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闪过,那天拍掉的确实恰是李殊援的左臂。
李殊援嘴比鸭子硬:“没有。”
洛倾怀拆穿他:“我看到你抽气了。”
池中朦胧,屏风上的山水画隐绰不清,李殊援面上却不遮不掩地写着“甘之如饴”,叫人看得真真切切。
向水雾借了半分胆子,被温汤洗去半分羞赧,洛倾怀轻抬起他的手臂,在那纱布上轻轻落下一吻:“对不起,我不知道。”
李殊援踱过去,捧起他的脸,喉口微紧:“宝宝,你别勾我。”
洛倾怀扶上那精瘦的窄腰,撇了撇嘴:“又没说不给你亲。”
得了应允,李殊援低头覆上那两片唇瓣,汲取他口中的津液,抢占他鼻息间的空气。
熟能生巧,他总算学会了换气,但这更便利了李殊援欺负他,他被喂进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吻,嘴唇被亲到发麻。
二人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在池中缠吻许久。
没过一会儿,李殊援的东西又翘挺起来,抵在他小腹上,哑着喉咙捏他的后颈:“宝宝,只是亲好像不够。”
洛倾怀拥住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撒娇道:“可是我手酸,你自己摸不行么?”
这可爱的模样险些要了李殊援半条命,他喉结来回滚动几次,哄诱道:“我还有一种法子,不知倾怀愿不愿意。”
片刻后,氤氲水雾里,洛倾怀满脸通红,双手撑在池边。
腿间的物什擦着娇嫩的皮肉进出,顶端每一次都戳在他的囊袋上,他原本软塌的玉柱被蹭弄得半硬起来,落入李殊援的掌中。
洛倾怀就这样整个人被钳住,命根子也被捏住地弄了许久。
他不知喊过多少次“不要了”,李殊援充耳不闻,只管摆胯尝着让人上瘾的销魂滋味。
最后,李殊援泄在他的腿间,他泄在李殊援的掌中。
李殊援野狗似的,在他的肩上啃了数不清的印子。
不过他困倦得紧,没力气计较这些,只能倚靠在李殊援怀里,任他搓洗,由着他四处占便宜,然后被裹着抱回卧房。
在意识消弭前,洛倾怀暗暗决定,明日起来一定要好好训斥一顿这索求无度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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