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立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
把配方交给新入伙的高虎,比起雷乃武,刘青更欣赏这个新人。有心栽培他,于是只要不涉及核心利益,如今的大小事,刘青都喜欢让他跑腿。
高虎接了东西走出去,老陆见没自己什么事,也不想窝在臭气熏天的印刷机旁。雷乃武最后一个朝外走,刚到门口,又被刘青喊了回来。
“乃武……,陪我喝点。”
雷乃武知道这骚货是又想要了,每次只要他想,都会拿酒做借口。
可雷乃武对刘青的兴趣已不如当年,年纪大了不说,到底不如女人来的有趣儿。刘青毕竟是团伙里的老大,手上握着所有买卖的资源,官大一级压死人,反正雷乃武不吃亏。
于是几杯烈酒下肚后,刘青假装不胜酒力的趴在桌子上,雷乃武识趣儿的走到外头打了个转,确定屋里屋外再无第三个人,顺了库房里的一根粗麻绳,返回屋里,将房门反锁。
“额……使点劲儿!……啊……到……到了!!”
颠鸾倒凤已是二人心知肚明的秘密,可时至今日谁也不愿意捅破。刘青双眼被蒙吊在中央,雷乃武只脱了裤子站在他背后,一手攥着他的腰,一手伸到前边撸刘青的几把。
“老骚货!欠干的婊子!今儿又是因为什么发骚?……嗯!?”
一个用力的挺动,刘青享受的仰起脖子枕在雷乃武的肩膀上,雷乃武见他这么上道,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那张诱人的小嘴亲了下去。紧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受不住的四下抖动,雷乃武可不惯着他,握着柱身的手稍一使劲儿,怀里的人就老实的乖乖任他摆弄。
冲刺一波过后电话响起,那头娇滴滴的声音勾的雷乃武骨头都酥了。一边对着话筒打情骂俏,一边掰着刘青的屁股往里捅两下,将剩余的一点存货全部交代在里头。雷乃武可不能把今晚的兴致都扔在这里,一想到那边还有个软绵绵的年轻肉体等着他操弄,也不管眼下刘青是否尽兴,提起裤子二话不说解了绳子就往外走。
刘青有心喊他再等等,想开口,已是人去楼空。
光溜着身体仰躺在身后的试验台上,雷乃武只是把人放下来,并没有解开捆着手腕的绳子,还有蒙住眼睛的黑布。两腿间那根刚射过一轮的软肉湿哒哒的朝下耷拉着,后头肠道里,黏糊糊的浊液正随着肠子的蠕动要排不排的在屁眼儿打转。
刘青不急于给自己解开束缚,躺在那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味着刚攀上高潮的滋味。
‘要是那小子在该多好……又粗又长……还干净’
又想起刚见过的陈家栋,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六年,也不知道这小子下头,跟六年前比有没有长进。
刘青偏执的相信那晚陈家栋真的来过他的中药铺,那场美妙的享受,让他至今流连忘返。
想着想着未满足的欲望又有了苗头,软趴趴的柱身重新冒头翘起,背后的肠道也变得空虚起来。刘青难耐的夹紧双腿用力摩擦着两股,却只是杯水车薪。
操作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迈了进来。刘青沉浸在欲望里丝毫没察觉到室内的不对劲,直到房门反锁,一双陌生的手掌贴上身体,刘青才从情欲里惊醒。
“谁!”
刘青下意识的惊呼,一个鲤鱼打挺从桌上坐起,意图利用四肢将那人制服,刚要出手,就被对方拽着手上的麻绳揪到怀里。
身体被粗暴的翻转推搡,刘青吃痛的闷哼一声,胯骨挤压着皮肉撞在棱角分明的操作台边缘,疼得他半天喘不上气。
一双手沿着腰间的曲线滑至背部,刘青感受到背后那人有力的压向自己,挺翘的屁股与对方的小腹紧贴在一起。那人似乎比自己高出不少,稍微用力,就能让刘青双脚悬空。
“你到底是谁!”
刘青自然知道现在和对方谈判,无异于暴露身份,可赤身裸体的当下又有什么可遮掩呢?只要能够让对方替自己保守住这个秘密,无论多少钱,哪怕是团伙里老大的位置,刘青都会毫不犹豫交出去。
灵活的手指沿着腋下穿到两片干瘪的胸前,刘青毕竟只是个男人,不管雷乃武如何在他身上卖力,那里都不可能像女人一样隆起。
小巧的肉粒被指肚轻松地捏在手里,除了个头没长,颜色和敏感度和六年前相比都有了提高。陈家栋欣喜于刘青身体的成熟,上一次在他家里还要顾及掩饰,这一次,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哦!……啊!……轻点!……唔!”
陌生的肉刃带着点奇妙的熟悉感,刘青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尝到过这个大小。按理说除了和雷乃武,他没有和第二个人有肉体上的往来。
除非……
刘青又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如果是陈家栋的话,这份熟悉感倒确实可以解释。
“家栋……?”
刘青试着朝身后发问,背后那个正在挺进的身体果然出现停顿,紧接着是更加密集的狂风暴雨,刘青来不及思考这个停顿代表的更多意义,就被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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