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你那个老同学是?什么神仙哦,送你这种邪门玩意儿?”陈老板心悸地?道。左鸿博脸色极其难看,似哭非笑地?道:“我也……我哪里会晓得!”林奶奶说了句公道话:“送你这个东西的人?倒也不一定是?想害你,可能只是?觉得是?好东西才会拿来送你,这个牙齿打?磨过的么,原来的形状都看不出来了,不是?懂行的人?分辨不出来狼牙人?牙的,左老板,你倒也不用急着想多。”听了这话,堵心得要死的左鸿博脸色总算好看了不少,擦着冷汗道:“我就?说么,彭天明好歹和我二十多年的交情,我媳妇生病的时候还借过我十几万,不可能害我。”能借十几万的交情,确实不能说是?故意的了。林奶奶从她?随身?拎来的布袋子里掏出块红布,用红布把手串裹起?来,又琢磨了会儿,道:“枉死的人?的东西确实是?不吉利,但也不至于能招来积年的老鬼,这个东西应该还有来历才对?,左老板,你能联系上你那个同学不?最好是?把这东西的来历搞清楚,不然恐怕只是?处理了这个手串,也解决不了你这里的问?题。”“能的能的。”左鸿博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个号码。电话没打?通。左鸿博“咦”了一声?,又重播了一次,依然没打?通,对?面似乎关机了。眼下看起?来挺苍老的左鸿博其实还是?八零后,他的老同学彭天明和他同龄,他们这代人?也是?离了手机没法活的,手机关机是?个挺奇怪的事。左鸿博在手机通讯录里翻了会儿,找到和彭天明同在省城发展的另一个同学,打?电话过去问?彭天明的情况。“啥?老彭失踪一周了?!”没讲几句,左鸿博就?震惊地?惊呼出声?,“咋回事,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失踪的??”左鸿博的手机声?音开?得很大?,在场的四人?都听到了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老左你不晓得?老彭一个多星期前回安阳了,在他父母家里住了一晚, 邪门法器把狼牙手串送给左鸿博的彭天明也是安阳人, 老家在南马,在省城读完大学后没?像左鸿博这样返回安阳市,而是留在省城发展。虽说常住的城市不?一样, 但毕竟安阳离省城近,走高速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两人间的联系便没?断过, 彭天明来安阳看望父母、过中秋过年啥的, 总会来左鸿博的酒吧里坐坐。“……他送了我手串之后的这几个月,也来过我这次几次的。”左鸿博听到老同学失踪后明显有些神思不?属, 磕磕巴巴地道, “最后一次来……是在上个月,和我喝了半晚上才走的。他看到我为着酒吧生意不?好的事情着急,还?提过一嘴,说是安阳这边生意要是实在不好的话, 不?如去省城发?展, 省城那?边的新?区搞得蛮红火……”咽了口唾沫,左鸿博干巴巴地道:“我、我看到他精神头好得很, 没?得啥子奇怪的地方, 反正不?像我变化得这么夸张……林老太, 你?说、你?说老彭他,他应该没?事的吧?”左鸿博确实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哪怕晓得了自己店里招惹来积年老鬼的原因是老同学给了他个邪门的老物件儿,也没?迁怒到彭天明身上,还?很担心?对方。林奶奶这辈子见过不?少人,像左鸿博这么?豁达善良的也算是少见, 没?忍心?说出不?好的猜测,只道:“这个眼目前的话还?不?好说……现?在最主要的, 还?是要搞清楚你?这个同学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手串的。”林奶奶举起包着手串的红布,解释道:“牙齿就是骨头,特意用死人牙齿打磨出来的东西,一般都只有一个作用,拿来当法器。你?们应该也晓得的么?,解放前西藏那?边那?些密宗的大和尚啊、大地主的,作恶多端得很,怕着鬼上门,就是专门用枉死人的骨头、人皮来做法器。”“旧社会的时候我们西南这边也有用这种歪门邪道法器的,不?过解放后政府就不?允许这样搞了,那?些邪门的老物件不?是着收缴了就是毁铱錵掉了。这个死人牙齿打的手串,我看呐,可能是从哪个解放前的老墓里面挖出来的。”解放后华夏大地上是扎扎实实破过四旧除过四害的,像是死人牙齿打磨的手串这种邪门玩意儿,不?是解放前就埋进了墓里,压根不?可能留存到现?在。左鸿博打了个哆嗦,他居然把这种邪门玩意儿在自己店里挂了几个月,真是一想起来都后怕。林霄听得不?对,奇怪地道:“老太,来这个酒吧里面的积年老鬼不?是这个手串引来的么?,怎么?你?又说这个是个法器?”林奶奶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不?成?器的孙女:“你?啷个这么?蠢,法器就不?会失效了么?!往地里一埋几十年,哪样不?会烂!”林霄连忙闭嘴。陈老板在旁边听了半天了,没?忍住插嘴道:“林老太,着引来老左店里面的鬼,不?能用你?在梁宽家用的那?种办法送走么??”林奶奶坦承地道:“陈老板,我和你?说实话,这种人骨(牙齿)法器,我只听我师父说过,这么?些年来我是没?有见过实物的,不?敢和你?打包票说我百分百能处理好。保险起见,还?是找一下这个手串的来历,从源头上去找解决办法最好。”停顿了下,林奶奶又补充道:“这种旧社会的邪门老物件,哪个晓得原来是拿来驱鬼辟邪还?是镇压冤魂的?如果原先是拿来镇压冤魂的,处理办法不?妥当,那?可就作孽了,是要倒大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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