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话太过震撼,不仅是司徒潇,后面的徐程都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人家都已成两口子,吵架斗气似乎与旁人无关,直到越秋河昏沉中扔出黑蛟龙的龙鳞,清脆的响声才惊醒司徒潇,听越秋河虚弱无力道:“他是死神,快、杀了他!”想到了邢狱司给出的那副画像,司徒潇瞬间清醒几分,拔出忆生剑,单刀直入:“他是死神那你与他都”“没有、的事,不要信他,别管我,杀了他!”越秋河在洛夜白的臂弯里,却无一丝挣扎之力,连劝说司徒潇动手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在内心里,司徒潇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越秋河选择了死神做靠山,他的脸忽青忽白。尽管越秋河一直以来是司徒潇心中的对手,哪怕越秋河总是败给自己,偏生想与他斗智斗勇,如今局势,司徒潇当然不希望看到他技不如人就沉沦堕落,随即想动手把越秋河救出虎穴。于此同时,一直注视越秋河的洛夜白俯身,在越秋河眉心落吻,一瞬间,司徒潇顿了片刻,看到越秋河没有一丝挣扎。司徒潇脸颊转而被气红了,眉目一压,怒喝:“你们”此刻,连“不知羞耻”四字司徒潇都难以启齿。而一旁的洛夜白面色更加泛白透明,替越秋河收了幽荧剑,一把抱起对他仇深似海的越秋河。“放开我,咳咳咳,司徒潇、动手。” 禁地【修】洛夜白抱着越秋河再出现时,眼前景象一片白色烟雾弥漫,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峦叠嶂,近处青竹成林,再别无他路,他只能选择穿越竹林,一黑一白缥缈在绿洋里。陡然间,洛夜白骤然猝停,脚下已经无路可走,前面白雾迷茫,不知深浅。这里寂静得仿佛恶魔正在酣睡,连虫鸣鸟叫都无可闻,唯恐一点声响就惊动血雨腥风。昏迷过去的越秋河却蹙着眉心,手里又将洛夜白衣襟牢牢拽着,洛夜白没想到如此倔强的他会如此轻飘,抱在怀里仿佛暖暖的灵流,忍不住抱紧再抱紧,要将这股暖和的灵力全部占为己有才好。
别怕,我不会吃你,只要你的灵力供我身体。洛夜白回望身后,那一帮人追得很紧,自己身体已经开始变得透明,白雾之下说不清有生机!司徒潇嗅着味赶到,荡漾起的白雾缓缓流动,司徒潇环视周围,这里应该是一片峡谷,从白雾中传来浓烈的邪气,猜测越秋河此刻估计没有察觉,但死神一定能感应到。思忖时,司徒潇不经意看到一旁被枝叶绿藤遮掩的石头,有半人之高,他上前双手扯开遮挡物,长满绿苔的石头上刻着:太湖禁地,入者,尸骨无存!如此看来,越秋河不论在何处,免不了一场死里逃生,“越秋河,你都在经历些什么?”悬崖峭壁,只有风声鹤唳,司徒潇走到崖边,无可奈何也一跃而下。白雾没有上空浓稠,稀疏环绕,越秋河迷迷糊糊从道路中央爬起身,拍着衣袍上染脏的污垢,发现如何也擦不干净!抬头看去,这里当是多年前的一个村庄,连空气里都透着死寂和阴森,左右两旁有相连的农家屋舍,只剩残垣断壁,更像是因为某种妖物侵袭后,整个村庄的生命迹象就此湮灭。左右巡视,方才想起死神,又不见了?!分明都跳下来了!“死神?疯子!”“你给我出来!”难道又玩消失?越秋河细思极恐,似乎进入别人的一个网,无形,却极大极大!笼罩了他的世界!还是前面所有都是一场没有醒来的梦境,自己此刻才是从小仙女身上坠落与此?越秋河心里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此处分明就是死人的坟墓,周围仿佛有无数阴灵流窜,正在交谈如何吃了他越秋河!思绪开始泛滥涌出,头脑混乱,出现模糊画面,仿佛他来过此地——是他极度恐惧之地!越秋河敲着脑袋也想不起曾经在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忐忑不安地走完长满杂草绿苔的石道,什么也没有发现时,越秋河撞着胆小心翼翼查看了破败屋舍,里面尘屑堆积,半块尸骨也未发现。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孩童追逐打闹的嬉笑声,转眼看到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手里拿着纸风车,从自己身边跑过,风车迎着风呼啦呼啦地转动,小孩逗着另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你来追我啊!追到就给你。”“给我!我要风车!”小男孩跑摔扑在地上,爬起来一pi股坐在地上,揉着双眼“呜呜”哭起来,越秋河正想去安慰他,拿风车的男孩就已经跑回来,“诺!小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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