点子上……“唉……”宫溪白叹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我会帮你把那毒药方换了,等你眼睛好了你自己看吧,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今日之事,否则我想帮也帮不了你。”宫溪白走后,沈星言只觉得脊背发寒,如今的他敏感脆弱,一直将祁英当成唯一可靠的人,如果连祁英都在害他……他不敢想,可这段时间的祁英确实很怪异,说不出来的奇怪。 又发疯了他喝酒了。沈星言察觉那双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他本能的想要推拒,来回折腾了几番,祁英明显恼了,他一把将沈星言翻了过去,捞起他的腰,摆出理想的姿势,准备强攻。
“啊!祁英!你干嘛?”沈星言惊呼出声。“要你。”祁英丝毫不管他那无用的挣扎,直接取了膏体,不由分说的开始掠夺。“不……你等等……”“祁英……不要……”沈星言费劲的挣扎着,可他身体废了,被压制的挣脱不了,祁英身上的戾气让他心惊,这样的祁英好陌生,好可怕……他的双手被扭着制在后腰,让他胸腔紧贴着床,这样的姿势,让他倍感羞辱,他忍不住低声呜咽了一声。他转头,却看到床下丢在地上的龙袍。龙袍……他的脑子瞬间空白,祁英脱下的是龙袍!他想到这些时日的异常,想到两个宫女的谈话,想到宫溪白的话……南渊没了,当皇帝的是祁英?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他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久久缓不过来,他忘了挣扎,城楼失守……他痛苦的呜咽一声,本能的蜷紧了手指。他被压着后颈按进软枕,那人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取。这是一场沉默的,没有任何沟通的性事,纯粹的发泄,带着几分恶意的惩罚。沈星言的心脏如被刀绞斧凿,祁英把他当成了什么?发泄欲望的工具吗?还是宣泄怨恨的供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次日,他们如往常一般坐在窗前品茶。沈星言望着窗外的红梅,红梅满树,阳光明媚,他的心却冷的掉冰碴子。祁英仍然坐在他对面作画,身旁是一叠画好的图,每一张都是沈星言在床上各种各样的姿势和表情,随便挑出来一张都是相当炸裂的。“祁英,你在画什么?”沈星言看着他,语气毫无波澜。他若是抬头就能发现沈星言能看见了,可他头也不抬的答:“狗。”沈星言看着他熟练的勾画着自己的五官,心脏仿佛被人一刀刀凌迟着,他拼命忍住眼泪,假装镇定的转向窗外,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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